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恶魔到底是谁?”梁雅楠皱着眉,心里猜测着。
同样,童子义更是好奇和着急,快速道:“是啊,到底是谁呢?”
司马文辉不慌不忙,右手一指:“就是她!”
众人望去——啊!都惊讶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怎么会是她?”惊讶中,大家十分不解,脸上写满困惑。
“对,就是她!顾小溪!可爱的顾小溪!”司马文辉一字千钧,句句肯定。
“司马,你疯了?!”顾小溪霍地站起,“你从哪儿认定是我?要是我,我还敢和你一起查案吗?荒唐,这符合逻辑吗?!”顾小溪气势逼人,愤怒的洪水要淹没司马文辉。
“对,这恰恰说明你犯罪的智商有多高!这恰恰是你的高明之处!”司马文辉面无惧色,“我想,平时,你一定看了不少欧美电影,你太会伪装了,你不适合做一个记者,倒很适合做一个演员。”司马文辉一缕目光逼过去,要射穿顾小溪的眼神。
“荒唐,这太荒唐!”顾小溪气急败坏,炸雷一般爆发,“司马,你被几个没了脸皮的死者吓疯了?精神失常了?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说是我杀了她们几个,你可有证据?若无证据,光靠推理,你这是中伤,是陷害,是你写作间隙的抑郁狂躁症!”顾小溪俊秀的脸上闪着傲慢、鄙视。
“好,说得好!”司马文辉双手一拍,语气加重,“说得真是好,不愧是一个能言善辩、很会伪装的漂亮女记者,不愧是一个有超出常人智慧的犯罪高手。你不光在外表和气质上很会伪装和迷惑人,而且,在你的灵魂深处,也是如此!”
“笑话!你一再说我很会伪装,那么,请你拿出我犯罪的证据!”顾小溪毫不退缩,直问司马文辉。
“是啊,哥,你有证据吗?”司马文秀劝司马文辉,“乱说是要挨骂的!”
众人低声议论,心情七上八下。各自困惑中,看看顾小溪,又看看司马文辉,都期待司马文辉赶快拿出证据。
“大家不要慌。”司马文辉做个手势,示意大家镇定,“我当然会拿出证据,如果拿不出证据,我就不会叫大家来这儿了。不过,在我拿出证据之前,请允许我陈述一下我的推理,因为,这很重要,这有助于你们深刻了解这整起谜案。当然,有出入的地方,只有犯罪者本人能够对上,请大家务必谅解。”司马文辉语气沉着,不容大家讨价还价。
“嗯,你说吧。”大家点点头,期待司马文辉的推理。
梁雅楠命令顾小溪:“坐下。”
顾小溪没敢拒绝,慢慢坐下,目光里对司马文辉充满敌意。
司马文辉开始说:“几个女子被杀,这是悲剧,也是我古宅的耻辱,她们的死,或多或少都与这个古宅有关。书归正传,当我开始怀疑古宅内外的一切,我便开始悄悄观察和调查,甚至故意装得很迟钝,对案情一片茫然,而在这一过程中,顾小溪一直跟随我,和我一起调查、推理。说真的,这使我对她的怀疑几乎是零,你们也知道,连续发生的命案,看上去太恐怖,太残忍,太复杂,而顾小溪,她的演技又实在是高!所以,直到近日,我才突然想到,既然凶手屡屡杀人且未留下任何线索和痕迹,那么,这似乎与最近古宅外的闹鬼有一定的联系。
于是,我想,这也许是有人在故意装神弄鬼,先将受害人吓晕,然后再残忍地揭去其脸皮,而制造这种恐怖的,我猜,也许是女性,但对这种揭脸皮的残忍,我猜,可能是男性。也正是基于这种矛盾,我的思维陷入混乱,迟迟没有弄清这团迷雾。直到那天,我偶然看见大街上的电子眼,我才想到,何不用电子眼捉鬼?于是,在未告知大家的情况下,我请人在古宅内外的几棵树上安装上了多个红外线摄像头。果然,功夫不负苦心人,当这个恶魔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再次出现,摄像头捕捉到一个黑影,这个恶魔一袭黑衣罩身,无法看清其真面目。可是,百密一疏,当恶魔无意间褪去一只手上的手套,用手扶住一棵树时,我从恶魔的手指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个我非常熟悉的白点,也可以说是亮点。”
“是什么?”水涟漪急迫地问。
大家一阵骚动,都知道,好戏就要上场!
司马文辉一笑:“这两个亮点,不是别的,正是顾小溪手指上的两个戒指。”司马文辉一指顾小溪的手,“由此,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个残忍的凶手一直就在我身边,她居然就是人见人爱的顾小溪!”司马文辉一阵心痛,“那天,在黑洞里,当顾小溪提示我前面有水井,我就产生了一丝连贯性的怀疑,她的表现,让我联想到她的一幕一幕,以及对这几起命案的深深思索,但苦于没有证据,我对她也仅仅是怀疑,说真的,自从认识她,她给我的印象一直很好。你们不知道,我内心里非常痛苦,我很不愿意去想顾小溪就是那个杀人凶手,但事实就是事实,顾小溪千真万确就是那个杀人恶魔!如果说我用摄像头捉鬼是出于一次偶然,这也显得我太无能了,那么,我想,无论是谁,为了寻求一个真相,都需要灵机迸发,想到一个技巧。好了,回到顾小溪身上,如果说顾小溪手上的戒指就是她犯罪的证据,那么,这也许对她太不公平,太不足以为证,但结合这一点,把种种疑点串起来,就不难发现,这是一个证据链,无法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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