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别哭嘛,我想阿严也不愿意这样!”
“如果他真想让我高兴,那昨天的遗嘱------”天!钱茹欣又在考虑她的利害问题了,我都纳闷她到底是爱她儿子还是更在乎她自己。
“妈,别哭了。”上官雅有些心烦地说道:“我觉得我哥也是考虑到以你现在的身份,一旦他去世,集团里的其他股东定会为难你,他才做这种决定的。”哦!经过一夜,上官雅倒是想通了,大概她昨晚小算了一下她所分得的财产,还债没问题了。
“阿严葬礼上,好像没见过徐律师本人啊。”
“是的,我没来。”
“为什么。”
“哦,是上官严嘱咐我不用来参加他的葬礼的,不过礼还是送了的,不过是以我公司的名义-----这也是上官严的有求。”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是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他看了遗嘱,当然知道我要来,避而不见是最好的。”
“我先生他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要求?”肖唯问道:“既然连遗愿都让你看了,说明他把你当成是他最信任的人,要不也不可能背着所有的人,偏偏告诉你房子的事。”
肖唯的本意并不是在乎为何上官严不让徐文泰参加他的葬礼,而是纠结于房子的问题,可她问的也合情合理,让徐文泰不得不解释。
当时我是真怕他说出是因为不想见某人才不肯来的,好在他反应快,马上说道:“可能是怕我触景伤怀吧,您都说了,我跟他私交甚密,那他就更不想让我看到他去世后的样子了。”
我心里呼了一口气,徐文泰别看模样老了,可脑袋瓜子还是机灵的很,上大学他就是我们三个里脑袋最聪明的,这不,都谢顶了。
肖唯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因为她关心的并不是这个,于是就直截了当地说:“那现在可以言归正传,说说这套房子的问题了吧?”
“哦,好。”徐文泰点了一头说道:“其实我说了可能会让大家失望,除了这套房子这近几个月的还贷收据是我签署的以外,我对它一无所知,当然,我还有那套房子的备用钥匙,但是我也从未进过那房子里,哦!对了,我把收据也带过来了。”
徐文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递给肖唯,肖唯还没来得及细看一下,就被她的婆婆一把夺过去了。
“这么说这房子确实是我丈夫名下的财产,可为什么侯律师在整理我丈夫的遗产时,却没有发现这套房子呢?对了,既然这套房子是我丈夫让你暂时保管的,那他就没说这房子是准备给谁的?”
“夫人,这里面有一个误会。”徐文泰诚恳地说道,希望大家不要怀疑是他想私吞这房子:“这套房子的钥匙还有合同什么的之所以现在还在我的手里,并不是我的本意,而是应上官严之托,说在合适的机会他会告诉大家的,原本我想细问,可是这位女士的到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当时感觉上官严也并不想让我再多坐一会儿,之后,他只给我打了一电话,说葬礼过后自然有人会通知我,所以昨天那个侯律师给我打电话时,我也是感到合理又有点意外的,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什么?”
“就是这样的。”
“这么说你并不知道那套房子是上官严准备留给谁的?”
“是的,我只是帮朋友打理一下房子的还贷罢了。”
“那他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那次遇到这位女士的两天以后吧,再过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得知他去世的消息了。”
钱茹欣看样子是在算时间,而结果确定徐文泰并没有说谎。
“我不知道------”徐文泰见肖唯还是有点怀疑就又说:“我刚刚也说过了,直到他让我□□其事,我才知道他在外还有一套房子。”
“怎么会这样?”钱茹欣无比失望。
“对了。”肖唯忽然问道:“我可以看一下钥匙吗?”
“当然可以,我这次来就是准备归还钥匙的。”说着徐文泰又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来,递给了肖唯,肖唯仔细地打量着它,然后说了一句:“我先生没有这样的钥匙。”
“什么?太太?”
“我是说,我先生没有这样的钥匙。”肖唯果断地说:“如果这是他的钥匙的话,我会知道的,我从来没见过他的钥匙链上有这种钥匙。”
“哦!”徐文泰似乎也被眼前的上官严的遗孀问住了,他稍稍瞪着眼睛看着肖唯,不发一言。
“来,我看看。”上官文志接过钥匙,看是什么牌子的,然后他说:“带着堂弟的钥匙去那套房子一试不就知道了?现在徐律师也在,有人证明咱们不是擅闯私宅,再说了,没准还能发现点什么---”
看来大家就顾着准备讨伐徐文泰,把正事给忘了,似乎这也是最后的办法,征得徐文泰的同意以后,我们连着两天出门放风了,我本不想坐徐文泰的车子的,可又明白,如果执意不坐的话,别人肯定又会有所猜测,特别是像上官文志这样的人,察言观色是他的职业习惯,套人话又是绝顶的高手,我可不想让他把我的老底都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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