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上的骷髅_[美]凯西·莱克斯【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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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了些什么吗?”

  “不是她说的,是她言谈举止中表现出来的。我确实从她那里探听出弗瑞斯时不时地会做一些史前古董的生意。”

  “是从马撒大运来的物品?”我猜测道。

  “当然了,那些东西是通过合法途径得到并运输过来的。”

  “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黑市在进行不合法的古物交易。”

  “是很庞大。”赖安同意道。

  我把这一切联系了起来。

  “你认为弗瑞斯和马撒大的骸骨有某种关联?”

  赖安耸耸肩。

  “而且这就是他被杀的原因?”

  “凯斯勒是这样认为的。”

  “你继续追查了凯斯勒?”

  “我会的。”

  “所有的一切可能都只是一个巧合。”

  “可能吧。”

  我可不这样想。

  第八章

  早上6点刚过,赖安就把我唤醒了,我们在晨曦到来之前温存了一番。布蒂从卧室里溜了出去。

  在门厅的下面,查理咕咕唱着克拉伦斯·仁特在“斯托肯”里面的一句歌词。

  在我淋浴的时候,赖安烤上了百吉饼,还煮了咖啡。吃过早饭,我和他谈了会儿如何训练澳洲鹦鹉的事情。

  尽管没有提到圣诞节时候的礼物交换,我还是意识到了查理异教徒般的天赋。经过我的一番质问之后,赖安终于承认说,我们这只长着漂亮羽毛的小可爱,是从一个妓院里几个女人那里辗转到了他手上的。这些女人的品位很粗俗,这鸟也就沾染了一些习气。

  几个月来,我一直在努力训练查理的乐感和说话能力,现在都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到了8点钟,我赶紧将正在观看的一盘关于驯养澳洲鹦鹉的光碟关掉,和赖安一同驾车到维尔佛瑞德司法大厦。他直接去了位于一楼的犯罪中心,那是一间方形的屋子。我则乘电梯去了十二楼。

  在拍了一些特写镜头并写完了一份报告摘要之后,我对拉芒什说,我实验室里那些剩余的头骨碎片可以还给弗瑞斯的家属了。尽管我到新奥尔良去的时候,葬礼已经举行过了,但在弗瑞斯墓穴里的棺材旁还是预留了安放那些头骨碎片的位置。

  上午10点半,我打电话给赖安。他说他下午5点在休息室等我。我提前到了,等了10分钟,有点烦了,便到自助餐厅去要了一杯低热可乐。站在柜台前,我心血来潮,就点了一块苏格兰奶油脆饼,一种我以前没有听说过的点心。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赖安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们喝了些苏打水,我把刚买的甜点塞进了挎包里。

  在过去27年,艾弗拉姆·弗瑞斯一直在远离劳伦提德高速公路的轻工业园里经营一家公司,具体位置在蒙特利尔岛和米拉贝尔机场之间,那机场也有些年头了。

  米拉贝尔机场建于70年代,当时被规划为蒙特利尔未来的航运明珠。尽管离市中心只有30英里远,但还是在机场和市中心之间修建了一条高速公路。从机场到市中心,只要眨眼的功夫。

  这期间一直没有建过铁路。  棒槌学堂·出品

  到了90年代初期,交通状况变得让人不堪忍受,并且越来越糟。乘出租车到市区竟然要69块钱。

  政府被这个问题严重困扰,终于承认了规划的失败,并且应地区竞争对手的要求将机场关闭了。米拉贝尔现在主要负责货物运输和飞机租赁。国内地区、北美地区和国际航班都从多尔瓦尔机场起降,这个机场最近又更名为皮尔·埃利奥特·特鲁多国际机场。

  艾弗拉姆·弗瑞斯可不管这些,他在米拉贝尔机场附近开了一家名为艾史克兹姆的进口公司,在那里经营着自己的业务。

  也就是在那里,他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他死前住在雪地海岸小区,那是一个位于犹太总医院后面的中产阶级居民区,就在市中心的西北面。

  赖安开着车,我们途经德凯勒高速公路,到了范霍恩朝东开,然后在帕拉蒙多向北拐,驶向维兹那。赖安在一个路边停下,指着一排两层的红色砖楼中的一栋给我看。

  我扫视着整个街区。

  每一栋建筑物都十分相似,左右两侧从外观上看没有差别。木质的门框映入眼帘,楼上的窗户外面是阳台。所有的步行道都用铲子铲过。门把手也都被包了起来。在机动车道上,奇佛和佛德车站的四轮马车在管状的用塑料布罩着的停车棚底下等候着。

  “好像没有捷豹和SUV装置啊。”我说。

  “看来住在这里的房主们开了一个会,取缔了所有非白色的装饰物。”

  赖安的下巴朝我们正对面的那栋楼房扬了扬说:“弗瑞斯的家就在楼上的左边。他的一个兄弟住在楼下,他的妈妈和另外一个兄弟住在隔壁的复式楼房里。”

  “弗瑞斯上下班的过程肯定很麻烦。”

  “他很可能是因为喜欢这里的建筑风格而住在这里。”

  “你是说艾弗拉姆和米里亚姆没有孩子?”

  赖安点点头说:“他们结婚结得晚。他的第一任妻子身体不好,1989年就死了。弗瑞斯在1997年再娶了一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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