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木桶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聂小虎拿起了那个小木桶,递到了曹晓卉的眼前。
“还有那个水缸”,聂小虎又指了指屋中的那个大水缸。
“没什么特别之处啊?”,曹晓卉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那个木桶,轻轻地摇了摇头,“就是个桶底漏了的木桶而已嘛!”
“你再看桶上拴着什么?”,聂小虎提示到。
“绳子呀,这很正常啊,一般百姓家中都有这样的木桶啊!”,曹晓卉看了看那根绳子,“这是用来从水井中打水用的那种木桶,当然要拴上绳子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聂小虎微微一笑,“那院中可有水井?”
“这个?”,曹晓卉条件反‘射’似的四下里环视了一圈,随即摇了摇头,“没有。”
“那口水缸呢?”
“水缸也很普通啊,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曹晓卉摇着头说到。
“水缸是很普通,可是它所在的位置呢?”,聂小虎继续启发‘性’地说到。
“你还别说,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水缸的位置有点奇怪了,一般人家都是将水缸放在墙角,这样既不占地方又能保持‘阴’凉,这个水缸却是放在了房屋的正中,还真是有点特别!”
“你再看看这把匕首”,聂小虎笑着将那把站满了鲜血的匕首递到了曹晓卉的手中。
“这不是血,是油漆!”,曹晓卉在仔细地看过匕首之后,几乎是叫着说到。
“哒哒哒”,就在此时,院外一阵马蹄声响起,聂小虎等人都扭头望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翼而飞的尸体(5)
来的是一匹黄‘色’的马,马上无人,马背上也没有鞍子,只见它旁若无人似的溜溜达达地进了院子,不时地打着响鼻儿,径直走到了停放在房屋左侧的马车旁站住了。
“这不是大黄吗?”,陈‘玉’坚看着那匹马脱口而出。
“这匹马你认识?”,聂小虎问到。
“当然认识,它叫大黄,是我家老爷马车上的马,刚才我还奇怪怎么只有马车,大黄怎么不见了呢!”
聂小虎点了点头,走到了大黄的跟前,‘摸’了‘摸’马头,又在光滑的马背上拍了拍,此时正是马换‘毛’的季节,聂小虎的手上沾了不少黄‘色’的马‘毛’。
“还真是老马识途啊!”,聂小虎吹了吹手上的马‘毛’。
“可不是吗!”,陈‘玉’坚点头说到,“马是最有灵‘性’的牲畜了。”
聂小虎笑了笑,又看向了一旁的曹晓卉:“小卉,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搞不明白”,曹晓卉摇了摇头,“你早上先是遇到了胡德全,跟着他去了马家后院的石室,从石室的窗户外又看到了马飞腾的尸体,是被人用匕首杀死的,石室还是从屋内反锁上的。
后来等我们再次赶到马家石室时,那胡德全和马飞腾的尸体又都不翼而飞了,两人又都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胡德全也被杀了,两人还都于同一时间被害的。”
曹晓卉想了想接着说到:“难道说早上你见到的胡德全是那凶手假扮的?他早就在此处将胡德全杀害,等你走后又将马飞腾的尸体转移到了此处?
也不对啊!仵作的验尸结果是两人几乎是死于同一时间,死因又都是被铡刀切下了头颅,还有这匹马,它又去了哪里?难不成是那凶手骑着它逃跑后又将它放了回来?还有那把匕首,匕首上竟然是红‘色’的油漆而不是鲜血!我真是被搞糊涂了!”
曹晓卉无奈地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其实这件案子一点都不复杂”,聂小虎微微一笑,“待会儿你就明白了!”
“什么?虎哥,难道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天机不可泄‘露’”,聂小虎神秘地一笑。
“大人,您可一定要抓到凶手,为我家老爷伸冤啊!”,陈‘玉’坚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过了小半个时辰左右,两名捕快带着方康阳回来了。
“总捕头,面馆我们已经盘问过了,他确实是在巳时左右在那里吃过面!”
“嗯”,聂小虎点点头,眯着眼睛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看方康阳。
方康阳被聂小虎看得有些发‘毛’,站在那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神情有些尴尬。
“方少爷,你在吃过面之后是怎么回的马家?”
“回大人,小人是走着回去的,反正也无事可做,便一边逛街一边往回走的。”
聂小虎听后面‘色’倏地一变,眼睛中‘射’出了两道寒光,紧紧地盯在了方康阳的身上。
此时石鋭凝也早已看出端倪,忙跑进屋搬了把椅子出来,放在了聂小虎的身后。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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