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啥好办法,最后想的是,我求求老仙,说说好话啥的,看能不能通过qíng义打动他。
谁知道突然间,老仙儿大惊失色,他一哆嗦后,整个人表qíng一变,像恢复成正常人了。
他看我们仨的眼神也不对了,念叨句,“你们仨对我不怀好意!”
我心说不至于吧?这也能被他算出来?老猫听完这话直接冷笑一声。老仙儿也不多说啥了,整个人往后一退,又迅速往门口跑去。
其实他速度挺快的,要一般人遇到这种qíng况,保准被他跑了,但我们仨里有老猫,这更是个身手奇快的主儿。
老仙儿一动身,老猫也立刻起身冲了上去,他不仅超越老仙儿,还提前挡在门口。
老仙儿跑的太积极了,刹不住闸的撞到老猫身上了,他吓得叫唤一声,又想往回跑,但他笨了,这么一转身,就跟我和铁驴面对面了。
铁驴笑呵呵的站起来,猛走几步,一把将手搭在老仙儿肩膀上,那意思要套近乎。只是铁驴这身板子,一搂之下把老仙儿都显没了。
老仙儿不敢乱动,我又想上前,劝劝铁驴别太bào力,但压根没给我这机会。
老猫走过来,一把抓住我胳膊,还很直接的说,“接下来的事你别参与了,去外面歇会儿。”
我根本拧不过老猫,尤其他一发力,我就觉得自己被他控制了一样,“听话”的借着一股劲,几步就走出去了。
我前脚刚出去,屋门就被死死关上了。我又开始敲门,那意思让我进去,可屋里呢?也不知道铁驴对老仙儿动啥手脚了,老仙儿嚷嚷着放他出去。
合着我跟老乡要是对调一下,正好能同时满足我俩愿望。
我本来打定主意,决不能任由铁驴和老猫胡作非为,实在不行用撞的方式,也要进去看一眼。
但我肚子不争气,刚才在寅寅家吃的全是当地有特色的食物,又是米米分又是鸭肠啥的。我突然闹肚子了。
这玩意真憋不住,甚至我都觉得,要是再托上一会儿,都能裤子见huáng。
老仙儿家有厕所,我顾不上那么多,对着厕所冲进去,在里面一阵pào火连天的,把他家坐便弄得简直惨目忍睹。
但我没时间收拾啥,提上裤子后,又想过去撞门。这时候砰砰的有人在外面敲入户门了。
我挺纳闷,心说难道是老仙儿朋友来了?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他要进来了,我们仨可怎么办?
我就寻思不理敲门声,但他没完没了,更喊上了,说跟大仙儿约好了,咋又不给他看事了呢?
我有点明白了,原来这也是个客人,而且我要再不出面,他这么敲下去,很容易把楼上楼下的邻居惊到。
我想了个招儿,从墙上拿下几个饰品,戴在自己身上,又把门打开一个小fèng。
借着空隙,我看到门外这人是个矮个男子,估计也就一米六吧。
他得抬头才能跟我jiāo谈,而且望着我,他一脸诧异,问我是谁?
我撒谎说自己是老仙的闭门大弟子,老仙儿今天临时有事,被他家那位叫去一起修炼去了,让这人改天再来。
我这话说的没啥大毛病,尤其我这么出现在老仙儿家里,也挺有说服力的。
这人一脸不满意,却也没啥办法,我又说了几句,把他劝走了。
等忙完这事,我刚关门,老猫和铁驴都从侧室出来了。我看他俩还带着一脸凶气。
我担心老仙儿的安危,又要往侧室里钻,但铁驴和老猫都把我拦住了。
铁驴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玩物”,举起来让我看看,说这就是魂魄勇。
我盯着它,这东西也不大,一个指头那么长,两三厘米那么厚,浑身发黑,也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是个小人的形状,心窝处有个小窟窿。
铁驴又让我放心,说他俩按照我的意思办的,没那么bào力,花钱从老仙儿那里租魂魄勇几天,另外老仙儿休息了,让我不要打扰他了。
我不知道铁驴这话里的真实xing有多高,但他俩急着要走,我只能随着他们。下楼时,铁驴轻声念叨一句,被我听到了。
他说,“乌鸦撑住,我们快回去了!”我心里一震。
我们仨坐着面包车又回到寅寅的门市了。寅寅不在,只有毒枭坐在柜台后面看店呢。
按毒枭说,寅寅出去找朋友了,看能不能再弄点好货回来。更具体的他没说,只是做了个枪的手势。
我猜寅寅是担心我们这次装备不行,又去张罗了。
