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_舞马长枪【完结】(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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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来,柳叶说的都是心里话,说着说着,估计是又联想到了她自己,眼圈竟然不知不觉中有些泛红了。我和大牙见状,赶紧把话题扯开了,聊了些开心轻松的事qíng。

  回到北京后,支票终于变成了现金,自然也是喜事一件,晚上免不了要大吃一顿,庆祝一下。

  眼瞅着好几天过去了,估计董三爷等得应该也有些着急了。我回到家后,赶紧给董三爷拨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这边准备得差不多了,问他那边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商量一下移坟改墓的事qíng。董三爷听说后,很高兴,定好了明天早上亲自过来接我和大牙。

  董三爷这么客气,倒是让我又有些拿捏不准了。整整一个晚上,满脑袋都是各种各样的疑问,问题一个接一个地不停地往出冒,越聚越多。直到最后也只能得出个模棱两可的结论,就是要么董三爷就是董喜,是幕后的黑手,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演戏;要么就是董三爷对这些珠子根本并不知qíng,一无所知,而是我们冤枉了他。

  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感觉外面的天都有些放亮了,我才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才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已经八点多了,阳光透过窗户都晒到屁股了。抓过手机看了看,打来电话的正是董三爷。

  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些后这才接听了电话,果然董三爷已经到了我家楼下,正在下面等着我们。

  放下电话后,我赶紧把大牙给吼了起来,手忙脚乱,一阵忙活。十五分钟后,总算是连跑带颠地下了楼。虽然说董三爷现在是有求于我们,可是也不能让人家等得太久,毕竟董三爷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

  上次从他家出来,我说要准备几天,本来就是个托辞,要说这种事其实根本用不着准备什么东西,也根本没有我说得那么复杂。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让董三爷领我个人qíng,把砝码尽量加重一些,让他明白这事qíng的棘手程度,而我又是多么地尽心尽力。

  整整一上午,我们都在墓地上忙活着,先不管董三爷是敌是友,毕竟逝者为尊,所以,我还是尽我所能,帮着给选了一块风水吉地,择吉时移了过去。这种事qíng虽然不怎么麻烦,但是手脚一直也没得闲,全部料理完毕之后,我和大牙也是出了一身透汗,额头鬓角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豆大的汗珠。

  董三爷见我们满脸都是汗,在旁边一个劲儿地说着感谢的话,对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

  忙完之后,差不多就到了中午,董三爷热qíng相邀,我和大牙也是别有目的,也就半推半就,去了董三爷家中。

  董三爷在席间不断地给我们倒酒、夹菜,张罗着让我们多吃点儿,一口一个小老弟,这态度让我想起刚见到他时,他那神气十足、趾高气扬的样子,还真是有些滑稽。但我心里也明白,别看董三爷表面这么客气,究竟是出自于真qíng本意,还是逢场作戏,也是两说。

  喝着酒,聊着天,聊着聊着,借着话头,我就问董三爷,听说您当初下过乡,cha过队,不知道是在哪儿呢?搞不好,我们还算是半个老乡呢。

  董三爷叹了口气:“唉!往事不堪回首啊,那年月的日子实在忒苦了,真不敢想象是怎么熬过来的,我cha队的那地方是在小兴安岭那边的一个小村子,那地儿……唉,林密雪深,荒无人迹,实在是太苦了。”

  小兴安岭?竟然在黑龙江省,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还真就错怪董三爷了。

  想想也是,过去的那代人起名字,实在是没什么创意,不是什么“建国”,就是什么“爱民”的,名字里都要带个什么“喜”、“龙”、“军”、“国”啥的,重名重姓是很常见的事儿。也有可能董三爷和董喜根本就是两个人。

  大牙在旁边冲董三爷呵呵一笑:“三爷,咱哪儿说哪了,我就是好奇问问啊,要说您家祖上那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朝鲜史书上记载过,当年努尔哈赤是把汗位传给了多尔衮,但是却让皇太极中途篡了位,这事是真是假啊?”

  董三爷笑了笑:“江山谁坐还不都是一样,朝代更替,亘古不变。就算是做了皇帝,也轮不到我喽!”说完后,自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大牙也跟着笑了两声,往前探了探身子,故意对董三爷说道:“三爷,实不相瞒,我们查了查那些珠子的背景,竟然发现这珠子与努尔哈赤的遗嘱有关。只不过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以我们哥俩这水xing,实在是不敢再往深里蹚了。”

  董三爷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我们,摇了摇头:“你们是说那几颗珠子与努尔哈赤的遗嘱有关?这还真是闻所未闻,倒是听我父亲生前念叨过,说是努尔哈赤生前是留有遗嘱的,也指明了汗位继承人,但是据说是在他死后,诏书直接就被就地焚毁了。还真没想到还会有这事儿,竟然还会有遗嘱。”

  我一直在偷偷观察着董三爷,见董三爷说这些话时神qíng自若,并没有什么异常,心里也有些画魂儿,看来这董三爷好像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清了下嗓子,冲董三爷抱了抱拳:“三爷,我有件事一直很好奇,但是也知道问您确实有些不合规矩,怕您为难。这样,您方便透露就透露一些,如果不能说就算了,我纯粹就是好奇!”

  董三爷听我这么一说,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让我有话尽管直说,都不是外人,也用不着见外。

  我这才小心地从包里取出董三爷送给我们的那两颗珠子,并排地摆在了桌子上,然后笑了笑,便冲董三爷很客气地说道:“三爷,这两颗珠子是前几日您借给我们的,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能透露一点相关的消息。我也不想让三爷为难,让您违背这道上的规矩,合适讲的您就说,如果不太方便启口的,就权当我没有说过这事就行了,千万可别为这事为难。”

  董三爷一怔,低头思忖了一阵,好半天后才抬头看了看我和大牙,告诉我们,按规矩来说,货主儿是不能透露的,这不合道上的做法。但是我们也不是外人,又对这珠子如此感兴趣,他就为我们破一回例,把他知道的就告诉我们,只是他也知之甚少,不知道对我们有没有帮助。

  据董三爷说,拿来这珠子的人是经常下去“铲地皮”的老鬼,这珠子是他无意中吃到的仙丹,据说是在吉林省有个叫扶余的地方,在一处建筑工地里收上来的,好像是些民工从地底下挖出来的,这具体详qíng,他也不太知晓,但可以肯定,卖珠子的这人也只是倒个手,这珠子先前并没有主儿。

  “吃仙丹”是古玩这行的黑话,意思是低价买进价值高的古玩;而“铲地皮”是指挨家挨户上门收购,这种人在农村多的是,一般也都是连蒙带唬,欺负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花个百八十的就收下一堆瓶瓶罐罐的。

  照董三爷这么一说,这珠子竟然是无主儿的东西,这倒是出乎了我们的意料,我们满以为顺藤摸瓜,就能找到珠子的主人,不成想竟然是查无物主,看来这条线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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