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富商指着走来的张吉昌问,副官立即一马鞭抽去,富商顿时惨叫着缩回手。
“干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施行宵禁了吗?公然对抗政府,编造谣言诽谤乡绅名流,居然还问我们要干什么?全都杀了!”
士兵们立即举枪射击,前排的几个人立即倒在了血泊中。
看热闹的姑娘们四散奔逃,楼上楼下乱成一锅粥。
“你……你居然敢……别太嚣张了,你知道我……我的姐夫……是谁吗?”
一名还未断气的富商在试图坐起,张吉昌走上前,掏出手枪。
“不管是谁,很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我。”
枪声响过,那名富商带着难以形容惊愕死去了。
(二)如乱世梦
督军张吉昌并非色急的人,他到天香楼是为了见一个人,唐芸。但又不能明着见,所以一定要杀几个人,然后做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让人嫉恨,却能保住他与唐芸间的秘密。
“死了几个姐妹?”
唐芸在别院小楼上向不远的的天香楼看去,张吉昌大咧咧的在唐芸的床上坐下,拍了拍枕头,闻了又闻,一脸淫邪。
“有一两个吧!放心,我的手下都怜香惜玉的。”
“信你才怪!周达有消息了吗?”
张吉昌从后边抱向唐芸,但立即有一柄尖刀抵在他胸口。
“噢,你那个义父啊?还没消息,大概那天打擂时重伤不治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自由了,当我的督军夫人吧!我不嫌弃你。”
“做你的美梦吧!你怎么看那些事?”
唐芸推开张吉昌,从窗口走到桌前,在两只杯子里倒上酒。
“我看,多半是真的。没想到,许地杰竟然是他的儿子。你说咱们绑架他的话,司马南会不会很紧张?”
“你能想到,那司马南难道就会想不到吗?”
唐芸鄙夷的瞟了眼张吉昌,而后者脸上露出阴险狡诈的笑容。
司马家大院,司马氏祠堂。
司马南带着东方倩茹和司马光和虔诚祭拜,司马氏列祖列宗的牌位摆满大屋,层层叠叠,画像挂满两侧影壁,那些或美或丑的脸全都隐在暗影中。
东方倩茹一进祠堂就有种感觉,有无数目光从那些牌位后射来,仿佛一群阴魂狞笑着围绕来,叵测的打量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东方倩茹浑身不自在,但又不敢显露出,跟随司马南跪拜。
“倩茹,你到这里。”
司马南命令东方倩茹站在他左侧,右侧站着脸色惨白的司马光和,祠堂外是几名忠心不二的仆人,再向外,站着瑟瑟发抖的富盛。
“光和,我想你知道今天开祠堂是为了什么吧?你祖父定下家规,凡司马姓氏的族人,都不得与下人有出格之举,以防仆强主弱做出颠覆之事。但你却明知故犯,是不是不把家规放在眼中?”
司马光和两腿一软,跪倒下去。
“父亲,光和是真心喜欢富盛,愿意和他长相厮守。”
“混账话!婚姻大事自当父母做主,哪轮到你自做主张?来人,把富盛带上来!”
富盛双脚不着地的被拎进来,一副惊骇欲绝的模样。
但东方倩茹却心中一动,因为富盛的眼眸深处,并没有恐惧的影子。除非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不然哪会有这种视死如归的目光。
东方倩茹隐约有些明白了,这是一出戏,他们是演戏的,而自己是看戏的。
“富盛,我待你如何?”
“老爷,您待我恩同再造。”
“那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老爷,我死之后,您放过小姐吧!都是我的错!”
司马光和尖叫一声扑过来,紧紧抱住富盛,目光令人心碎。
“父亲,您饶了富盛吧!是我勾引的他,真的,是我勾引的他!”
“哼!你还有脸说!来人,把富盛按住了,灌青天蛊!”
四名大汉上前把富盛死死按在地上,一名大汉小心翼翼的从司马南手中接过只小瓶,一脸凝重的走到富盛面前,打开瓶子,撬开富盛的嘴往里灌。
东方倩茹看到那只小瓶子里向外流的是股黑色液体,但细看却又不像,因为上细下粗,而且倒了半天,那股液体仍没流尽。富盛脸色紫胀,两眼突然,身体不停的痉挛性的抖动,裆下早已湿了,气味难闻,他似乎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就在这时,司马光和疯了般尖叫,突然扑到富盛身上,推开正在灌蛊的大汉,口对口的往外吸。然而,似乎已经晚了,司马光和不仅没能救成富盛,连她自己也开始颤抖起来。
东方倩茹终于看清楚了,那瓶子里流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液体,而是无数小虫子,它们互相抓扯攀越,垂在瓶口。但被司马光和一撞,顿时散开了,嗡嗡的飞起来,重又聚到瓶口,只片刻就都缩回了瓶子里。
“青天蛊?”
东方倩茹打了个冷战,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她能想像有虫子在身体里钻行的痛苦。
司马南似乎没料到他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愣了下神,慌忙上前,掏出另一只瓶子伸到司马光和鼻子下打开,只一会就有细细黑流从鼻孔钻出,回到瓶子里。等到最后一个黑点钻进瓶子里后,司马南才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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