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的珠子经,就领他去了全聚德。
席间,我跟马彪子讲了我这一个月的经历,马彪子听后说:“你个仁子!你多亏不gān了。咱这功夫,是让那些有钱人舒坦的吗?这是打人,杀人,降龙伏虎的玩意儿。行了,行了,下不为例哦。下次,你再这么赚钱,看我不削你呢。”
我赶紧的,卷了一块chūn饼,放上鸭ròu,小面酱给马彪子递过去堵他的嘴。
吃喝结束,往家里走的路上,马彪子跟我说,他到京城来,是想跟我一起合伙做珠子生意。
我说这东西靠谱吗?
马彪子说,货源绝对没问题。现在最流行的檀香紫檀,也叫小叶紫檀,他以前就是倒腾这原木的。
他现在打一个电话,最好的料,一出尼泊尔,就得改道儿,不去仙游然后给他发来。
我听马彪子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家伙以前是‘木霸’来着。
妥了!
不管怎么样,好歹,这是个正经营生了。我和马彪子,吃饭的问题能解决了。
但关键,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资金。
我手上就二十多万。
马彪子……
一身的大珠子。
我看他那模样儿,好像哪个也不舍得卖。
租店面,进原料,上机器,请木工师傅。,等等都需要钱。这笔钱,怎么弄呢?
愁啊!
马彪子却觉得我这二十多万够用了。大不了,他再跑一趟尼泊尔,印度,把以前那些关系,再打一打,打瓷实了,不花钱,先赊帐进原料。
我一听,还是算了吧。
就这么,心里揣着事,我领他回家了。
到家进院儿。马彪子看了一眼,感慨万千之余,他突然看到院里那个大箱子。
“这什么玩意儿?”马彪子踢了一脚。
“噢,听松道长发来的。”
“啊,傻bī老道的,快,打开!”
这家伙,也不用什么工具,马彪子直接上手,喀喀几下将木头箱子碎了。
我凑近一看,箱子里浮一层破报纸。
把报纸挪开,是一堆的锯沫子。
马彪子把手伸进去,一拿,就拿出来一根直径二十多公分,一米多长的灰灰的树gān。
马彪子盯着这东西,瞅了两眼,后来又伸手,再一捞。
又是一根,一模一样大的木头。
我一看,心说惨了,敢qíng听松道长就发了两大根木头,亏他电话里说,发的东西能改变我和马彪子的物质生活,这道长,骗人呐。
“有刀吗?仁子。”
我说了有,回屋,拿了一把菜刀。
马彪子,挥刀,唰一刀,将木头外边一层小灰皮削去了,露出里头紫黑,紫黑的内料。与此同时,一股子香气就散开了。
马彪子凑近一闻:“仁子,咱发了!”
我猛地一激灵,把我身上那层‘壳’捏碎一点,然后探头一闻,我感觉这满院子都是一股香味儿。
什么香味儿?海南huáng花梨的香味儿!
当天给听松道长打电话,我才知道,这两根根底的老料是他祖师父,就是研发金刚果的那位道长从一位军阀手里得到的。估女乐号。
由于保存得当,料子没gān,没裂,油xing很大。开出来后,不管做什么,都是高价儿的东西。就算不开料,直接这么卖,也很好出手。因为,有很多人,找这么大,成色这么好的老料,都快找疯了。
这东西的特xing就是耐保存,明清时候做的家具,现在也一样能用,并且还是天价。
所以,我们发了。
我没有什么发的感觉,我是长松口气,因为总算可以让马彪子稳当下来,好好的享一享清福了。
周师父他们,眼下在云南养着。等我再有些钱,搁江湖混的名气大一些的,我再过去,给他们好好安排一下。
马彪子用了两天时间,就把两根料中的其中一根给卖了个相当好的价钱。
我们拿这笔钱,在一个聚集了很多文玩店铺的地方,盘下了一间上下两层,楼上能住人,加工,楼下销售的铺子。
租金jiāo满了一年,然后,马彪子把第二根料,找了个好柜子封起来,摆在店里,做镇店之用。
我的二十多万,我留了几万在手头零花,剩下的扔店里,放帐面上流动了。
马彪子找到他喜欢的事业,开始忙上了。
并且,他还不喜欢我cha手,意思是我直管拿钱就行了。
我乐得这样,就看着他联系人,进料,又打电话,把人福建的一个老木工师傅给请来了。
半个多月后。
我们的新店开张,第一件产品,不是别的,而是我从缅甸弄来的几个金刚果。
马彪子也私藏了几个,凑在一起,然后就做了一个2.0的手串,给我拿着玩儿。
马彪子说,这东西,只有我现在能压住,换个人戴,都不行!
