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找到王小月,她说出真相了吗?”大唐很有兴趣的问。
“她承认发现死者的那一天,说是来拿信的,的确是撒了谎,她其实是来拿钱的。何太太欠她的钱,一共是两万块钱。她准备拿到这个钱,和她的男友,就是上次发现的那个男人,也是个从外地来打工的。两个人准备拿这些钱回老家,再不回来,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张说。
“死者欠她的钱,是工钱?”大唐问。
“不是,是何太太封住王小月嘴的钱。”老张沉沉的说。
“死者有什么秘密掌握在王小月身上吗?”大唐将身子凑了起来。
“大唐,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何太太在半年里,居然和姓林的邻居有染。”说到这里,他特意看了看大唐的反应,只见大唐很平静。
老张接着说:“有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被王小月看见。为了遮人耳目,何太太只能给她钱,而上次去是第三次。”
大唐听了,忙问:“你的意思是说王小月在勒索死者?”
“不,是她的男友在勒索。这也正好解释了那次他们俩偷偷的说的那几句话。“老张淡淡地说。
大唐这时并没有说话,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王小月提供的话,对本案根本就没什么帮助,我这边又白忙了一场,这案子还得从这间宅子查起。其实,这种红杏出墙的事情见多不怪了……”老张在那里喃喃地说着,大唐猛然把头抬起来,眼睛很有神的望着老张,说:“王小月所说的对本案太重要了,我有点明白了。你想想,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红杏出墙呢?当候长庭对我说墙上的画是个装饰品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他开始说并不知道有这幅画,这难道不值得怀疑?不过这还需要一点时间和证据。”
“说的没错!”老张像是眼前一亮,但马上又推翻:“可候长庭远在意大利,没有作案时间啊?”
“再过几天,你就明白了。我现在只是有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已,所以还不能告诉你。”大唐“哼”了一声,稍厚的嘴唇轻轻抿了一下。
老张疑惑的脸上一丝喜悦也没有,惊诧地看着大唐。
大唐右手比成了一个“八”字,揉了一下巴:“刚才挖出来的三个尸体,什么时候能知道身份?”
老张将头一低,摇晃了一下身体,说:“尸体已经有段时间了,再加上越来越热的天气,腐烂的很厉害。但初步可以断定是一个男性和两个女性。”
大唐说:“那就对了。可以叫人来认尸,如果我猜得没错,有可能是这家别墅的邻居林家三口。”
老张听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难道凶手杀了何太太,也把他全家给杀了吗?这是为什么?”
大唐摇摇头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打草惊蛇,要慢慢地引这个人出来。我们现在必须分工,我要去找保险箱的密码,因为里面有很多的证据。我还要找出这间别墅的建造商,他也许会告诉我们更多有关这个别墅的资料。你需要安排你的手下做两件事情……”话还说完,老张接上说:“一,我要安排这所别墅的保护工作;二,我更要重兵把手‘宜家宾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因为我副局长。”
两个人对视地笑了一笑。大唐突然又冒出一句:“小姚带回去的土检验出来后,得告诉我一声,那很重要。还有,那支金笔的事情别忘了。”说着,开着车子疾驰而去。
老张也跟着警车回到了警局,虽然还是深夜,对于刚才所商量的,他还是叫来骨干,做了一些具体的安排,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正在悄悄蕴酿和制定当中。
☆、艾丽斯的咒语(11~15)
十一
第二天,大唐九点钟才起的床。对他来说,这个时间比较晚了,尽管只睡了不足五个小时。但他还是保持了充沛的精力,来到了市心理研究院,通过院长约了陶主任在办公室见了面。
“大唐侦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陶主任的精神好了很多。
“你能帮我回忆一下何太太在死的前一个月,有什么异常举动吗?”大唐说。
“恩~~!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还有的话,就是在五月十三号和五月三十一号,这两天请了假,别的没什么了。”陶主助说。
“她为什么要请假?”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说自己有急事。”
“她跟谁请假?”
“当然院长。”
“谢谢你!”
大唐又到院长的办公室,问:“何副院长在五月向你请了两天假,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邹院长听了,说:“是的,这和案子有关吗?”
“非常有关系。”大唐斩钉截铁的说。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但她那两天显得很憔悴,我猜一定是病了。”邹院长回忆着说。
“何副院长的请假条能给我看看吗?”大唐问。
“当然,所有人的请假条我都把锁在保险箱里。”说着,转身来到后面的一个保险箱前面,边转着密码边说:“这个保险箱里面有很私人的东西,是院里所有医师的心理告白,因为涉及到隐私,所以必须要用保险箱锁起来。”他取出两张纸条递给了大唐,果然是何佳媛在五月十三、二十一日写的请假条,上面只是说了一下“有事”等字样,具体的原因并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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