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_舞马长枪【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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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也是多尔衮发现皇太极篡位后,叶赫部的地位节节高升,预感到不对,这才派武曲和破军检查一下当年的破风水是不是有什么纰漏了,不成想一场意外,两大高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在了地下。现在看来多尔衮还真不是多疑,还真是这几种风水眼出了问题。

  水下的青铜龙棺被破,就注定了爱新觉罗的龙气渐消,坐不稳江山。而这里用埋金之法破了此处的风水,本来也是万无一失,但是不知道中间又出了什么变故,一池子的水银竟然全部蒸发,消失不见了,导致功亏一篑。

  也许真的是天数使然,该着叶赫部命不该绝。此处的“埋金”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叶赫根本不会有翻身的可能,正因为这里的风水最后出了差错,才使叶赫死灰复燃。不过,怎么说,这里的龙气也被泄得差不多了,叶赫部不可能再成为女真之主了,但还是间接地摘取了努尔哈赤成功的果实,掌控了大清江山几百年,倒也应了那句“兴也叶赫,亡也叶赫”了。

  反复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每一个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儿。伸腿踹了一脚鼾声如雷的大牙,把睡得正香的大牙给搅醒了。

  大牙睡得正香,被我弄醒后,有些气急败坏,迷迷糊糊地告诉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说啥也听不进去了,困得要命。

  我瞅了瞅睡眼惺忪的大牙,压低声音告诉他,我好像知道谁是背后yīn我们的人了。

  大牙正张着大嘴打哈欠,听我这么一说,立时就清醒了,瞪着眼睛问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睡魔怔了?

  我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压低声音告诉大牙,我怀疑柳叶有问题!

  大牙赶紧翻身坐了起来,咧着大嘴盯着我问道:“啥?你说谁?柳叶?”

  我赶紧冲他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小点儿声,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大牙晃了晃脑袋,撇着大嘴说道:“来亮,不是我说你,你小子咋总怀疑柳叶呢?要说这姑娘对你也不错啊,连我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可有点儿意思,你咋能总这么想人家呢?再说了,咱们出生入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算是生死之jiāo了,你这么说,我实在不敢苟同。”

  我长叹了口气,让大牙先别激动,冷静下来好好捋捋。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不过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事有点儿别扭,如果不是她暗中通风报信,还真是出了鬼了。

  等大牙qíng绪稳定一些后,我接着说道:“大牙,你好好想想,咱们的事谁最清楚?你和我不可能对别人说,除了你我,只有柳叶知道咱们的底细,要不是她出卖咱们,怎么咋总那么寸呢?”

  大牙被我这么一问,也有些拿不准了,摸着脑袋也不吭声,也在琢磨着这些事。

  我瞅了一眼大牙,掏出两根烟,扔给大牙一根,都点着后,狠劲地吸了一口,让大牙再好好想想,我们前两天刚回北京,连家都没回,从医院出来后就去了于麻子那里。可是结果呢,东西转眼就被偷了。还有今天这事,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怎么这么巧就碰上打闷棍的了?而且连钱都不要,单单就抢了只盒子?

  我喋喋不休地唠叨了老半天,最后大牙也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要照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么回事,现在回头再想想,柳叶确实值得怀疑。”

  说到这里,大牙狡黠地看了我一眼,坏坏地一笑:“行啊,来亮,你小子挺yīn啊,人家就差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了,可你倒好,还这么提防着人家,真可怜了人家一片chūn心啊!”

  这小子说着说着就下了道,我冲他一摆手,呵斥道:“去,去,去,给我滚一边去!咱说正经的,别扯那些用不着的。”

  大牙嘿嘿笑了笑,眼眉一挑,冲我皮笑ròu不笑地点点头:“行了,行了,不逗扯你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吧!”

  第三十一章 分道扬镳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地听了一阵,门外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声音。

  我拉住门把手,突然把房门给拉开了,赶紧冲外面扫了一圈。

  门外就是篱笆院墙,墙外密林掩映,墙内满园清香。隐约还能听到湖水从闸门冲下的湍急声,丝丝微风拂面。看样子,外面并没有人监视我们,我这才又小心地带上门,然后压低声音分析了起来,让大牙也回忆一下,就说在坟圈子,柳叶无论从装备匕首的手法到迅速出刀的身手,我感觉都不像她说的是参加军训还有一些野外活动就能学到的,绝对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比我俩的反应快了可不是一点半点。

  还有,以柳叶的工资,怎么能买得起那么贵的车呢?就算是贷款买的,一个姑娘家开个越野车,总觉得有些不太协调。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上再考虑,最适合我们行动的无疑就是越野车,好像这车就是专门给我们预备好了似的。要说在北京的小白领上班,买个代步车也并不足为奇,但是一个老师买越野车当代步车,可真就有点奇怪了。

  大牙频频点头,也承认以柳叶的经济实力,开这种车确实有些勉qiáng。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大牙,还记不记得在孟家岭水下悬棺那儿遇到的大白鱼了?

  大牙立刻点了点头,冲我哼了一声:“那还能不记得,差点连命都没了。”

  “那你觉得那只怪鱼好不好对付?”我接口问道。

  大牙上下扫了我一眼,反问我道:“你不也和它jiāo过手吗?这还用问?”

  我冷笑了一声,告诉大牙,当初他在水下昏了之后,可是柳叶把他救上来的!据柳叶说她用匕首在水下刺伤了那条怪鱼!可是就我们俩大老爷们和那条大鱼在岸上相斗都很难占到便宜,她一个姑娘在水下却很容易地就击退了那只凶狠的怪鱼,不可疑吗?

  就我们俩这身水xing,竞速游泳,估计不行,但是在这水泡子里弊气潜泳,一般人我还真不服。不过当初在水底下,很明显,柳叶高出我俩不是一点半点。她说她从小就学游泳,是小时候练出来的,我觉得不太可信。

  大牙的嘴越张越大,一脸的惊愕,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那表qíng就像吃屎似的一样难看。

  半晌我们都没有吱声,屋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俩“怦怦”的心跳声。

  我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这些事要是不细想也就罢了,仔细一寻思,值得怀疑的地方其实远不止这些。不说别的,就拿这次说事儿,我们从发现地dòng到进到dòng下也就是一顿饭的时间,要不是她通风报信,还有谁能知道呢?

  大牙长叹了一口气:“唉!如果背后捣鬼的真是柳叶,实在是难以接受。不过,来亮,我可得提醒你,这事咱俩现在也只是怀疑,谨慎可以,千万别对人家表露出来,万一要是误会柳叶了,人也就得罪透了。那姑娘要是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啊!”

  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误会了柳叶,冤枉了她,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别看柳叶什么事都嘻嘻哈哈、大大方方的,但是柳叶对感qíng似乎极为敏感,也极为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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