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型,他多年前曾经学过唇读,由于那人说话时口齿很清晰,所以邦德进行唇读
时一点也不费劲。
“给您逮着个活王八,头儿,”只见场内老板说。“一个英国佬输了50万,现
在他想玩最大的。”
对方说话时那人的嘴停了一会儿,然后又说,“就是那个英国佬,在一号台,
整个儿一土鳖。”过了一会儿又说,“好的。”然后冲着发牌女郎点了点头。
“很好。”邦德说着在牌桌上的每一个空位中放进一个10000 元筹码。
那个得克萨斯发牌女郎很娴熟地发着牌。
邦德得到了一张5 和一张6 ,都是黑桃。他又往桌上拍了个10000 元的筹码并
说了声,“加倍。”
接下来他得到一张10,正好21 点。
下一圈发牌中邦德得到了一对8 便翻了牌,结果又一次获胜。就这样玩了一圈
又一圈,邦德跟前的筹码眼看着见长,刚才还有50 万的亏空,现在已经进帐25
万。这时有几个人围了过来看热闹,邦德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那名场内老板又把电
话拿了起来。
发牌女郎要求换一副新牌,于是他们等了一会。身材高大的香港人邝先生也在
人群外探身往里面看,而邦德却一直搭拉着眼皮。他意识到那个得克萨斯发牌女郎
已经离开牌桌,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正在将一副新牌拆封的纤纤玉手,一只晶莹剔透
的绿宝石手镯在她的手腕上闪闪发光,上面镶嵌着卢佩两字。
“我们换副新牌。”卢佩熟练地抽出王牌和记分卡扔掉,然后洗了洗牌后又递
给邦德切牌。邦德两眼直盯着她的脸,而她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于是邦德悄悄地
对帕姆说,“你能不能去帮我搞点伏特加马提尼酒来?你知道我喜欢的那种。”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的那种,”她显得有点恶狠狠地朝他笑笑。“度数适中,
只摇不搅。”
“没错。”
帕姆离开牌桌时卢佩已经发完了牌。
“蛮专业的嘛。”
“我过去一直在这儿干,”她小声说。
“是吗?你看我是赢好呢还是输好?”
卢佩没作声,于是他又问,“所以他才派你这位大将出马,是吗?”
“是的,也为了更多地了解你。”
邦德定下神来,同时玩着5 手牌,其中的两手打成了,而另外3 手却涨了出去。
卢佩翻开了手里的牌:是一张10 和一张3 ,她又摸起第3 张牌翻开,是一张8 ,
“21 点,”她说。“庄家赢。”然后又小声说,“看来你的风水要变。”
“每逢这时我就该回去睡觉了,这是保持不败的唯一选择。”他笑着看了看卢
佩便抽身离开了牌桌,同时能够感觉到卢佩也跟在他的身后。他放慢了脚步,卢佩
刚一赶上他便急促而又焦虑地说“你得赶紧走,从这儿直接去机场,永远不要回来,
明白吗?”
“桑切斯在哪儿?”
“就在楼上,在他办公室里。他来了几个东方客人,今天一整天他都在里面安
排明天晚上的盛大宴会。”
在她说话的当口,邦德注意到有两名侍者进了位于一个凹处的电梯。“关于克
雷斯特波浪号上的事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他问。
“什么都没说,只字未提,请你走吧。”
“带我去见桑切斯,卢佩,现在就去。”
“你疯了吗?他会杀了我们,把我们两个都杀掉,你愿意那样吗?”
邦德用手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把她往电梯方向推去。“我们不会出事,带我去好
了,放松些。”
“听我说,我了解桑切斯,他眼下正在策划一个重大行动。明白晚上他将同那
几个东方人进行一次重要的会谈,就在这儿,在他的私人会议室里。”
邦德跟着卢佩往桑切斯的私人电梯方向走,他感觉到卢佩恐惧得直发抖。“别
担心,”他说着向身后扫了一眼,正好看到又惊又恼的帕姆正端着给他拿来的马提
尼酒站在那里。
他看了看她,又冲她笑笑,心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他知道卢佩的
担忧可能是对的。但是,为了给死去的黛拉和残废的菲利克斯报仇,为了不使桑切
斯再在世上为非作歹,他一定要见到那个恶魔。
他冲帕姆挤了挤眼,帕姆猛地把身子转过去,然后仰起脖子把那杯马提尼一饮
而尽。
9正面交锋
当邦德和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的卢佩走出桑切斯的私人电梯时,发现一个两
人接待小组正等在门厅里。
他觉得上次去克雷凯抓桑切斯时好像见过这两个人,但那两位显然并没有认出
邦德。其实他们正是桑切斯的心腹打手佩雷兹和布劳恩。只见佩雷兹手里拎着一把
大号的.45 口径科尔特手枪迎了上来,脸上的表情很让人不舒服,嘴里呼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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