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烈胸中的怒火,此刻也是越烧越盛。他用力甩出皮鞭,用力向林霜抽过去。一次又一次,一鞭又一鞭。林霜身上的红色睡裙,早已变成碎片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此时的林霜,可谓是遍体鳞伤,满身的鞭痕像是一条条红色的蛇,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林霜,你服不服?我再问你,洛北是谁?他现在哪里?他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欧阳烈残酷地质问着奄奄一息的林霜。他虽然爱着林霜,也把她看做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可是他必须先要驯服她。
林霜紧闭双眼,忍着快要承受不住的痛苦,一言不发。
“林霜,我欧阳烈*过的人多了。多么刚烈的主儿,到了我手上,保证让他变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你也别在我眼前逞英雄,否则你遭罪的时候在后面!”
“欧阳烈,你这个畜生,混蛋!我今天就是想死在你面前,别以为我会怕你!”林霜躺在地上,柔弱地反抗着。
欧阳烈,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松手,扔掉了鞭子。他蹲下去,将惨不忍睹的林霜抱到了大床上。此刻的林霜,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欧阳烈走到酒柜前,拿过来一瓶写着英文的洋酒,手里还攥着一个小药瓶。
欧阳烈托起林霜的脖颈,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他一手抓住林霜的手臂,怕她挣扎;一手,拿起那瓶洋酒向林霜口里灌了进去。
林霜没有选择地接受着莫名的液体,缓缓流入自己的口中。过了片刻功夫,林霜就觉得身体开始逐渐发热,体内蹿腾起一股最原始的渴望。
林霜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惶恐地睁开眼睛,望着欧阳烈。欧阳烈冷酷地笑了笑,又从药瓶中倒出两粒胶囊,放入林霜的口中。林霜呜呜地摇着头,想要拒绝那两颗胶囊。欧阳烈拿起之前的那个酒瓶,朝着林霜的口中倒了进去,两颗可怕的胶囊直接就被酒水冲了下去。
林霜气若游丝地问着欧阳烈:“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欧阳烈温柔地抚摸着林霜的脸颊,笑着说:“给你喝的酒,是那种用来催发你激情的。至于那两颗胶囊,是防止你幸福过度昏迷过去的,它可以保证你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你什么时候真正肯服软认错了,我就可以饶过你。”
林霜低声骂着欧阳烈,仍旧不肯低头。
欧阳烈,甩掉自己身上的睡袍,翻身上床。
林霜如同置身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中。一霎,身上的鞭伤疼痛难忍。一霎,又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一霎,在极度的羞耻中感受着欧阳烈带来的*。一霎,又被欧阳烈惨烈地侵犯,疼得鬼哭狼嚎。
“林霜,你的所有都属于我欧阳烈。你看看现在的你,能开发的都已经被我开发过了。你所有的通道,都是为我欧阳烈准备的,我是开发她们的第一人。你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欧阳烈。实话跟你说,追慕我的人里面,有女人,也有男人。可是我却只想要你林霜一人,有你在我身边,我此生足矣!哪方面的欲望,你林霜都能够满足我,我还有什么可贪恋的呢?”欧阳烈,抚摸着林霜浸满汗水的额头,柔声说着。
可是林霜,还是不肯认输求饶。
“宝贝儿,你既然想逞英雄,那我就成全你。我们,继续吧、、、、、、”欧阳烈冷冷地说道。
时光从早晨,滑落到下午。又从下午,一点点坠入黑暗的午夜。多少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林霜痛苦不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多少次快要昏迷过去,可是脆弱的神经就是不肯睡去。午夜之后,林霜终于对伏在身上的欧阳烈求饶了,她真的承受不住死神般的折磨了。
“欧阳烈,我错了,我认输了、、、、、、对不起,我从今往后再也不敢与你对抗了,求你放过我吧!”林霜半睁着眼睛,乞求地望着欧阳烈。
林霜此刻的目光,是那种真正被驯服过后的目光,充满了彻底的臣服。
欧阳烈望着林霜被打败的眼神,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嗯,很好,宝贝儿,你终于想开了。你应该叫我什么呢?”
“嗯、、、、、、老公。”林霜迟疑了片刻,羞红着小脸叫出声来。
“你从今以后,必须凡事听我的安排。跟我说话的时候,要用敬语,不许你出言不逊!你从今以后,必须每天跟我住在一起,不得独自居住!你如果要外出,必须老实交代你要去见的人。你即使白天出去有事应酬,晚上也必须在七点之前回家,不得晚归!如果发现你一不听话,那就家法处置,如同今天这般给你立规矩!”欧阳烈一字一顿地说着,兽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林霜的眼睛。
“好,我记住了,我保证遵守你的规定。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林霜说完,就从口中流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欧阳烈的心一下子纠紧了,起身裹上了那件黑色的睡袍,又为林霜简单穿上了外套,就抱着林霜向楼下跑去。他疯狂地发动起汽车,一路叫嚣着,奔向他的私人医院。
医院门口,已经有数位医护人员在此等候。欧阳烈的车一到,医护人员就赶紧打开车门,把林霜抬到担架车上,推进治疗室。
欧阳烈焦急地在门外抽着烟,眼睛急得通红。如果林霜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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