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唯一的办法。与伦敦通了长时间的电话之后紧接着又和他的同事阿博·哈玛里克会
晤。他们都认为,为了最后的成功值得冒此风险,尽管哈玛里克不知道巴拉基不会让他
或是BAST的任何其他成员分享那最终的富有。
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巴拉基已经将计划付诸实施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利用
哈玛里克。他想,他选择了“人”——阿博·哈玛里克——进行直布罗陀的工作真是个
幸运的抉择。阿里·阿尔·阿德望,他唯一可能的另一个选择,已经在那个叫“诺桑格”
的军营里被邦德看见了。总的说来,巴拉基是高兴的,他在伦敦的这两个人都不错,都
能随时进行所需要进行的工作。
丹尼尔·伍德沃德在奈茨桥有一套舒适的公寓,并不奢华,用他的使馆助理海军武
官的工资,他能付得起,他还发现这地方对和他定期来往的情妇们很方便,她们跟他回
到奈茨桥公寓时好像都感到很安全。
凌晨在他的床上躺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在电话铃响时只在睡梦里喃喃地抱怨。当他
将她唤醒,说他必须立刻到大使馆去汇报时,她抱怨得更厉害了。
“哦,上帝,几点啦,亲爱的?”她是个红发女郎,在大使馆作秘书工作,美得令
人眩晕。
“3:15啦。对不起,亲爱的,我得把你送回家,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要多久。他们
说要我把旅行包带上,这表示我可能要离开英国。对不起,但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你
知道大使馆要求它的人员在出国时把家里所有的财物都设置报警装置。”他急匆匆地走
出去,往一个小箱子里塞衣服。
当他开车将她送回到鲁塞尔大道公寓时,她仍然睡眼惺忪。结果,尽管他在3:15
就接到了命令,可是直到差不多4:30他才赶到大使馆。
海军武官已经在等着他了,这位先生是不喜欢别人让他久等的,所以当他走进办公
室时,他准备受到连珠炮般的谴责,可是这次武官却很温和。“没关系,丹。”武官身
板笔直,个子高大,一头银灰色头发。“你有的是时间,我们已经处理了文件,剩下的
事就是向你交待任务了。你的飞机要到10:00才离开伦敦盖特威克,所以我们还有时
间。”
没有任何人知道,丹·伍德沃德行动迟缓是由于红发女郎在公寓里耽误时间。一辆
将“空车”灯关闭的计程车在伍德沃德到来前15分钟已经停在了格罗夫纳广场的停车场
的车位上。司机好像是在静静地打瞌睡,车里看不到其他人影。
“就是那个人,除非他的老板和他一起走,拿着一个箱子和其他东西。”
另一个躲在车后地上的人低声说了几句关于护照照片的事。
“如果幸运的话,我们会有时间办好这事的。第一个行动信号从大使馆的大厅发出,
我打开‘空车’灯,将他接上车。如果他们已经给他包好了计程车,我们知道他的名字,
我们可能抢过他们的计程车。如果是大使馆的车,那么我们就得干一点令人难堪的事
了。”
伍德沃德接受了他事业中最辉煌的使命之后,在6:45时走出大使馆的大门,手提
着箱子,寻找着显然是他们为他安排的计程车。
早就等在停车场上的计程车迅速倒车,驶到大使馆门前,驾驶员探出头来叫道:
“伍德沃德先生吗?”
丹·伍德沃德挥挥手笑了笑,快步走下台阶。周围人很稀少,没有人看到躲在车后
的人在倒车时从车里溜出来,朝上格罗夫纳大街的街角走去。
司机是个手脚利索的人,他拿起丹·伍德沃德的行李装上车。“上哪儿去,伙计?”
司机问道。“没人告诉过我呀。”
“盖特威克,上飞机,在北候机厅。”
“几点的飞机呀?”计程车飞快地开动起来,绕过广场,准备向上格罗夫纳大街驶
去。
“我的飞机10:00整起飞。所以,最晚9:30到达。”
“绝对准时,”司机说道,朝左边靠了过去,他的同伙正在停车道上慢慢走着。
“对不起,官员。”司机朝后靠了靠将小窗拉开。“我有个朋友在那儿,我要和他说句
话。”
“没问题。”
计程车在步行者前面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去叫道,“诺比,你能否帮我给蒂捎个
信,我要到盖特威克去,我到了那儿会给她打电话的。”
那个人跟汽车平行地走着,好像在全神贯注地听司机讲话。然后,当他靠近客座的
门时,他将门猛地拉开,丹·伍德沃德发现一把带消音器的9毫米自动手枪直指他的眼
睛。
“动一动你就死定了。”步行者微笑着钻进车来坐在目瞪口呆的伍德沃德身边,计
程车一溜烟地跑起来。等他们来到连接停车道的丁子路口时,伍德沃德已不省人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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