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普通人的犯罪是在污染水,而司法机关的犯罪是在污染水源。司法机关自身对于法律的践踏使得百姓很难再相信法律的威信力和公正力,也很难相信法律能够用来保证人民的利益,对于道德和法律的怀疑使得很多人在道德和法律的判定变得模糊,开始来人人自危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保证自身安危是第一位的,至于别人、那就算了吧!哪怕做某件事情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对我有害,那我都会选择逃避。冷漠就是这么炼成的!
一直以来另人费解的是为什么公安机关要求自己的破案率要到达多少?毕竟破案这种事情本身就有难度,再加上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没有任何监控和生物技术,警察并非人人都是福尔摩斯,有一些案件确实难以找出凶手,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遥不可及的破案率就只能靠冤、假、错案来填充了。或许有一天,破案率的考核标准会变,不再追求每个案子都有找出凶手,那绝对会是司法系统一个巨大的进步。
在项晨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王思恒确实有过后悔和愧疚,但只是那一刻罢了,他确实想过要去救项晨,但那必须是要在不牵连到自己的情况下,在这个前提下,王思恒注定了什么也做不了,也什么也不会做。
由于那天去找老师时已是深夜,没有其他的人证,更重要的一点是去保安报警的也只是项晨而已,所以王思恒认为觉得只要自己否认自己曾经出现在案发现场,项晨很难能够将自己拉下水。可是王思恒忘却了重要的一点是并非所以的民警都像他想的那样,也并非所有的民警都是那么的无能。同时也好在王教授在自杀前留下了遗书。
☆、大案上
当第二天民警传讯王思恒时,先是按照项晨的口供问道:“昨天晚上王国华教授遇害,项晨说你是和他第一个到案发现场的人,可后来怎么不见你人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没见过项晨呢!”王思恒异常惊讶又坚决的回答了民警的问题,仿佛事实就是如此似的。
而民警早在项晨说到王思恒和他一起到案发现场可后来却不见他的身影时就开始怀疑王思恒是否与此事有关。听到王思恒的回答后,民警继续询问到:“那项晨发现王教授尸体的时候你在哪里?”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图书馆看书,十点十分左右应该在回宿舍的路上!”王思恒思考一会儿后便回答道。
“哦!你是怎么知道发现尸体的时间是十点十分左右。”拥有丰富办案经验的民警马上就发现了王思恒言语间的漏洞。而这个疏忽也是王思恒所没有想到的,他一个晚上都在思考民警可能会问及的问题、如何应付民警的询问,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民警这个意料之外的问题,便开始低头不语。
民警见此状便继续发问道:“王教授前几天让你帮忙整理资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交那份资料的。”同时拿出了一张散落在现场的纸,里面是一篇中苏边境地理信息,王思恒看到这个时他那本不坚固的心理防线迅速被击破,因为那张纸正是自己要交给王教授的资料,在逃离现场时遗漏下来的。王思恒在责备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同时也开始明白了这件事情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便很识趣的说出了真相:“是,昨天晚上我确实和项晨一起进入王教授的办公室的,王思恒无奈的承认了错误,却马上铿锵有力的申诉道:“但王老师的死跟我没关系,我和项晨一起进去的,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想坐牢。”
“你!”办案民警听到这话真是愤怒到了极点,还握紧拳头想打王思恒,这简直是对他们极大的侮辱。王思恒见此状马上抱紧头部求饶,喊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见到此状的民警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拳头,他们也能够理解平民百姓的这种担心,在询问一些事情后便离开了。在一路民警相关人员对王思恒进行询问时,另一路民警早已查出了王教授遇害的真相,而这个真相让那个整理物证的办案民警不寒而栗。
昨天晚上在搜查现场时在王老师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写着“遗书”的文件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厚厚一沓信笺纸,还有几十张风景照片;旁边还放着一个小瓶子,空的,打开后强烈的刺激性气味让办案民警感觉到这里面曾经存放过剧毒物品。经过化验里面有残留的砷化钾,结合尸体状况可以肯定王教授是中毒而死。
同时另外一个问题开始进入警方视野,那就是王国华教授为什么要服毒自杀呢?根据学校的走访调查,警方得知王国华教授曾经是北大荒知青,*结束后他是首批考上大学的人,其后便走上了三尺讲台。有了那段艰苦的知青经历为基础的人还能有什么事情会让他想不开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而解开这个问题的谜底更为让办案民警感到大为震惊,那是王国华教授那一沓厚厚的遗书!打开后发现那并不是他个人的遗书,信笺纸上记录了一个触目惊心的间谍计划:某国间谍机构以科研的名义收集东北边陲,特别是中苏边境的山川、河流的照片,并且每张图片中都有一个参照物并且都在照片背面标注了拍摄的日期和时间,再结合太阳直射角度的计经纬度和海拔高度等一系列数据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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