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一回事,不打又是另外一回事。
为了避免某些意外的麻烦,他找了几个老朋友,让他们照着这卷葬人经的样式做了件假货。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朋友还是靠谱,做出来的假货跟真货没两样,要是混在一起看,连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分辨出来。
“拿回来之后,我又把记载肉身蛊的那些内容都挖下来了,这也是我分辨真假的唯一一个方法.......”老爷子说着,把黑布摊开,让我看了看。
果然,这卷葬人经是完整的,应该就是老爷子说的真货。
“既然真假都一样,咱们为啥不拿真的给他呢?”我叹道:“那老东西的心眼可小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拿回去的葬人经是假的,他还不得翻脸找上门啊?”
“他要是有那个眼力,我管他叫爷!”老爷子很自信的说道:“我那几个朋友别的不会,造假的手段可是一流的!”
“他们能信得过吧?”我试探着问。
“放心,他们都不是行里人。”老爷子笑道,似乎也知道我的担心,耸了耸肩:“这帮老家伙还是能信的,不可能见财起意私自留下副本.......”
“对了爷,你跟闻人菩萨到底有啥矛盾啊?原来都没听你说过......”我忍不住问:“这里又没外人,你跟我说说呗?”
说实话,我对于他们之间的矛盾,实在是好奇得不行。
用现在的话来说,也能算是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按不住吧。
“说个屁。”老爷子拍了我一把,没好气的骂道:“拿丢人的事跟你说,你以为我傻啊?”
“那你.......”
“吃了!”
老爷子从袋子里抓出一把洞泥种,大概有十几个,递到了我手里。
“不留点果子做法?”我接过这些坚果,兴致勃勃的嗑了起来:“不是说用这个能化升阳身吗?咋弄啊?”
“老规矩,做手术。”
一听这个答案,我立马打了个冷颤,急忙问:“咋又做啊?你不是说就落阴身最麻烦吗?这个还得做手术?”
“放心吧,不动刀子。”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拿来一口小碗,自顾自的剥开洞泥种,把果仁全扔进了碗里。
“落阴身的蛊气就像是燃料,只需要一点火星,毫不费力的就能全部点燃.......”老爷子低声解释道:“等这些蛊气烧得差不多了,升阳身也就成了。”
“给你做完手术,你也得休息几天,不给你做手术,你伤势不轻,一样得休息几天.......”
“这还不是要叠加么?”我哭笑不得的说:“让我缓几天不行吗?”
“我这人性子急,不喜欢等。”
老爷子剥着洞泥种,笑呵呵的说:“趁早把你的落阴身化了,我也了却一桩心事啊。”
“咱们要咋动手术啊?”我试探着问:“还得操刀子?”
“我不是说了么,绝对不动刀子,保证用原生态的手段给你动手术!”
老爷子说着,兴冲冲的跑到衣柜那边,把下面的抽屉打开,抱出来一个玻璃罐子。
这玻璃罐子挺大的,跟泡酒的玻璃罐差不多,只是稍微窄一些,里面装着的液体跟黑墨汁差不多,或是说.....比黑墨汁还黑!看着都能吸光!
“你是准备让我喝这个?”
“不不不,这都是残渣废料,咱不用这个。”
老爷子把玻璃罐往地上一放,打开盖子,轻轻拍了拍罐身。
很快,一条只有小指粗细的黑蛇,顺着罐口就爬了出来。
它通体泛黑,但背上那一块鳞片,却在灯光下有种五彩斑斓的效果。
“这是小水蛇?”
“没见识的玩意儿!”老爷子白了我一眼,说:“这叫彩蝰(kui)!”
第三章 蛇窜身
彩蝰?
这又是什么东西?难不成也是冤孽的一种?也是那种有了灵性的畜生?
老爷子似乎不怕那条蛇咬他,轻轻捏住彩蝰的七寸,将其从玻璃罐里提了出来。
“你不知道也正常,这种蛇原名乌身盖彩,又叫哨儿蛇,算是极其罕见的畜生.......”老爷子介绍道:“它的生活范围只在云南那片,出了云南省,其他地方一概没有。”
“你去云南了?”我好奇的问。
“我有那时间吗?”老爷子没好气的说道:“这是我找朋友买来的!”
我点点头,又问了句多少钱啊?这条蛇看着没啥特别的,应该不贵吧?
“确实不贵,就是把你原来接活赚的钱花完了而已。”老爷子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得到这个答案,我心脏猛地一抽,疼得我差点没掉眼泪。
钱啊.......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啊!!
“爷!你还我血汗钱!”我欲哭无泪的说:“用之前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啊!让我有点心理准备行么!”
“准备啥子嘛,你个狗肉上不了正席的货,就这点钱也能心疼?”老爷子嘿嘿笑道:“等你有本事了,还愁赚不来钱吗?”
我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老爷子说的话倒是有理,只要我有本事了,还愁赚不来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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