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_延北老九【完结】(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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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毒竟然是敌人,他身为姜绍炎的叔叔,帮过我们,在姜绍炎“葬礼”上chuī过笛子,竟然最终是我们的敌人!!

  另外我又联系着,这次莽人部落之行,也有种种迹象表明,他帮过我们。

  我实在想不明白,看这气氛也不像开玩笑。

  我表qíng的变化都被老毒尽收眼底,他又嘘嘘起来。他这种嘘法,又让我跟过电一样。

  我想起了长白山与且末之行的经历,那神奇的嘘嘘声,几次让我们化险为夷。我也敢肯定,这嘘嘘声就是老毒发出来的。

  这样隔了一会儿,老毒叹了一口气,念叨说,“陈诗雨的事彻底结束了,冷彪的黑色任务也因为乌鸦的死告一段落了,但你们为何还要乱搅合,跑到莽人这里弄奇药奇术……”

  随后他笑了起来,从笑声中,我听不到任何的感qíng色彩,而且离奇的是,他笑声还慢慢变了,最后有种沙哑感。

  他止住笑后又拿出随便打发的意思跟我说,“算了算了,把你们几个解决,这世界会重新变得清静的。”

  我基本没怎么听这话的内容,因为这种沙哑感让我想起了老长官,就是那次用视频跟我们通话的神秘长官。

  我满脑子全是问号了,心说难道老毒和神秘长官是一个人?那他怎么能快速变换不同嗓音的?一般人做不到!

  站在老毒旁边的苗族汉子可不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俩有一个人先走过来,依次把我、铁驴、寅寅的外衣脱了。

  我们仨胸口多多少少露了一些,他还摸向衣兜,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趴着三个黑兮兮的ròu虫子。

  这虫子很怪,我从没见过,乍一看像蚕宝宝。他把黑虫先后向我们仨的胸口按去。

  我被黑虫咬住的一刹那,感觉自己心里吱吱疼了一小下,我又惊恐的盯着黑虫,它不像水蛭一样,并没吸血,就光是懒洋洋的咬住伤口。

  我不知道苗族汉子到底要耍什么猫腻,但指定不是啥好事,我也怀疑自己毒血怎么没发威,把这黑虫弄死。

  我双手都被绑着,没啥作为,而且自己又不是肌ròu男,没法让胸肌抖动,只能尽量扭了扭身子,想让黑虫落下来。

  但我的办法没奏效,这时候另一个苗族汉子过来了,他手里拿了一个酒囊,拧开后,先给铁驴和寅寅灌酒。

  我隔远看着,这汉子真狠,就说灌铁驴吧,少说灌了一斤多,最后铁驴昏迷中都开始脸带傻笑了,这是喝成酒蒙子的节奏。

  寅寅是女子,没像铁驴这么失态,不过脸颊也红的厉害,等轮到我时,我以为自己得把酒囊里剩下的酒包圆了呢。

  但苗族汉子有另一套拿捏的标准,他留心观察着我胸口的黑虫,当灌到一定量时,黑虫难受的扭动身子。

  他把酒囊拿回来,不给我们灌酒了。

  这么一来,我也迷迷糊糊的,看老毒三人,隐隐都重影了。老毒起身,和两个苗族汉子一起,一人背一个,把我们仨都扛走了。我们出了小屋,我懵懵的看到,这里竟是一处小悬崖。

  悬崖没多高,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水塘,估计养着鱼或者虾之类的,在悬崖边上还停着一辆轿车。

  他们仨依旧把我们都塞到轿车里,我被老毒挺“重视”,还当了一把司机。

  但我哪会开车?摸着方向盘,要不是使劲晃脑袋,这一刻真就得脸贴方向盘睡着了。

  老毒给两个苗族汉子下命令,让他们把轿车推到悬崖下面。

  能想象的到,等明儿就算有人发现我们仨的尸体了,经过尸检化验,也会被断定为酒后驾车,误下悬崖的。

  我看着轿车一点点被推着前行,突然呵呵笑了。较真的想想,我这一刻真就是等死了。

  那两个苗族汉子等轿车倾斜往下冲的时候就收手了,也急忙往后退。

  而我隔着挡风玻璃,看着自己正面对着水塘,嗖嗖下落向水面撞去。

  当然了,我整个人被酒jīng麻醉着,也没太害怕,等听到砰的一声时,轿车彻底she入水中了。

  我身旁的车玻璃也没摇上去,冰凉的塘水立刻往里涌入,我也不知道咋搞的,被水一刺激,我突然打了个哆嗦,还机灵了一下。

  我好像没那么醉了,但也不知道现在想逃脱还来得及不?

