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_延北老九【完结】(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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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完第一直觉是,这招真毒啊,不过我喜欢。而且之后我又有了一个疑虑,要是铁驴被咬了怎么办?

  我稍微琢磨一下,把疑虑放下了。第一我身上有毒血,实在不行给驴哥喂上两口,第二寅寅能养这些虫子,保准有解毒药。

  我最终点点头,也主动往管子底下凑去。我又伸出双手,一起拽着大盖子。

  按寅寅说的,它后面还连着橡胶管。我是真没啥顾虑,使全了劲往下弄,但丢人的是,最后我两条腿都离地了,也没把大盖子拽下来。

  我还呼哧呼哧有点揣粗气了。寅寅本来等我呢,现在不得不走过去,指着一个地方跟我说,“哥啊,你看这里。”

  她又对这个地方按了一下,我听到咔的一声,大盖子很轻松的下来了。

  细算算,这是短时间内我第二次在寅寅面前变笨了,我又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

  我举着大盖子,又把它挪到玻璃缸上面。寅寅跟我配合着,把玻璃缸上面的封口打开一块。

  我发现非常巧,或者说这也一定是事先设计好的,这露口跟大盖子的轮廓完全吻合,我又把大盖子牢牢的封在上面。

  玻璃缸里的毒虫原本都休息了,在黑玻璃被推开后,它们被光线刺激,多多少少都醒了。

  这些虫子冷不丁被打扰,显得很bào躁,甚至有不少毒虫成群结队的在玻璃钢里乱飞。我和寅寅都以为这大盖子跟玻璃缸连通后,这些毒虫会迅速顺着通道往大管子里飞呢,但实际qíng况截然相反。

  只有零零散散十几个飞虫冲了出去,大部分的根本不买账。

  寅寅看的不耐烦起来,而且现在时间紧迫,我们也真没有太多时间了。寅寅对着玻璃缸使劲敲了敲。

  她这种办法只是让毒虫稍变得狂躁,却也没啥实质上的效果。寅寅越发来脾气,敲打的力度不断变大。

  我在一旁看的有些担心,心说她要是再狠一点的话,别把玻璃缸敲碎了,那我们可就惨了。这一窝毒虫岂不是在暗室里肆无忌惮的叮我俩了?

  我让寅寅住手,这时我也想到一个法子,虽然这法子不一定奏效,我却想试试。

  我咬破没完全愈合的手指,让血溢出来,但没让它落地,就在手指上聚着。我又对寅寅使眼色,让她快速把大盖子打开。

  寅寅手速没让我失望,而且我也很默契的在大盖子打开的瞬间,把这滴血弹到玻璃缸里了。

  等大盖子再次扣上了,整个玻璃缸里炸锅了,那些毒虫都跟见了鬼一样,四下乱窜。

  先是有一小波毒虫对着橡胶管冲去,被它们一带动,大部队也开始行动了。我和寅寅都贴着缸壁观察着。

  我相信自己没看过,最后一只毒虫飞离玻璃缸时,不仅翅膀在用力扇着,连腿都顺带使劲刨着,这让我觉得它是不是打心里都狠它爹妈少给它生了一对翅膀了。

  这么一来,我们的胜局已定,只等着毒虫被气流一带,顺着各个出风口飞出去发威了。

  寅寅很高兴,看着我的同时还甜甜一笑。说实话,我差点被她的笑弄晕了。

  我俩又凑到屏幕前,在接下来的一支烟时间里,很多小屏幕上出现了跟电影一样的生死大战。

  敌人用尽各种丢人的姿势跟毒虫搏斗着,有一个长得很壮的爷们更逗比,用步枪乱she着,最后还把自己脚背打到了。

  铁驴也遇到毒虫了,不过这家伙很聪明,他躲得那个屋子里也放着一堆堆女款衣服,他也不嫌丢人,直接钻到女式衣服里面了。但这个举动也让他完完全全避开毒虫了。

  我和寅寅从屏幕上找不到任何能站起来的敌人了,寅寅掐着时间,对我说,“毒虫离开玻璃缸后活不了多久,现在也快死了。”

  我听着心里一沉,寅寅不再说啥,又对我打手势,那意思咱们可以出去了。

  别看隔了这么短短一会儿,我跟寅寅的心态却有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我俩没那么紧张了。

