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凤渊抬了一下手,示意小白先离开。
一百八十、阿贪不见了
小白离开后,站在房门口的凤渊回头看了我一眼,视线落在一桌子的残羹冷炙上,理所当然的吩咐了一句:“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
随后,也不等我回答,就径直离开了。
呵呵。看来我这个小丫头,他还使唤的挺顺口。不过没关系,我转念一想,等到躺在病床上的那货醒过来,我天天拿他当长工使。以用来补偿我在冥界,给他当牛做马的这段日子。
一边这么自我安慰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开始忙活,没一会功夫,就将餐桌给收拾干净了。不仅如此,还顺便连厨房也一块儿打扫了。围帅休技。
等我任劳任怨的做完这一切,抱着如今还是小不点的阿贪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凤渊换了一身束腰的墨蓝色锦缎长衫,正往大门口走去。
“凤渊,你去哪里?”我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已经逾越了一个丫头该有的规矩。
“啊呜--”当然,还有我怀里这只死里逃生,如今吃的满嘴流油的小阿贪。听到我叫凤渊,也跟着呜咽了一声,似乎在附和:“对啊,你要去哪里?”
幸好站在大门旁的人并没有介意,只是脚步一顿,微微侧了一下头,口吻难得有几分正经的解释道:“我去一趟父亲那里,你和阿贪待在府里,别乱走。”
“哦,好的!”我言听计从的回答。
说完,还捏起阿贪的一个爪子。对着门口的人挥了挥,笑得一脸灿烂的说道:“再见,早去早……”
“对了,别忘了将房子打扫一下。”离开前,某人最后说了一句。
他话音未落。笑容就僵在了我的脸上。而那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回”字,也随之被我硬生生吞回到了肚子里。
耳边回响着凤渊的话,怀里抱着阿贪,我目光呆滞的打量了一遍偌大的宅子,恨不能立刻驾鹤西去--你妹啊,不是在逗我吧?这让我打扫到什么时候!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穿过院子上空“呜呜”的风声,和怀里阿贪的呜咽声,两个声音混合在一起,仿佛在对我说:“节哀顺变。”
即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仅仅只是挣扎了几秒钟,最后我还是拿来了毛巾和水桶,开始“吭哧吭哧”的打扫起来。
期间,一脸不知所谓的阿贪也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跑进跑出,忙得不亦乐乎。也幸好有它陪着,我才不会觉得那么枯燥无聊。
“搞定!”花了大半天的功夫,累的满头大汗,终于将房子打扫的差不多了。我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趁着休息的空当,拿毛巾擦了一把汗,视线不由自主的瞟向大门口,冷清清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心里忍不住想,都过去这么久了,凤渊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冥王找他,究竟商量什么要紧的事?
“阿贪,来,咱们洗个澡。”反正现在都忙活完了,没事可做,不如给阿贪洗个澡。
我这么说着,已经将阿贪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温水中。一边帮它刷毛搓澡,一边自言自语,就好像它能听懂一样:“乖乖,等你洗的香喷喷的,爸爸回来看见了,就不会再忍心把你丢掉了。”
“啊呜--”也不知道到底听懂了几分,我话落,阿贪仰着脖子,低低的叫唤了一声。
就在我快要给它洗完的时候,发现它的尾巴上黏了一颗脏东西。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就顺手扯了一把。
“呜--”结果估计是扯痛了,阿贪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稚嫩的嘶吼,也不等我反应,下一秒冷不丁扭头就狠狠一口咬在了我右手食指上。
“咝!”我吃痛,倒抽了口凉气,赶紧将手缩回来。一看,完了,流血了!
尽管阿贪现在还很小,但它的牙齿绝对不是盖的,毫不含糊的咬在我手指背上,直接戳了两个深深的口子。鲜血混在湿漉漉的水渍上,一滴一滴的淌进了水桶里。
“小东西,你这叫恩将仇报,懂不?”我看着手上的伤口,一边狠狠的教训阿贪,一边纳闷的想:不知道冥界有没有医院,我也好去打个针。万一感染个狂犬病啥的,不是嗝屁着凉了么?
“呜呜……”看到我手上鲜血淋淋的,阿贪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耷拉着眼角,一副我错了你别不要我的表情,幽幽的看着我。
见我不理它,最后索性厚着脸皮凑过来,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闷声不响的舔了两口。
“别!”等我要阻止已经晚了,手上的血迹差不多都被它舔干净了。
好了,现在也不用担心会得狂犬病了,估计在得狂犬病之前,我已经因为伤口感染而死了。
就在我又气又恼,瞪着一脸无辜的阿贪哭笑不得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还破肉外翻,有些怕的吓人的伤口,被阿贪舔过之后,不仅不再流血了,反而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愈合。没过两分钟,两个深深的牙齿印就完全消失了,食指恢复如初,根本看不出一点被咬过的痕迹。
“……”我看看阿贪,又看看自己的手指,错愕中想到了小白的话,不无赞同的点头附和:还真是个宝贝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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