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吃饭,去工作,或既吃饭又工作。”
“在哪?”
“警官,对不起。每笔业务都有秘密文件要保密。”
“也有伙伴吧,”西伯德说,一边拿起乔治喝过的玻璃杯了嗅,“走了没多久——一个小时内。”
“别装得那么厉害。”我暴躁地说。
“你有没有乘坐一辆凯迪拉克?”芬利森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去往西洛杉矶方向?”
“坐过一辆克莱斯勒——去往葡萄街方向。”
“也许我们最好直接将他拿下。”西伯德看着他的指甲说。
“也许你最好把你那套对付流氓团伙的招数给我收起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和警察处得不错——只要他们不摆出一副执法为民的样子。”
芬利森盯着我,我说的话对他没起什么反应,西伯德说的他也没听进去。他有了主意就疯狂地死死守住。
“你认识一个叫弗力斯科·拉翁的小混混吗?”他叹了口气,“他以前做假投手,后来发现出来混小流氓更好,不用干些违法的事儿。一混就混了12年了。拿着把大枪,行事不经大脑。但他今晚七点半的时候死了,身体冰冷冰冷的——子弹射穿了他的头颅。”
“从没听说过他。”我说今晚你杀人了吗?
“我得看看我的笔记本。”
芬利森礼貌地向前倾,问道:“接吻时有口气你介意吗?”
芬利森一把伸出他的手。“小子,住口,别胡说了。听着马洛,也许我们错了,但我们不是在谈论谋杀,也可能是什么人自卫把他杀了。今天晚上,这个叫弗力斯科·拉翁的就死在贝莎湾卡尔韦洛车道,身体冻坏了。躺在街中间,没人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所以我们想知道。”
“好吧,”我吼道,“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让那个管囚犯的别烦我。他的西装很漂亮,指甲也很干净,但他也太用力抓着那枚遁形徽章了吧。”
“胡说。”西伯德说。
“我们接到一个有趣的电话,”芬利森说,“有人指控你。我们不是仗势欺人,而是找到了一把点45手枪。但那打电话的人却还不确定是什么枪。”
“他很聪明,将枪扔在利维单的酒吧里。”西伯德揶揄道。
“我从没用过点45手枪,”我说,“需要用那种枪的人肯定会备一把别的枪做掩护。”
芬利森瞪着我打发时间。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向我示弱。
“我就是一个固执己见的傻缺,”他说,“别人说什么我都不改,甚至听不进去。我们都别胡闹了,好好说话。”
“西洛杉矶警方接到匿名报警电话后才发现弗力斯科的尸体。案发地点在一所大宅前面,那宅子是一个叫基特的投资商的,他拥有一系列的投资公司。他不可能会雇这样一个人为他做事,所以他没有什么嫌疑。他家仆人们什么也没听到,这个小区其他四栋楼的所有的仆人也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弗力斯科躺在大街上,有人从他的脚上碾过,但是真正杀了他的是一把点45手枪,子弹崩在他脸上。西洛杉矶警方还没赶往命案现场,中央重案组又接到电话,说如果想知道谁杀了弗力斯科,问一个叫菲利普·马洛的私家侦探。电话里对方给了完整的地址和一切信息,然后匆匆挂断。”
“明白。那个投资商告诉我的线索,但我完全不认识弗力斯科这个人。然后我去问档案科,果然有他,就在我拼命调查时,西洛杉矶那边来消息了,描述情况似乎和我们的非常吻合。于是我们一碰头,就发现是同一个人,所以刑警大队长让我们来这儿看看。我们就来了。”
“所以你们就来这了,”我说,“喝一杯吗?”
“要是做点什么的话,我们可以去调查那家合资企业吗?”
“当然,这是一个很好的引导——我指那个电话——但你要投入半年左右的时间去调查。”
“我们早就想好了,”芬利森咆哮道,“很多人可能不会在意那个细节,大多数人可能会认为将这事嫁祸于你实在是高招,但其实那大多数人的想法才真正是我们感兴趣的。”
我摇摇头。
“没什么要说的,嗯?”
“只是说笑。”西伯德说。
芬利森拖着步子。“嗯,那我们得看看。”
“或许我们应该把搜查令带来。”西伯德舔着上唇说道。
“我不用对这家伙出手,是吧?”我问芬利森,“我的意思是,还要我继续忍受他在那插科打诨、胡言乱语吗?”
芬利森看着天花板,冷冰冰地说:“他的妻子前天离开了他,他只是想好受点,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
西伯德脸色刷白,用力地掰指关节。他突然笑了,站了起来。
他们开始搜查。拉开抽屉,又关上,书架后看看,坐垫下翻翻,一会儿把壁床放下来,一会儿又仔细翻看冰箱和垃圾桶。把他们找得很厌烦。
过了十分钟他们重新回来坐下。“我们就是傻子,”芬利森疲惫地说,“可能是某人从姓名地址录挑了你的名字。任何可能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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