我不求大富大贵。虽说现在,还没有属于我的房,我的车,但至少,我和马彪子有了一个正当的营生,可以合法地赚一些吃饭钱了。这就比什么都qiáng。
我的心也稳了。
然后,我决定,去找叶凝。
我必须找她,因为,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这么做!
第一百四十章 吓他一身汗,算是轻的
金刚果做的手串子,很是漂亮。
紫中透红,放到阳光底下一照,竟有琉璃水晶一样的质感。
且还很沉。标准2.0的串子。竟然有100多克。
剩下的余料,马彪子和我没留,直接搁店门口,放把火给烧了。
烧的时候,奇香淡淡,引许多人侧目。对面店一东北大姐问,gān啥呀,这烧呀这么香?
马彪子说,咋地吧,有钱,烧的奇楠沉香。
对面人大惊。
然后,当天马彪子就卖出来六个紫檀的串子。外加两串蜜蜡。
可谓是开张大吉了。
开业我跟着忙活了八九天的样子。
基本就是跟马彪子把货都清点了,然后,教了马彪子怎么用电脑,怎么来做这个帐,管理出入货。
马彪子人挺灵,一指点,基本就都会了。
最后,又雇了一个服务员,在店里帮我们卖货。
楼上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学徒工,开料。做珠子。
晚上,马彪子就跟这两人在楼上住一块儿。
也是辛苦。但他乐在其中。
我是九月初的一天,坐了地铁,又打车来到叶凝公司的。
到前台那儿,小妹问我找谁。
我告诉她找叶总,叶凝。
小妹一听忙对我说,叶总已经在半年前辞职了,去了哪里,她不知道。
我离开叶凝公司,下楼又倒地铁,打车。一通的寻找,最终找到了谭医生的医馆。
到了里边,我说要找谭医生。
里边的一个坐诊的阿姨告诉我,谭医生领人出诊去了,得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
领人出诊去了,领谁去的?
我再问,人家就不愿意跟我说话了。
京城很大,再加上jiāo通不便,一天也就能办一件事。从谭医生医馆出来,天儿快黑了。我就直接倒地铁,又坐公jiāo,回到了店里。
晚上,我在楼下对付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换了身衣服,然后去的七爷家。
到了七爷家,还是只见了七爷儿子在那儿涮一个堆了不少土的瓷瓶子。问七爷,说是还没回来,得再等几天。
于是,我转身又走了。
这回,该去哪儿呢?
我忽然就想起了一个地方。
叶凝以前跟我提过一次,说她们太极这帮人,私底下经常聚的一个场子叫青松茶社。
那地方很大,是位于京郊的一个老四合院改建的。
就是在原有基础上,好像又起了一层小二楼。里面,放了一些圈里人从各地淘来的古董,字画。然后,还有人把茶叶放到那儿存着。
这样,大家过去,有个喝茶,赏玩古董的地方。
青松茶社,只知道名儿,不知道地方。
我就掏手机,用地图什么的一找。你别说,里面真收录了。说的是私人高档会所,最低消费是388。
原来这地方,还对外营业。
妥了,就去那儿打听吧。
我找到青松茶社,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天儿,yīn着,下了一丝丝的小雨。
茶社很大,建的极气派,门口是两尊大石狮子,门上挑了两个大红灯笼。
外面停了大概六辆车,车的档次都很高。
我到门口。
立马有个穿了唐装的小伙子拦下我了。
“先生,请问您找谁?”
这大概是看出来,我没有开车,是打车过来在这儿下的车。所以,他这样问,倒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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