  ☆、第三十八章 破水逃劫

  我当先下一个决定,把车窗都弄上去。我按了那几个按钮,车窗呼呼往上升着。

  而在车窗闭合的一刹那,塘水不再往里涌入了。不过隔了这么一会儿,车里四分之三的空间也都被水充满了。

  我为了不让自己窒息,使劲往后爬着,把脑袋探到有空气的地方。我狠狠吸了几口,一方面给自己提提神,一方面为憋气做准备。

  铁驴和寅寅都没啥意识呢,正软软的泡在水里,要这么下去,他们保准被憋死了。

  我在先救谁的问题上纠结了一下,但我又一合计,别太琢磨了,不然这么一耽误,他俩都呛死了,我还救个屁啊。

  我一头钻到水里,胡乱的摸着。我先摸到一个胖胖的身子,这是铁驴的。

  我又来回摸了摸,找到他的脖子,抓住了往上面拎他。

  本来水中的他没啥重量,但一等要把他脑袋送出水面时,我就吃力了。

  我发现也真是赶巧了,我一旦松一丁点劲,他就往下秃噜,我又不能不管他,但也不能把寅寅忘了。

  我四下看着,想找点什么东西能把铁驴卡住呢,这时候我就觉得身后水流在动。

  我心说怎么回事,也立刻扭头看一眼。我看到的是一双通红的眼睛,还有一张有些狰狞的脸。

  我一哆嗦,心说这车里咋进来怪物了?但很快的,这脸就浮出来了。

  我认出来了,是寅寅的脸,而且她脖颈上的血管都鼓鼓着。我一下想到姜绍炎了,以前他也出现过类似的状况。

  寅寅没理会我,看得出来,她想找出路,就盯着眼前的车玻璃,一咧嘴呃了一声,举拳对着砸上了。

  寅寅是个女人,拳头威力再怎么也不如老爷们的大,另外在我印象里,她也没学过啥拳法。

  邪门的是,寅寅这一通砸很有效果,咣咣几下后,玻璃就裂fèng了。

  现在的轿车已经沉到池塘底下了,玻璃原本就被水压着,现在一裂fèng,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砰的一声响,整个玻璃上碎了一个大dòng。

  塘水再次涌进来,把原本还有空气的地方全填满了。

  寅寅拽了我一下,她是想让我先走,而她又扭头去拽铁驴。

  我也想帮寅寅一把,问题是这里的空间太小,我俩同时忙活着施展不开,既然如此,我也不拖后腿了。

  我赶紧顺着裂口往外钻。我发现自己运气真差,中途胳膊被玻璃划出一个口子来。

  我疼的一咧嘴。但我没在乎,还在水中抡起了王八拳,反正一顿乱刨乱蹬的,我游到水面上来了。

  我刚一露头,就发现悬崖上面隐隐还有人影晃动,估计是那两个苗人,他们在等待,也想确保我们仨是彻底死透了。

  我不敢再这么在水面上逗留。又急忙潜进去了,憋着气往水塘边上游去。

  我自认没耽误啥,却被寅寅赶上来了,她拽着铁驴。其实也不是我游的慢,而是寅寅变身后,体力太充沛了。

  我们先后上岸,而且奔着悬崖底下逃去。这里是盲区,悬崖上的苗人根本看不到。

  我们贴着山体坐下来,寅寅闭上眼睛,默默的不说话,我看那意思,她在恢复,想从现在这种状态变回去。

  我非常赞同她这么做,但也有个疑问,她怎么也会这种变身的?难不成跟姜绍炎一样,脑袋里植入个电子眼珠子?

  我不出声响的往寅寅身旁凑去,盯着她脑门瞧着。

  寅寅别看闭眼呢,却也感觉到我的举动了,她又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我冷冷说,“别看我,照顾铁驴去。”

  我有点小怕,也老实了,赶紧转移jīng力。

  铁驴的肚子鼓鼓的,我先拍了拍,那手感让我想起熟西瓜了。我知道他喝了太多的水了。要再耽误下去,他就算能活下来,身子也会落下病根的。

  我赶紧把他翻过来,面冲下,又用膝盖顶着他的肚子,双手使劲捶他后背。

  我砰砰的少说捶了半分钟,却发现除了从铁驴嘴里流出点哈喇子以外,也没啥脏水。

  我心说这可邪门了,我这种方法可是救溺水者百试百灵的法子。我又把铁驴拽的翻过身了,想找找问题到底出哪了?

  但驴哥这个畜生,这时候突然张大嘴巴,对着我嗷嗷的呕起来。

  我想起了葫芦娃,里面的四娃就是个喷水牛人。眼前的铁驴就是地道的四娃附体了。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吐了多少,反正哗哗的、一股股的水,都喷到我胸口上了。我冷冷看着自己身子,一方面郁闷,另一方面也庆幸,心说还好没把我洗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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