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你胡说八道!”顾小溪怒气冲冲,“我明白了,你想包养我我没有答应,你就这样陷害,你好卑鄙!”顾小溪掩面哭起来。
“够了!别演戏了!”司马文辉怒斥。
水涟漪看向顾小溪:“真没想到,你居然就是那个残忍的杀人恶魔!”
“不是我!”顾小溪咆哮,“司马,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那我可以再给你补充一下,在这个世界上,相同的戒指比比皆是,仅凭这一点就认定我是那个杀人凶手,不觉得牵强?还有,就算戒指是我的,那也许是有人趁我睡熟了偷去用了,然后又给我悄悄戴上了。”
“有道理!”大家一阵议论,情况有些急转直下,目光都聚焦到水涟漪身上。
水涟漪大喊:“冤枉!大家别这样看着我,请相信,我不是那个杀人凶手!”
“是的,水涟漪不是凶手,顾小溪在狡辩!”司马文辉满面镇定。
“证据,我要你拿出有力的证据!”顾小溪怒目而视,“你怎么敢确定不是别人偷走我的戒指,故意栽赃我?”
“住口!”司马文辉直视着顾小溪,“你觉得这种可能性大吗?符合逻辑吗?顾小溪,你真会狡辩。如果是水涟漪,她会笨到偷戒指增加一分暴露的危险?再说,即便是为了演戏给我看,可她又怎么知道我已安装了摄像头,就一定会捕捉到那两个戒指?”司马文辉一转身,打开阳台上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播放昨晚录存的视频。
顾小溪气愤道:“我脑子乱了,我说不过你,你是小说家,善于推理,随你,随你们吧!”
视频的背景是黑夜,树林里的黑夜。随着视频的播放,大家看到了黑衣人……画面定格,大家清楚地看到——一只手上,两个戒指和顾小溪戴在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连位置都相同。
大家震惊不已,目光刷刷地看向顾小溪。无疑,画面上的证据很有力!
童子义说:“顾小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笑话!荒唐!”顾小溪一指电脑屏幕,“仅凭这只手,这两个与我相似的戒指,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荒唐,实在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是吗?我会让你哑口无言。”司马文辉压着气,“顾小溪,我告诉你,不管你手段多么高明,小嘴多么能言善辩,可事实就是事实!”司马文辉伸手敲了几下电脑键盘,放大画面,“大家注意看,这只手上还有一个黑点,你们再看顾小溪的手。”
大家骚动,两边对照,都惊异地发现,两个黑点的大小、形状、位置,几乎一模一样。很显然,顾小溪涉嫌杀人,已毋庸置疑!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司马文辉满脸镇定,问顾小溪。
“不对,这是巧合,这是巧合!”顾小溪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她开始思维混乱,语无伦次,“我不服!这不是物证!这不是物证!”
“是,我确实还没发现你作案的工具,比如你的黑衣,揭人脸皮的凶器。”司马文辉看向童子义,“不过,这些,我想,很快就会有答案。”
“明白。”童子义起身和司马文辉走进西厢房,拖出了顾小溪的箱子。
司马文辉吩咐顾小溪:“打开。”
顾小溪没有动。
童子义打开,从里面翻出一件黑衣,拿起来对着顾小溪的身材比照,发现与顾小溪正合适。又往下翻,从一件衣服里翻出十个揭人脸皮用的长长的人造指甲。锋利的指甲,宛如当年慈禧老佛爷的十个长长的指甲。
面对这些,顾小溪的气势不再那么强硬,开始低头不语。此时此刻,她从一个记者正式成为一个杀人嫌犯。短暂沉默,她抬起头,面容委屈,仿佛在说,她是无辜的!
“走!”梁雅楠站起来一推顾小溪,要带她回局里。
“我不走!我还有话要问司马!”顾小溪愤愤然一甩手。
“让她说。”童子义示意梁雅楠站到一边。
“问吧,我很乐意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司马文辉苦涩中微微一笑。
顾小溪眼里含着泪花:“司马,你说我是凶手,那我的动机呢?我与几个死者可以说是从不相识,我有什么理由要杀害她们呢?”
“好,问题尖锐。”司马文辉冷笑,“你的动机很简单,一句话,为了钱!确切地说,是为了一笔宝藏。正是你对金钱贪婪的欲望,才使你变成了一个杀人恶魔。你之所以要残忍地杀害她们几个,是因为你害怕她们也是来暗中寻宝的。”司马文辉对自己的推理充满自信。
一阵风吹过,花香飘逸,大家忍不住都吸了几口。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人很难打败自己根深蒂固的人性的弱点和本能,人有时很难抗拒某种诱惑,某些诱惑。
顾小溪脸一颤,更加苍白。她叹息一声,败了,彻底败了。
水涟漪问司马文辉:“按你这样说,要是今天没有揭穿顾小溪恐怖的鬼脸,那她是不是还会继续装神弄鬼,残杀其他人?”
“是,这种可能性很大。”司马文辉给予肯定,“下一个也许是你,或者是谁。”
“可我和她是一起来的,她知道我不是为什么宝藏,我真的只是给你小说做编辑的,这一点,她知道,你们大家也知道。”水涟漪解释,一副庆幸自己没有被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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