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只是触摸到了其中的预交,与真相仿佛总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深沟,这时候,一座桥梁出现了,带来了新的契机。”安德烈走过去,蹲在地上用手摸了一下,摊开手掌给我们看。
他巨大厚实的手掌中,有一丝紫色,接着有迅速的消失了。
米莉亚哼了一声。
“你是指加入鞭身教么?”复砚开问,安德烈点点头。
“俄罗斯沙皇时代最令人畏惧的妖僧,拥有不死能力的人。”
我吃了一惊,难道他们是指哪个家伙?
“拉斯普廷,是的,那个其貌不扬,长着一双淡蓝色眼睛的男人,拥有异于常人的牲畜般的体力,还有不死之身。他煽动沙皇,控制朝政,年轻时加入鞭身教,没人知道他的能力车人来,和他交往过的人尤其是女性都无法抵御他低沉如同催眠暗示的嗓音虽然他被沙皇宫廷内对他不满的贵族刺杀,可是服下剧毒、身中几枪也没死去,最后居然说他是被淹死的。在火化他的时候,金属制成的棺材都融化了,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好无损,他在临死时预言尼古拉二世的统治会在三个月内灭亡,而果不出其言,三个月以后十月革命爆发,沙皇被捕后秘密处死,这个男人也成了民间传说最为神秘的妖僧,”安德烈叙述着,的却这个被称为是20世纪初俄罗斯最神秘的家伙的生平让人听得咋舌不已。
“如果以上这些属实难道你们不认为拉斯普廷正是超越人类的另外一个物种或是人类进化的产物么?一个种群想要生存下去不外乎两点:超强的繁衍能力和生存环境能力,而拉斯普廷恰恰具备这两点,于是我们的研究方向转移到了他身上,起初我们以为是他加入鞭身教的缘故,于是我们夫妇和你都经过杨伯来的引荐价加入教会,但是毫无收获。于是我开始将重心放到拉斯普廷本人身上,这个在西伯利亚荒芜农村长大的放荡家伙,经过调查他儿时的伙伴,我得知拉斯普廷有一次独自一人在山林里迷路,却在几天之后奇迹般的活着出来了,他在众人询问之下透露自己是靠着吞食一种紫色植物之后活下来的。从那之后,拉斯普廷变了一个人,品行不端,智力过人,**放荡,淡蓝色的眼睛配合着低沉而洪亮的声音总是令人畏惧昏昏欲使,于是我猜想着是否与奇怪的紫色叶状植物有关。
“于是我们三人来到西伯利亚,经过半年多的查找终于找到了它。可是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这种东西与死亡之花水晶兰一样,是恶魔种植的植物。“安德烈拍拍手掌站起来。
难道博士说的就是六根草?
“我们采摘了许多回去,并尝试在其他地方种植它出乎意料的是假货没有任何难度它可以种植在地球任意地方的土壤里,并且迅速的繁衍开来,我们忍不住想到,如果全世界都种满了这种紫色的植物会是什么样子。
“那期间我经过毒性分析发现它是完全可食的,但是我们几个吃下去后没有任何反应,这让我很失望,同时,去往中国的调令下来了,我带着这种植物和妻儿来到了这个,来到了那个农场。
“在那里我一边帮助当地人建设医院,一边继续自己的研究,我那时候已经着了迷了,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儿子亚历山大换上了脑瘤,肿瘤压迫着他的大脑,生命岌岌可危,而那时我们没有丝毫办法,而我刚出生的女儿有又因为受风而剧烈的抽搐,濒临失望的边缘。
“我的确在心中呼喊,如果有神,就救救我吧。”安德烈说道这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复砚开惊讶的对他说:
“你不是说女儿是修士治好的么?”
“我说谎了,那时候的哀求也不知道是被耶和华听到了海水被撒旦听到了,我脑海里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那就是说不定只有在濒临死亡的躯体中,那植物才会发生作用。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将那紫色的植物捣碎喂我女儿服下,并跪在地板上祷告,结果奇迹发生的,她真的活了过来。
“我和我妻子都欣喜若狂,并叫来修士为她做洗礼,可是在修士到来的时候他居然又突然死亡了,巨大的落差几乎将我击碎,于是我用更多的植物覆盖她的全身,可是丝毫没有作用,这时候杨伯来已经来了,我不敢告诉他这一切,只能照常举行了洗礼仪式。
“后来的事情你该知道了,修士被吓坏了。在洗礼的过程中,我的女儿活了过来,而且如拉斯普廷一样拥有了一双蓝色的眼睛,这让我终于揭开了拉斯普廷超出常人的进化能力的谜,女儿的复活带来的欣喜已经抵不过这巨大发现的疯狂,如果说我违背了自然规律,让本该死去的米莉亚又活了过来的话,那紧接着我又犯下了第二个错误。”
“我在醉酒之后亲手掐死了自己刚出生的小女儿,这一切都被修士和亚历山大看见了。”
“那天我仿佛被人支配着,头脑里只有一个声音---掐死她!仿佛是有人站在我耳边轻声低语,那是恶魔的诱惑,酒精是魔鬼的血液制成的。”
“事情好像完全依照某种安排在进行,而且是被一种外在的意念所影响。在模糊的意识中我了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耳畔还有一种声音告诉我这是梦。”
“我掐死了自己的女儿,而心中却只是想证明她是否真的已经是不死之身。”
“结果米莉亚活过来了,而更令我恐惧的是,两次死而复生后,她明显长大了。”
安德烈一边脸颊的肌肉在抽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快速眨动着,复研开似乎对这些事并不知情,也惊讶的听着,只有米莉亚不耐烦地伸了个懒腰,双腿跪坐在地上。
“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要阻止我就算了,很快这些六根草就会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是这个国家,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会经历三个月的潜伏期,病症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或许有人会昏迷不醒(说到这里,她饶有兴致地带着媚笑望了望我),或许也有人自残身体,或者神经错乱,可这也是进化的一部分,人类已经太久没有身体机能的进化了,相反可以说是在退化,进化完全停留在脑上,比不觉得奇怪么?起先是脑寄生在肉体上,现在这样下去,倒像是肉体靠着脑生存,终有一天,人类会成为脑的奴隶,寄生体和本体的位置要颠倒过来了,真是可笑啊,为什么身为人类的你不让我以救世主的身份拯救这些愚笨的人呢?”
我也祝福我自己……
“如果你是亚瑟,也应该有一颗包容尚是处女,却怀有身孕妻子的宽容之心吧?”米利亚语速极快的说着,语带讽刺,、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安德烈博士。
“或许身为我女儿的灵魂还有一丁点残留在你身体里,怨恨我么?怨恨身为父亲的我却将你残忍的杀死六次?”安德烈居然留下了眼泪,带着哆嗦的口气象是忏悔,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杀死米利亚六次。
“怨恨这个词与我无关,几十年前你将我钉入十字架棺材埋在甘蔗林里,米莉亚就死了,我之所以还使用这个名字只是方便罢了。”米莉亚摸了摸头发,淡漠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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