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疯子。”我摇着头朝后退去,只有米莉亚望着我笑。
“你错了,他们都是布教者,如果说疯子,那只能是我才对。”再我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刚才的梦境中我似乎听过。
复砚开望着我后面的男人,一脸不解,米莉亚依旧微笑着,但已经和先前不太一样了。
“我该如何称呼你?博士?圣父?杀人狂?”米莉亚开口说话,她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是说最初那个听上去还有些许感动的叫法??父亲?”
我回过头,看到的居然是那个差点在安德烈博士家门前吧我勒死的小杂货店店主,那个被安德烈中哈皮瞎眼的男人,他的手里依旧翻动着那条紫色的细绳,他的手飞快的翻动着最后形成一个五角星。
我无法理解。安德烈博士就算没有死去,至少也该有八九十岁高龄了。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你那个复活仪式结束之前,所谓的神审判,不过是你对世界是人之,何必要将它强加给众人。世人皆有自由,亦有信仰的自由。”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在安德烈家大屋里他对着我的塑胶,说话的神情一模一样。
在我昏迷的三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看了看朱洗他们四个,仿佛被抽光了灵魂的木偶一样呆滞的站立着。忽然间我记起,从他们来到安德烈家打牌最后自残,又是三个三个月左右。
我无法想象,因为那种熟悉的分裂感再次袭来。就好像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逐渐脱离精神的控制一样。
究竟灵魂与肉体是无法分开,共于一体,还是可以单独分来?
耶稣说从灵里来的人才可进入神的国度。笛卡尔也说过,灵玉肉是可以单独分开的,唯物主义经常地说法就是当一个人死去肉身希望,其精神也就是灵魂自然也不复存在。
但事实如此么?现代科技的发展渐渐打破了这个看似经典的理论,一个拥有无数DNA复制者的人类,他拥有无限的肉体,但是除了个体,其他的复制人拥有和他精神一样的灵么?
如果这一说法被打破,那是不是也可以说,一个人可以将自己的灵依靠感官接受系统以信息的方式存蓄进另外一个人的脑中,压抑在他的灵魂里?
从灵力来的人,方可进入神的国度,9是不是就是指所有人的精神思考都可以按照同步的频率运行着方可见到神呢?
如何去追赶一个永远在你身后的人?我们像贪恋着挂在眼前的胡萝卜的驴子一样追逐着神。其实是永远无法达到的么?
“为这孩子治好眼睛,其实只是出于我的私心罢了,我无法解释米莉亚作为一个怪物存在,她超出我所有可理解认识的范围,我已经可以感觉到米莉亚的可怕与宿命感,于是我想到了逃避,到处物色可以寄托我精神与灵魂的容器,而这个从小就失去光明的小孩是最好不过的了。”她将手中的绳子放进口袋,忽然冲我笑了笑。
“再不断的研究六根草的过程中,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在不停地试验下,六根草变异了,我不知道原来六根草存在极大地进化空间,原本需要在宿主丧失意识濒死时才能几声,后来发现可以直接注射感染。”说到这里,他低下头苦笑了一下。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大多数人的世界都是从自己的感知得来信息筑造的,但是如果有一天,当你突然发现你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信息都是错误的,与这个现实世界格格不入,只不过是在你昏迷或者失忆中被强行植入到你脑中的,那个原本的世界就会轰然倒塌,这个孩子也是他从小没有研究,你无论如何去向他解释世界是怎样的他都会相信,我需要这样纯净的容器,去做他的眼睛,去未他筑造她的消息世界。我向他注射了病毒,并且也向自己注射了,在我发疯之前将脑内所有的记忆与他共享,我所看到的变成了他所看到的,这样我才可以丢弃现在的身份和肉体,好好地躲起来,看守这个秘密。”
原来博士对那孩子的父亲所说的,神给你眼,是为了让你书札ui,好好地看这这个丑恶的世界,居然是这个意思。
“当你来到农场的甘蔗林,吧那几个十几年前我亲手埋下去的棺材挖掘出来的时候,我就在后面跟踪着你们,我没有特别的要求,只希望好好看守着这个秘密,把它带进棺材,但是你们却将它带进了本不该属于它的世界。”这个男人将目光投向复砚开,我看到复砚开开始紧张慌乱,她开始怀疑了。
对神的怀疑,会被神抛弃。
“不要再胡说了,安德烈即便还活着又能如何?你不过是人格分裂症患者罢了。对他治好你眼睛的盲目崇拜让你以为自己变成了他?就单凭会翻五芒星形状的花生就可以证明你是他了?”复砚开气急败坏的大喊道,他的额头鼓出一根根青筋,双手握成拳头,重重地朝下挥去。
“不,他是我的父亲,那个曾经杀死我六次的男人,安德烈.彼得罗夫,曾经是前苏联最优秀的精神病很脑神经专家。还有我可以成为母亲女人。叶卡捷琳娜,生物遗传学教,还有那个害羞的弟弟,哦不理论上我应该称呼他为哥哥,亚历山大,听上去是多么美好的四口之家啊但是我的出生对你们来说和一项发明没有区别。”米莉亚无不自嘲的对复砚开说道。
这男人真的是安德烈博士?她竟然成功将自己的精神植入别人的脑子里。
大脑和肉体的关系还真是无法理解,很多人有着强健的体魄,却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力,七八十岁卧病不起即临大限的老者,实际上大脑依然健康的运作着。
无论怎么去看,大脑都像是寄居在肉体里一样,而且与大脑互相制约与共存,多么奇妙的关系,这种紧密的连接甚至会让人误以为他们原本就是在一起的,就好像寄居蟹和它的壳。
“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安德烈忽然对我赞许的说,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
“复砚开,当年我们几个人一起研究宗教对人体的影响,根本不知道接触到人不应该接触的领域,按你的话说,那是神管辖的地界,起初我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祖国能打赢那场该死的战争,活的列宁勋章的修士不过是靠着鼓励前线作战的将士就得到了如此殊荣,我们不过是想利用它更好的让那些年轻人冲上战场罢了,和平时期他们就开展灭神运动,当国家遇到危难时就抬出被破坏的神像祷告,你不记得可笑么?于是我们开始厌倦了,讨厌自己的研究成果,所以我趁机向当局建议以采集人群标本的名义来到祖国,当人,原本杨伯来和你一样也是中国人,他也是以传教的名义来到这里的。“安德烈叹了一口气,我可以旋旋年轻的他当发现自己的研究非但不能给人带来幸福与欢乐,反而被当局利用成为统治的工具一部分的时候的气馁黑失望感。
“可是当我即将离开苏联启程的时候,我们的研究产生了巨大的突破,宗教和图腾崇拜对人脑的影响远大于我们的预期范围,沉睡在人类脑部的某些区域可以对一些特定的感官做出强烈的反应,绝大多数未开发的脑部可能封印着就连神也害怕的可怕力量,
52书库推荐浏览: 王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