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康阳,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方康阳。
方康阳的脸‘色’就是一变,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起初,这件事情不过是马飞腾马老爷跟我开的一个玩笑而已,马飞腾先是将自己反锁在了石室之中,并伪造了自己被人用匕首杀害的场景,再由胡德全前去找我,引我前去,想让我误以为马飞腾被人杀害了,而我,也确实被他们也骗过去了。”
说到这里,聂小虎冷眼瞅着方康阳,“我说的对吗,方少爷?”
方康阳没有说话,站在那里低着头,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反观曹晓卉则是一脸的‘迷’‘惑’。
聂小虎冷哼了一声,继续说到:“起初我确实被马飞腾和胡德全给骗了,一直纠结于凶手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尸体转移的,直到我在这里见到了马飞腾的尸体和那裹着匕首的‘毛’毡后我才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虎哥,那他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曹晓卉忍不住问到。
“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做什么”,聂小虎的嘴角微微一扬。
“马飞腾先是伪造好了被害的现场,待我离开马家,返回捕快房叫人的这段时间里,马飞腾和胡德全两人便快速地整理好了石室现场,并由后‘门’出了院子,坐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来到了这里。”
“虎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曹晓卉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很简单,早上我看到的‘尸体’是被人用匕首刺入心脏死亡的,而此处的马飞腾的尸体所穿的衣服却是完好无损的,‘胸’口也并无一点血迹,而那把匕首上沾的又是红‘色’的油漆,这不就很明显了吗?
至于为什么他们能在短时间内将石室清理干净,也很好解释,因为他们事先在石室的地上扑了一层‘毛’毡,等我走后,他们两人只需将‘毛’毡卷起带走即可,石室内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对啊!”,曹晓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当他们两人坐进马车之后,我们这位方少爷便赶着马车迅速将赶到了这里,我想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吧。
但是,我们这位方少爷却巧妙地利用了这个计划,他事先在马车内点燃了‘迷’香,在马车到达这里的时候,马飞腾和胡德全两人想必是都已经被‘迷’晕过去了,他将两人‘弄’进了屋内,并排仰躺着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铡刀上。
他将铡刀抬起后,把那个小木桶上拴着的绳子的末端系了一个绳套,将绳套套在了铡刀的刀把上,再将木桶绕过房梁,在木桶中放入一定量的水,这样铡刀由于被木桶拉着,便不会落下来。
为了不让木桶中的水漏在地上,引起我们的注意,他又将一个水缸移到了木桶的下方,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骑上了拉车的那匹马,也就是大黄,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仁和区的那家面馆,在到达面馆之后他便将大黄放走了,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赶在小木桶拉不住铡刀之前出现在那里,这样一来他便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了。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当他在仁和吃面的时候,木桶内的水也漏光了,此时铡刀便落了下去,马飞腾和胡德全两人也因此身首异处,小木桶也被落下的铡刀甩到了墙根处,在这之后我们的这位方少爷便慢悠悠地回到了马家,我说得对吗,方少爷?”
“方少爷,难道真的是你?”,陈‘玉’坚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望着方康阳。
“陈…陈管家,你…你千万别听他的,他…他这都是瞎猜的!”,方康阳此时已是方寸已‘乱’,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瞎猜?”,聂小虎笑了笑,“方少爷,请问你的‘裤’子上沾的是什么?”
“啊?”,方康阳愣了一下,慌忙低头看去。
“方才我问你是怎么回的马家,你说是步行回去的,那么你‘裤’子上沾着的黄‘色’的马‘毛’是从哪里来的!”,聂小虎突然大喝了一声。
“这…这个?我…我…”
在支支吾吾了几句之后,方康阳终于支持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方少爷,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陈‘玉’坚几乎是哭喊着问到。
“还不是舅父他吗!”,方康阳在哆嗦了一阵之后,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声音中既有哭,又带着笑。
“我听说舅父他打算百年之后将他的全部家产都捐给白马寺,胡兄长还很支持他!凭什么啊!我和兄长才是舅父唯一的亲人,家产应该由我们两个继承才对!
舅父听说最近来了个聂神捕,便想出了一个主意,想要跟他开个玩笑,于是我便……”
第一百七十七章 黯淡的红宝石(1)
傍晚时分,捕快房聂小虎所住的小院内,在一棵葱郁的大树下,有一张圆形的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一只烧‘鸡’、一盘卤牛‘肉’、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两坛子酒,,聂小虎、曹晓卉、唐毅斌、石鋭凝、‘毛’光鉴和柳震萧正围坐在石桌前,大家兴高采烈地东拉西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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