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诡事_苦咖啡不加糖【完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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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重归宁静!

  ☆、第二节 田秀死了

  “不要……我快喘不过气了。”我感到鼻子里好像灌进了很多冷水,整个人十分的难受。

  霍的一下,我坐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终于顺畅了,我拼了命的,贪婪的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

  我的全身都是湿漉漉的,那不是湖水,而是黏糊糊的汗水,汗水将我身上的短袖和我的身体黏在一起。

  我的双手还钳在脖子上,刚才那要命的窒息感就是这么来的。

  是做梦!

  原来只是一个噩梦!

  但这梦却如此的真实、逼真。以至于我到现在还分辩不清,梦与现实的分界点。

  突然我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哭声。

  哭声悲痛无比。

  声音不大,而且还断断续续的。

  发生了什么?

  我掀开被子,从方床/上下来,浑身湿黏无比,很是难受,便先在破旧的衣柜里找了一条去年穿过的老旧长裤,和一件短袖换上。

  要打开房门的时候,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镜子一眼。

  镜子很小,只有巴掌那么大,边缘还破了一小块。

  好家伙,我吃了一惊。

  只见我的脖子都青了,那是刚才我自己掐自己给掐出来的。

  我用手揉了揉,等脖子的淤青看起来不明显的时候,才打开房门。

  我家的房子是土坯房,那时的农村几乎都是这种房,有的只有一层,稍微“富足”一点的家庭能盖个两层。

  在80年代的农村,能住两层的土坯房,就跟现在住上别墅是一样的。

  而我家的土坯房,就是两层的。

  我住在第二层。

  下了楼,我看见厅中空无一人。

  这很奇怪,因为我的老爹每个早晨都会坐在门口的那张木椅上,抽着手卷烟和邻居喝茶聊天。

  有时候是住在我们后面的李有仁李叔,有时候是老爹年轻时一起出去打工闯荡的李金典。

  但今天那张木椅上却空荡荡的。

  这时娘从灶房里出来,手上还抓着一把菜,见我起床了,笑着说:“起那么晚,锅里的饭都快凉了。”

  80年代的锅都是用柴火烧的,饭不快点吃,没一会儿就凉了。

  我到灶房盛了一碗稀饭出来,坐在桌子上,看着娘正坐在木椅上择菜,我就问:“老爹今早哪去了?”

  娘依然在那择菜,头也不抬。

  我等了等,娘终于抬起头看着我说:“有仁家的媳妇昨天晚上给老吊婆子带走了。”

  “啥,田秀婶死了!!”

  我吃了一惊,不由得想起昨晚做的那个噩梦,难不成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娘所说的老吊婆子是我们这的一种隐晦称呼。

  老吊婆子指的是上吊自杀的女人。

  可田秀婶为什么会上吊自杀,据我所知李叔对她也很好。

  “那老爹呢?”我问。

  娘又低下头择菜说:“你爹一早就被有仁哭着拖去帮忙了,这阿秀平时也是个开朗性子的人,她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闹得非要上吊自杀才行呢?”

  娘的话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这时我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李爷,在家不。”

  声音不大。

  还很熟。

  是胖子在叫我。

  我风卷残云般的将碗底的稀饭汤咕嘟咕嘟的都收入腹中,然后应了一声“在啊!”

  胖子嘿嘿笑着走了进来,先向我娘打了一个招呼,娘笑着说“是秀金家的孩子哩,吃饭了没有,快在我这吃一碗稀饭。”

  胖子憨憨的笑道“不用了婶,我在家吃过了。”

  我放下筷子对胖子说“金胖爷,找我有事吗?”

  胖子本名李金,我却喜欢称他为金胖爷。

  胖子说“自然是有事了,你快和我出去,我再和你说。”

  我不明白胖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先洗了碗,然后和胖子出去,路上胖子说“建国兄弟啊,你知道今早上咱这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吗?”

  我心念电转,便知道胖子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了。

  “咋不知道!是田秀婶的事儿吧!”

  “没错!”胖子又说“你知道田秀婶是咋没的吗?”

  农村如果有人死了一般都不直呼死字,而是用没字替代死字。

  我说“给老吊婆子带走了哩。”

  胖子又问“那你知道田秀婶为啥子上吊。”

  我翻个白眼说“那怎晓得。”

  胖子说:“我觉得田秀婶不是自己想要上吊的,而是被老吊婆子给迷了,才上吊的。”

  我问“你有什么证据表明田秀婶是被老吊婆子给迷了。”

  胖子答道“李爷我们家那条老黄你知道吧!”

  我说“怎不知嘞!”

  老黄是胖子家养的一条大狼狗,又大又凶。

  我又问“老黄怎了?”胖子“老黄昨晚叫了。”

  我给了胖子一个白眼“狗叫有什么稀奇,可能是看见野猫了。”

  胖子停下说“不是野猫,老黄昨晚叫了半夜,吵的我睡不着觉,我就出门去看看是不是跑贼了,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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