  这暗室有个暗门,寅寅动了一个开关,暗门就出现了,不过把它叫门也有些勉qiáng,其实比狗dòng高不了多少。

  我跟寅寅走了一小会儿,最后又打开一个暗门,来到一个衣柜中。

  这衣柜肯定是某个房间的摆设,而且衣柜门上也有一排很密的小透气孔。寅寅当先对着透气孔看了看。

  我也想看,但也得让着她,我就不得不半弓个身子,把脑袋凑到下面的透气孔前。

  我看到这屋子里躺着一个敌人,他还没死透呢,躺在地上直哼哼。

  我和寅寅也不知道他伤成啥样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俩没冒然冲出去。

  寅寅翻着衣兜,我发现自打来这个小镇做生意后,寅寅又学到不少邪门本事,比如这一次,她又从衣兜里翻出一个小chuī筒来。

  她把chuī筒贴在透气孔前,对着敌人狠狠来了一小飞镖。

  我听到嗖的一声,敌人配合的又惨哼一声,他还有往腿上挠的举动,不过没那力气了。

  我眼睁睁看着敌人渐渐不行了,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寅寅对我轻声念叨一句,“可以了。”我也赞同她这话,这屋子确实没其他敌人了,不然看着同伴受伤倒地,他怎么不来支援呢?

  我和寅寅一起把衣柜门推开,先后跳了出来。

  但我俩高兴太早了,突然间,危险出现了!

  ☆、第三十七章 西苗

  在我和寅寅出去的瞬间,从我俩左右两边分别出现两张大网。这网绝对是被机械she出来的,速度很快。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俩就中招了。我不知道寅寅啥感觉,反正我心里哆嗦了一下子。

  我浑身都被网包裹着,这么一弄行动也极其不方便。我玩命的挣扎,想弄出一个头绪,却根本理不出来。

  我们左右两边还埋伏着敌人,他们趁机一用力,我和寅寅都被网扯着倒在地了。

  敌人继续扯网,我们贴着地表,一点点向他们靠去。我偷空瞧了一眼,拽我和寅寅的是两个人,他们穿的服饰古怪,甚至还留一个长辫子。

  我第一反应是,这不是汉族的,更像是苗族人。

  我不得不佩服,毒枭的本事真挺大的,连这种少数民族的雇佣兵都能请来。

  我当然不能就此束手就擒。我又继续撕扯起来。但不管怎么说,我处在劣势地位,对付我的苗族汉子又大步走到我身前,还附身下去。

  我腰间带着手枪呢,当然了,刚才故意没用,一方面用子弹对付大网没啥大用,另一方面这也是我出奇制胜的一个手段。

  我看苗族汉子这么接近了,觉得机会到了,也迅速的把枪拿出来。

  我打着下死手的主意,想一枪把他脑袋打爆。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苗族汉子突然把手做成梭子状,对着网上的dòng伸了进去。

  之后他又把手恢复原状,对手枪抓了过去。我不想失枪,急忙双手用力。

  很郁闷,他力气大的出奇,没争执几下呢,他就把手枪抢走了。我有些绝望了,这时远处还有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真墨迹!”

  这话是对苗族汉子说的,他听完显得很急躁,看得出来,他原本的意思是把枪拿到网外边去,但现在他改变策略了。

  他把枪撇开,又把手完全张开,跟个八爪鱼一样扣到我脸上了。

  我闻到他掌心里有很浓的怪味,甚至让我有种窒息感。我猜这上面有药,也急忙试着屏住呼吸,问题是,我不想闻,怪味却自行往我鼻子里钻。

  我彻底受不了了,俩眼一闭,不省人事。

  我昏迷多长时间并不清楚,再次睁眼时,是被热醒的。

  我冷不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跳到火山里了,浑身呼呼冒汗,等睁开眼睛一看,还一下吓激灵一下。

  我在一个很暗的屋子里,而且铁驴和寅寅也被擒住了,还在昏迷着,我们仨并排被绑在三个木桩子上。

  这木桩子不高,我们双手绑在横梁上,整个身子微微弯曲着,尤其cao蛋的是,我想站起来,地方不够,要是想完全跪下去,膝盖碰不到地面。

  我知道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法子,自己身子热也一定跟此有关,是一种身体过度酸累的表现。

  再说眼前,离我两三米开外的地方坐着一个人,他悠闲的举着一个酒杯,吸着烟,在他两旁,站着两个苗族汉子,也就是这俩人把我和寅寅弄晕的。

  而在他后面,乃至整个封闭的屋子里,都飘着一个个绿色光点,它们跟幽灵一样四下乱窜。

  我也认识坐着的这个人,是老毒。

  我突然有点犯懵,看着老毒念叨一句,“这是怎么了?”

  老毒哼笑一声,把酒杯随意的一撇,又把脑袋往前凑了凑,盯着我摇头说,“冷诗杰,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我没接话,而且经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缓歇,我猜出点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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