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女皇_张宝瑞【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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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晚上,在景山公园万寿亭下,两个人坐在树丛之中的山石上窃窃私语;情急之中,樊小哲火急火燎,春情难耐,竟然拥住她,伸手摸向她的下身……

  稻春阿菊眼看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而母亲桥本阿菊的催促也愈来愈严厉,于是终于下了狠心。

  这天晚上,她把樊小哲带到她的另一个隐秘住处,北京广化寺后院的僧房。

  樊小哲走进这所素净的僧房后,欣喜若狂,她对稻春阿菊说:“原来你是个花和尚。”

  稻春阿菊严肃地说:“我不是和尚,我是居士。”

  “原来你一直住在这里。”

  “我有时住在这里,这里比较清静,我为寺院做点善事。”

  “小涛。”樊小哲动情地说。

  “我真的很爱你,咱们结合以后,我会像姐姐一样呵护你,爱你。”樊小哲的眼眶里泪水滢滢。

  稻春阿菊点点头,“我知道,小哲,我也爱你,今晚爱情的种子要结出果实……”

  “是吗?那太好了,我很幸福,我朝思暮想这一天……”说着,樊小哲拥紧了稻春阿菊,急吻如雨。

  稻春阿菊轻轻推开她,柔声说:“好了,我下午才洗过澡,你洗一洗吧。”她说着出门一会儿端着一个大木盆进来,木盆里有有半盆温水。她把肥皂和毛巾递给樊小哲。

  樊小哲看看四周,“就这一间屋……”

  稻春阿菊笑道:“你都快是我的女人了,还害羞吗?”

  樊小哲脸上泛起羞涩的红云,小声地说:“好,就不怕夫君笑话了。”她轻盈地扭过身子,悄悄地褪去衣物,像一尾小白条鱼坐入盘内,背朝着稻春阿菊洗起来。

  正洗间,忽觉眼前一黑,一团手绢捂住她的嘴,人事不省了。

  樊小哲醒来时,发现赤身裸体绑在墙上。她的嘴里塞着手绢,四肢被用绳子绑在大铁钉上,呈一个大字型。

  稻春阿菊站在她的面前,冷笑着,手里握着一柄尖刀。

  樊小哲怔怔地望着她,眼神恍惚。

  夏涛声怎么会变了一个人,自己是不是又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稻春阿菊厉声说:“樊小哲,对不住了,你只有成为我们梅花党人的殉葬品了,我们借一下你的人皮!无可奈何,这是我的上司的指令。”

  樊小哲听了,目瞪口呆,眼泪涌了出来,一滴滴顺着身体淌了下来,浑身发抖,四肢冰凉。

  她的眼神里充满悲哀和困惑。

  稻春阿菊苦笑着说:“我也不是男身,我的真名是稻春阿菊,日本人,梅花党人。因为我们是同性,我也不背着你,我让你死得明白。”说着,她解带脱裤,将裤子脱到膝弯处,又提好裤子,将腰带系好。

  樊小哲看得呆了,全身剧烈地颤抖,美丽洁白的胴体里冒出无数个小鸡毛疙瘩,一股暖流从下身淌了出来。

  稻春阿菊心一横,眼睛微闭,右手持刀,从樊小哲的头部开刀,一刀刀,把她的人皮割了下来……

  樊小哲成为血肉之躯。

  这天上午,黄飞虎在台北附近阳明山的别墅里又一次见到了小女儿稻春阿菊,在座的还有稻春阿菊同父异母的姐姐黄妃。

  黄飞虎急切地问:“小缤,白薇的人皮带来了吗?”

  黄缤是稻春阿菊的中国名字。

  “人皮,人皮,你就知道人皮!妈妈没了,你都不问一声?”稻春阿菊气呼呼地说。

  黄飞虎听了,怔了一下,语带悲哀地说:“你妈妈为党国殉国,蒋总统曾来电话表示哀悼。”

  “老蒋还是小蒋?”

  “老蒋小蒋都来过电话,小蒋还送来一个白花篮,亲笔写的挽联。”黄飞虎说完,掏出手绢,轻轻地在眼角试了一下。

  “你妈妈殉难,是梅花党人的一大损失,一颗流星陨落了!”

  稻春阿菊难过地说:“她是为掩护我,与龙飞搏斗,被龙飞杀害的!”

  黄飞虎恨恨地说:“又是这个可恶的龙飞,他是梅花党人的大敌,上回在台湾我悔不该放走他,真应该识破他处决掉!”

  黄妃劝道:“好马不吃回头草,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小缤,来,喝茶,尝尝台北的新茶。”

  稻春阿菊接过姐姐递过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黄飞虎倚在肥大的沙发上,头翻天,长长地叹了一口粗气。

  “你妈妈这一生久战沙场,身经百战,历尽坎坷,不容易呀!我在家里特意为她设了一个灵堂。”

  稻春阿菊一跃而起,“灵堂在哪里?我去看看。”

  黄飞虎引着稻春阿菊、黄妃穿过室,来到后院,走进一个宽敞的房间,只见正中悬挂这桥本阿菊年轻时身穿日本和服的照片,正在富士山脚樱花从丛中微笑着,两侧摆满了花篮、花圈。

  稻春阿菊心里涌起了一阵感动,于是上前面对这母亲的遗像。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这些花篮、花圈分别是蒋介石、蒋经国、蒋纬国、宋美龄、白敬斋、白蕾、白蔷等人送的。中间是黄飞虎送的一个大花篮,花篮内是100朵白玫瑰,黄飞虎亲手写的一幅挽联,左联是:谍海沉浮不知折腰多少风流客;右联是:梅花飘零何叹屈膝几间蒿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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