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都是一哭无泪的样子,分明在他们的认知中,我必须懂象棋才符合常理。
甚至就连老王的反应也如出一辙。
现在我突然直言自己不会下象棋,而且果断认输,这就完全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参赛选手老王,以及裁判、观众,他们一下子全都懵了。
我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吧?或者说没有刻意想着要去做什么,我这是发自内心正常反应。
接着我带着同情对正在痛苦挠头的众人说:“我是真不会下象棋,如果你们没有选错比赛项目的话,会不会是你们认错人了?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老王赢了,现在就请他去拿应得的彩头吧!”
我所说的彩头当然就是指吴昊。
突然袭击继续进行。
我又云淡风清地问老王:“我可以走了吧?”
老王手足无措,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四个坐着的老者交头接耳了一会,然后由其中一个向我发问:“你到底是不是姓江?”
我苦笑着回答他,自己的确姓三点水加工的这个江;但是,我是真的不会下象棋。
如果没事我真的要先走了,抱歉!
但是众人并没打算让路,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四个老者不住口地说,这事真是太蹊跷了。
我发自内心地表示同感。
接下来老王出了个主意,他先向四位长者行礼表示僭越,然后建议我去看一看供案那十多面牌位,能不能在上面的名字中找到熟悉或认认识的人?
好吧,我正想这么做,因为自己也十分不解。
于是就一面又一面、仔细地看过去。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牌位上刻着的名字,我真没有一个认识的。
原本以为我会在牌位上找到曾祖父江恨的名字。
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就将手一摊告诉他们说:“你们一定认错人了,我肯定不是你们要等的人。”
可这时,四位老者中突然有一个想起了什么:“等等!你听说过江恨这个名字吗?”
第262章 纸卷
“终于开始进入正题了!”
我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不过因为对眼前这一帮子人从骨子里充满了的不信任,我就漫不经心地撒了句谎:
“不认识啊!怎么,难道他也是江家村人吗?”
问话的老者再次一愕,他的脸上马上布满了怀疑的神色。
看他那样子,明显是清楚我的底细,才更鄙夷我的睁着眼晴说瞎话。
然而我并不在意,反正大家又不熟,那我为什么要讲真话!
我的不合作和不按套路出牌显然把他们都气坏了。
很快,老王呲开鼠牙,凶相毕露地对我说:
“反正今天这局棋,你不下也得下!实在不会,咱们按排人教你!”
话音刚落,眼前就如同纸面滴墨迅速渲染扩散,除我而外,人也好、屋也好,一下子就被黑暗淹没。
好吧,麻烦终于来到。
先前被包围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座兀然出现的“江氏祖宅”怎么看怎么不对。
现在老王和一帮人一翻脸,我更明白自己已然身在局中。
接下来是困守待援还是寻机破局?我暂时还没想好,先静观其变。
等了好久,貌似没有更多危险来到,看来老王等人并不打算要我的命。
但是我似乎又被囚禁了,周围全都是暗无天日的状态。
这下我简直又气笑了!
我江恒就是一普通人,只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从家里出来到现在,我象块唐僧肉,时不时就要被雀神怪鸟们绑去做肉票,“坐牢”仿佛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不过到现在我对类似遭遇已经快麻木了。
自己平心静气地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恐怕江家或鬼门真有着不同寻常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特别招人惦记。
甚至可以肯定,秘密就藏在后山江家祖屋里。
所以,老爸活着的时候,我是习惯性地被别人当成与他讨价还价的筹码。
也许老爸是烦不胜烦了,这才以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来屏蔽骚扰。
他也许认为自己一了百了之后,我就能过上清静日子。
但是现在看来老爸还是想简单了。
因为我好像已经变成别人用来打开突破口的试验品。
特别是老爸走了以后,他们行事更无顾忌。
毫无疑问,我对自己所处现状的体验是非常不爽的。
我不想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或者说,我不想让人围观自己的脱困尝试。
我猜囚禁我的人一定在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以便获得灵感或启示,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但我更不想采取老爸那种消极的逃避方式。
我宁可和暗处的操作者比拼意志和毅力,寻机反击!
比如现在,我宁可选择以静制动,但却不是坐以待闭。
具体就是,为了防止被别有用心者偷窥或诱导,我决定不在这里施展任何鬼门术法而改用其它方式来应对。
眼前的一团漆黑着实让人气闷无比,但内中玄机却不简单。
因为从阴蛇巢穴出来以后,我已具拥有了超强的夜视能力;但是现在却什么都看不见,那么可以断定,眼前的黑暗是术法作用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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