我们跟这个毒贩子没啥多聊的,而且寅寅啥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我们也没等她。
寅寅提前给我们准备好一处住的地方,我们又奔向这里。
其实这就是一个临时的出租屋,但家私家电一应俱全。我们没闲心看电视,都来到客厅想聚在一起聊一会儿。
我跟铁驴坐沙发挺习惯,尤其这沙发还软乎乎的,老猫不行,没一会儿呢就蹲到了地上。
我们的话题都围绕着魂魄勇和莽人部落。
铁驴指着魂魄勇,说按老仙儿的意思,每次去部落的前一天,都要在魂魄勇的心窝处滴血,直到血溢满了,这样魂魄勇第二天会变色,拿过去给莽人看,才算是真的通行证。
我觉得这挺神奇的,而且铁驴和老猫都想明天一早就动身。
我们仨只能抓阄了,看谁给魂魄勇滴血。我倒霉,抽中签子了。
我以前也不是没放过血,早就熟悉了。我就急忙找来刀,对着指头戳一下。
我本以为用不了多少血呢,毕竟魂魄勇的心窝处没多大地方,但我发现,每落下一滴血,沾到魂魄勇身上后,它就跟被海绵吸收了一样,一下散开了。
我不得不一直滴下去,最后手指头都疼的厉害,这魂魄勇浑身上下都变成暗红了,心窝处才终于溢满了。
我心里觉得自己亏了,另外看着魂魄勇的变化,问他俩,“这算不算是已经变色了?”
他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猫不想等了,说先把魂魄勇放在这儿,等明儿一早起来后再看看。
我和铁驴都赞同。我们又都去了卧室,想早早休息。
但这一夜,没让我们消停!
☆、第八章 神秘面孔
出租屋里只有两个卧室,我们却三个人。我想的是,我们仨分开睡,两人睡卧室,另一个客厅。
其实这种睡法以前也用过,我就这么跟他俩建议的,也qiáng调自己没啥说道,睡客厅没问题。
但铁驴和老猫都摇头说没那么麻烦,他俩住到一起就行,随后不等我表示,他俩勾肩搭背的去了一个卧室。
我看着他俩背影,心说老猫原本是挺孤僻一个人,怎么现在又爱跟铁驴睡一起呢?他的内心,我理解不透。
这么一来就剩我自己了,我默默去了另一个卧室。
这里都是软chuáng,躺下后很舒服,而且累一天了,我闭眼睛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了。
我做了个怪梦,梦到老猫变成女人,跟铁驴结婚了。我们所有人都参加了他俩的婚礼,尤其婚礼现场上,老猫非要高歌一曲,但难听的让大家都直捂耳朵。
我被怪梦折磨的渐渐醒了,发现自己脑袋很疼,也有发烧的迹象,另外耳边真的出现了歌声,还是个尖嗓音,似乎就在我门外唱的。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扭头向门外看去。但屋里屋外都没点灯,黑咕隆咚的看不出个啥来。
我心说难道真是老猫?他半夜学女人唱歌?不然不可能是铁驴,驴哥没这么奇葩。
我想出去看看,顺便劝老猫别唱了,太扰民。
我坐起来要下chuáng,这期间我又往外看了一眼。卧室门上还有一块毛玻璃,原本上面啥也没用,可现在呢,上面竟趴着一张女子的脸。
它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还披着长发,瞪两个大眼珠子。
这把我吓住了。第一时间反应的是有鬼,随后又冒出一个念头,家里进人了。
我心里那根弦绷得紧紧地,又迅速向chuáng头摸去。我带的匕首和虫盒都放在上面,我把它俩都拿到手里,这样壮着胆子,我向卧室门那里靠去。
但随着我走进,那个惨白的脸突然往后一退,彻底消失了。
等我打开门往外看时,客厅里静悄悄的,铁驴和老猫住的卧室门也关着。我合计着,难道那女鬼进了他俩的房间?不然怎么解释?
我又过去敲门,但刚敲一下,听到里面有鼾声了,是铁驴的。
我也不敲了,赶紧拧把手把门打开。我以为他俩都睡到chuáng上呢,当时他俩也这么告诉我的,谁知道老猫就趴在门上方的墙上了。
我门刚开,他就醒了,还嗖的一下落下来。
要不是我心脏承受能力还不错,保准被他吓个好歹的。看我缓过神后不住的大喘气,他也不关心我,反倒问,“大麻烦,进来gā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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