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阴身就是个定时炸弹,每个月都得掐着时间炸我一回,把那些钱砸在这事上,让我脱去落阴身练就升阳身,这确实不亏。
不光能免去每个月的折磨,还能增强自己一定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呢?
“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我唉声叹气的说:“只希望这笔钱没白花......”
“咋可能白花嘛!”老爷子嘿嘿笑道,一脸的兴奋:“光是这个入门坎的落阴身,都能让你的肉身恢复力变得如此强,等你到了升阳身,那还不得牛上天啊!”
“爷,你觉得升阳身能给我提升多少?”我好奇的问。
“不说别的,就咱们沈家的十八门降术,无论你用哪个,都没了事后被反噬的麻烦。”老爷子兴冲冲的说道:“一天之内,连用两次落恶降应该都不是问题!”
“行,就凭这点,那些钱就花的值!”
“可不光是这些啊.......”老爷子笑道:“你想想,落阴身之强,我在你胳膊上划一刀,晚上就能结痂开始愈合,等你到了升阳身,恐怕寻常的冷兵器都伤不了你。”
“刀枪不入?!”我眼睛一亮。
“狗屁,你想得倒是美!”老爷子叹了口气:“最多就是把你的肉身恢复速度变快点,要是有人照着你脑袋心口大动脉啥的下刀子,你个瓜娃子还是得死。”
“其他地方呢?”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捅其他部位没事吧?”
“看你的出血量了。”老爷子耸了耸肩:“要是你不及时止血,伤口还没愈合就出了过量的血,你觉得你会死吗?”
我不吱声了,只觉得这跟落阴身没两样。
“你还失望呢?”老爷子笑道:“想要真正达到捅不死的地步,那你至少都得修行到阿蛊身这个境界,换算成肉身蛊里的五个境界......应该是最后一个通孽身吧?”
“这得修行多少年啊?”我皱了皱眉。
“一辈子吧。”老爷子叹道:“更有可能一辈子都修不了,如果蛊门阿蛊身的境界这么容易达到,国内的其他法派,早就让那帮蛊师给平了!”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把彩蝰丢进了碗里。
要说这蛇也馋,刚掉到碗里,一仰头就咬住了一枚洞泥种,跟普通的蛇类动物一样,张大了嘴慢慢吞咽着。
当时我还在纳闷呢,心说这蛇还能吃坚果?不怕消化不良啊?
“爷,蛇应该是食肉动物吧,它这是.......”
“它吃素。”老爷子说道。
彩蝰似乎一点都不怕生,当着我跟老爷子的面,一个个的把那些洞泥种全吃了。
据老爷子说,它吃七个就够数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让我一次性把落阴身给蜕了,老爷子又连着喂了两个给它.....
那条蛇本来就不长,吃了九个洞泥种,身子鼓鼓囊囊的,看着就跟变异了似得。
估计彩蝰也吃饱了,躺在碗底,张开嘴像是打嗝那般,发出了一阵哨子声。
那声音很像是活人吹口哨,挺尖细的,听得人头皮有点发麻。
“怪不得它叫哨儿蛇呢......”我龇牙咧嘴的看着它,问老爷子:“咋整?炖给我吃了?”
“我不是说了么,要动手术!”
老爷子说着,轻轻捏住彩蝰的七寸,向我右手靠了过来。
我没多想,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忙不迭的问他想干嘛?
“你让它咬你一口。”老爷子像是诱骗小孩的人贩子一样,笑眯眯的跟我说着,那表情只能用不怀好意来形容。
我急忙摇头,说不咬行不行?
“没毒的!你怕个啥子嘛!”老爷子瞬间翻脸,猛地一伸手,直接把彩蝰抵在了我的右手脉门上。
说来也怪,那条蛇碰到我的时候,张口就咬了下来,但我却没感觉到疼,反而有种很不真切的.....温暖感?
就像是有人用温水轻轻浇在我手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没有半点我想象中的疼痛。
“舒服吧?”老爷子问我,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了。
“还行。”我点点头:“挺爽的。”
“爽的还在后面呢.......”老爷子笑了笑。
没等我反应过来,只感觉脉门上忽的一下,传来了一阵刺痛。
疼痛感并不算强烈,甚至是转瞬即逝,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但那条蛇的动作,却让我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无声无息之中,彩蝰七寸以上的部位,已经从脉门钻进了我的手臂里,剩余的蛇身还在不停扭动着,似乎是在拼命的往里钻。
彩蝰的身子不粗,但它是在皮肤下钻行,并没有往血肉的更深处钻,所以在那时候,我右手臂上的皮肤都被绷紧了,硬是被它整出来了一条往外鼓的瘤子。
“放心吧,没事的。”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推了推彩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彩蝰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嗖的一下全钻了进去,只在脉门处给我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但那也只是血窟窿,伤口的边缘上见血,却没有血流出来,这倒是挺奇怪的。
“彩蝰不是毒蛇,放在蛊门里,那也是一顶一用来当做药引的药畜。”老爷子低声说道:“它在咬破活人血肉的时候,不会给人带来痛苦,相反,它体表的那层粘液,还能帮助活人修复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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