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任骧。”
“噢,原来是任公子,我叫燕儿。”
“姐姐好。”
“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
“我才十四。你应该叫我妹妹才是。”
任骧的脸上有些红。
“你为何非要见我姐姐?”
“你是说胭脂姑娘?”
“是啊。”
“我有话要跟她说,很重要的话。”
“我能不能听?”燕儿笑着问道。
“不能。”
燕儿撅了嘴,心道:“谁希罕听,还不是些肉麻的话,这人好不知趣。”她心里有些不快,便冷冷地对任骧道:“我姐姐叫你进去呢。”说完招了一下手。
任骧在后面跟着,两人进了胭脂的闺房。
“姐姐,他说他叫任骧,还说有重要的话跟你说。”燕儿说完,转身出去了。
第三卷 追查真凶 第二章
任骧站在屋子中间,仔细打量着胭脂。
胭脂望着他,觉得奇怪,心想:“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和别的嫖客不太一样。”他的眼神清彻得如一泓泉水,冷静而坦然。
“任公子请坐。”胭脂没有起身,只坐在床上,淡淡地让道。她想和这个冷静的男人比比衿持。在她面前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她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信心。
“多谢。”任骧找个圆凳坐了,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胭脂的脸。
那锋锐的眼神,如一把刀,直刺了过来。仿佛要穿透胭脂的肌肤,看到她的心里。
胭脂心中一寒,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冷锐的眼神。她见到的都是贪婪的,痴迷的,闪烁着熊熊欲火的眼睛。她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捉摸不定。
“任公子找我有什么事?”胭脂语气中透着不快。
“噢,没什么事。”任骧并没有感觉到胭脂的不快。不过他也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他觉得总是盯着一个女子看,实在是有些失礼。
胭脂瞟了他一眼,便又拿起书来看,不再睬他。
任骧站起身,在屋子四周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走到晾台的栏杆边,俯身向下看。
胭脂放下书,偷偷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任骧回到屋子里来,关好窗子,拉上窗帘。突然转身问道:“这些天,可有人来过。”
“我这里天天有人来,不知龙公子问的是哪一个。”
“陌生人。”
“有。”
“谁?”
“你啊。”胭脂说完,俏脸一抬,一缕柔柔的秋波,带着笑意,漾了过来。
“噢。”任骧点点头,对她的诱惑竟视而不见。他负了手,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胭脂咬了咬牙,心里暗恨,“假正经!待一会儿,我让你跪在地下求我,咱们骑驴看唱板,走着瞧!”胭脂想到这里,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笑道:“你将窗户关得那么严做什么?天儿这么热。”胭脂说完就松了松衣服,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脯。她撩开被子,下了床,在地下找鞋。一双纤巧的玉足,在任骧面前轻轻晃着。
“姑娘找什么?”任骧问道。
“我找水喝啊。”胭脂趿着鞋向任骧走来。
“姑娘不必下床,我端给你就是了。”任骧说完就去桌上抄起茶壶,在一只青瓷茶杯里倒满了一杯盈绿的茶。
“谢谢啦。”胭脂笑着接过,她是连任骧的手带杯子一起接过的。
任骧的手被胭脂那柔腻而温暖的小手紧紧握着,心中一阵突突乱跳,脸也突然红了。他低着头,一双手在慢慢地往外抽。
胭脂松了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得意地笑了,心想:“这还是个雏儿呢,可能还没尝过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儿呢。”
任骧脸上的红潮,悄悄退去。他定了定神,道:“喝完了茶,就上床睡觉吧。”
胭脂心里笑道:“终于忍不住了吧。”她放下茶杯,走过去辅床,辅好了回眸一笑。
她这一笑只笑了一半,便笑不出来了,她看见任骧合衣躺在了靠窗子的靠椅上。显然是不愿和她同床共枕。这一下可把胭脂气坏了,她跑到任骧跟前,大叫道:“你起来!”
任骧睁开眼,惊疑地望着胭脂,不知她为何发怒。
“你出去!”胭脂说着就来拖任骧。这一拖竟没拖动,反而让任骧一带,给带到了怀里,胭脂忙推开他,站到一旁,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喘着气道:“你出去。”
“为什么叫我出去,我已经付了钱啦。”任骧莫明其妙。
“你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胭脂问道。
“噢,也没什么,只是想守着你。”
“你是我什么人,我要你守着?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不行,我不能走,不仅今天不能走,明天和后天也要和你寸步不离。”
“喂,你又不是我家的狗,总跟着我干什么?”
“你怎么骂人啊。”任骧有些生气,他站了起来。
“我就骂你了,怎么样?我还让你滚呢,你给我滚!滚!”胭脂指着房门,气得花枝乱颤。正在这时,任骧眼睛一错,纵身扑了过来。他双手紧紧抱住胭脂,就地滚向了床下。胭脂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她在任骧怀里又踢又打,任骧紧紧地搂住她,一丝也不放松。胭脂挣扎了一会,便软了下来,她闻到了任骧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子气息,这使她浑身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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