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雅楠,你向来严肃,没想到这会儿你居然说出了绯闻二字。”童子义摇摇头,“没想到,做梦也没想到啊。”童子义故意笑个不停,引梁雅楠释放一下压力。
“我说的可是实话,你也看到了,现在不管哪个圈,都在无所不用其极地天天炒作,真真假假,都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梁雅楠对当下的各个圈儿颇感无奈和讨厌。
“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什么时候也要这样。”童子义叮嘱梁雅楠。
梁雅楠点点头:“那就听你的,以后坚决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
两人对视,各自笑了。与此同时,两人准备走进病房看看昏迷中的顾小溪。
就在这时,童子义的手机响了,是副局长打来的,要他和梁雅楠赶紧回去,说在司马古宅外又发生了一起命案,司马老先生被人杀了,同样还是被人揭去了脸皮。
残忍!两个人大惊!
童子义急忙安排医生、护士看护好顾小溪,开车和梁雅楠匆匆赶往司马古宅。
路上,童子义非常气恼,没想到抓了一个顾小溪,死了一个神秘的乞丐冷向阳,这种残忍的凶杀案居然又再次发生,真是越来越神秘,越来越恐怖,越来越诡异!那座古宅与周围的树林里到底有什么?
到达案发现场,梁雅楠惊奇地发现,死者被害的地方恰是第二个女子被害的地方。这是纯属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这个情况,童子义也看到了。
此刻,先行赶到的王法医他们正在认真勘查现场和提取证物。
凶手真狠!除了在老司马的胸口上捅了数刀,还残忍地割下了他的脸皮。从现场毫无打斗的痕迹看,凶手应该和老司马很熟悉,谈话中,趁老司马不注意突然行凶。这说明,凶手是有预谋的,刀就藏在背后。好阴险的凶手,这地方好恐怖!
不远处,在一棵大树下,司马文秀、欧阳玉兰、豆豆哭得死去活来,司马文辉更是痛不欲生,用头猛撞树干!是啊,这突然的变故,对司马一家来说,除了震惊、悲愤,更多的是沉重的打击!
“是谁发现的尸体?”童子义环视着周围的所有人问。
“是我。”房客肖菊英走到童子义的跟前,“刚才我在树林里散步,突然看到有个人影一闪,于是,就追过去,结果看到老司马躺在那儿,看那状况,像是被人杀了,于是,我就急忙打电话把这情况告诉了司马文辉和欧阳玉兰,随后报了警。”
“哦,那你有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身材有多高?”童子义望着肖菊英镇定的表情。
“没,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只看到他的身材不胖不瘦,估计和我哥差不多吧?”肖菊英依旧表情镇定。
“哦,那你哥现在在古宅里吗?”童子义联想到了什么。
“没,他一早就去上班了,他在单位的任务向来很重!”肖菊英解释。
“你哥在什么公司上班?”童子义继续问。
“向南房地产开发公司。”肖菊英不慌不忙。
“什么?向南房地产开发公司?”童子义愣住了,思维有些混乱,案情似乎越来越清晰,又似乎越来越复杂。
“是,是向南房地产开发公司。”肖菊英肯定道。
不远处,司马文辉周身一颤:向南房地产开发公司?他暗怪自己以前懒得问,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肖菊英说他哥哥的具体工作单位,他心里波澜起伏,不知道是这世界太小,还是这世上的事儿本来就有着太多巧合,抑或,这背后原本就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和阴谋。
“童队!”梁雅楠从地上捡起一张土黄色包装纸跑过来,“你看,这张纸很特别,很像是中药店里的。”
童子义接过来放到鼻尖闻了闻:“嗯,是有一股中药味。”
司马文辉走过来从童子义手里接过这张纸仔细看了看,身体立刻一阵颤抖,他痛苦道:“这张纸是我父亲的治癌堂里的,你们看,这上面还有三个字:治癌堂。平时,我父亲从不把这种纸带回家,就是他自己吃药,也从不用这种纸,他都是把药配在一个竹筒里,然后带回家熬制。”
“那会是谁把这张纸带到这儿来的呢?”梁雅楠环视四周,继续寻找疑点。
司马文辉异常悲痛:“如果我推断没错,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肯定是我父亲的徒弟隋安干的,你看这纸上的痕迹,很明显是用来包裹刀子留下的,但他为什么要杀害我父亲呢?”
“雅楠,立刻带人去抓捕隋安!”童子义果断命令。
“是!”梁雅楠火速带上几个警察赶往老司马的“治癌堂”。
赶到时,隋安收拾好行李正要乘出租车逃离。几个警察扑过去,将他摁住,搜索后却并没在他身上和行李中搜到任何涉嫌杀人的痕迹和物证。
梁雅楠困惑,难道司马文辉的推断有误?她急忙打电话把这一情况告诉了童子义。
童子义站在一棵树下,眉头一皱,把这一情况又告诉了司马文辉。
司马文辉忍着父亲被害的巨大悲痛,把包装纸递给童子义,要他立刻派人把这张纸拿回局里鉴定一下上面的指纹,就可以证明隋安到底有没有来过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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