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麻烦你带我们去看一下现场。”高个警官大约有三十多岁,姓童,名叫童子义,是西山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第二中队的队长,该案将由他和年轻的女警官梁雅楠负责。
“就在……就在那边。”肖菊英语音颤抖,一指东边的树林。随后,她两腿打着战,向前走去。大家怀着好奇、惊恐,都脚步很慢,跟在后面。
童子义和司马文辉早就相识,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一起向东边的树林走去。
后面,顾小溪大概是出于职业习惯,她跑回古宅拿来数码相机,一路拍个不停。
水涟漪看不下去,扭曲着脸,劝道:“我说大记者,你想被老板骂吗,你的任务是采访司马,不是参与破案,你要记住,要是搞不出绯闻,老板是不会给你高额报酬的!”
“呸!”顾小溪低声呵斥,“你少管,我还告诉你,别看姑奶奶我账号上有点儿穷,可逼急了,我还真不在乎你老板那几两破银子!”
“呵,这么说,你秘密傍上大款了?佩服,说说,是个哪个公司的糊涂蛋老总?”水涟漪嘲讽,挖苦,一双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顾小溪一把拦住水涟漪,警告:“你中邪了?鬼上身了?你别拎不清哟,这年头,哪个漂亮女孩子发财不是很容易的,你暗地里就没走过一些发财的捷径?”
“我没有,我不像你。”水涟漪隐隐打击。
“你真会瞎说!你看你穿的,用的,还有你那一百多平方米的大房子。”
“我那是与人合租的,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否则,我撕烂你的嘴!”水涟漪气恼道。
“我明白,我哪是那种人啊,咱打闹归打闹,个人隐私之事,我是不会到处乱说的,你放心好了。”顾小溪神秘道,“不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人了?大人物?给人做二奶?”
“别瞎说!”水涟漪恼怒,“不跟你说了,他们走远了,我们快追上去吧。”水涟漪没有回应顾小溪的问话,快步向前跑去。身后,顾小溪紧追不放:“等等我……等等我……”
到了案发现场,尸体周围拉起了警戒线,未经警察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大家站在警戒线外,一边探头向里看,一边七嘴八舌……
死者,女性,平躺在那儿,脸部一片血肉模糊,已分不清五官。
残忍!真是残忍!是谁揭去了她的脸皮?
几个警察和法医正在勘察现场,拍照,提取脚印、生物检测……
目睹眼前的惨状,司马文辉感觉喉咙里一阵阵恶心,像是吃了一只死耗子。他不敢再看,转过身,闭上眼,久久没有睁开。
几个女孩子更是吓得脸色苍白,不时发出轻微的惊叫。
肖国胜低声说:“司马老师,你没事吧?要是不舒服,就回去吧,如果这里有事情,我再去喊你。”肖国胜一番好意。
“不用,没事,我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杀人现场,难免紧张。”司马文辉扶住一棵树。
“哦,你是写这类题材的行家,对这种事,应该理解。”肖国胜安慰。
“我不能理解!”司马文辉微微气愤,“我理解的是小说里的情节,不是这种现实中的残忍!”
“别激动,司马老师,我只是随便一说。”肖国胜很抱歉,退后一步,走开了。
身旁,顾小溪惊恐、害怕过后,镇定下来,开始用数码相机拍照,也许她很在意自己手上的两个戒指,每拍一次,她都要去瞄几眼。与众不同,她居然戴了两个戒指,一个戴在右手的中指,一个戴在右手的小指,这两个戒指,一大一小,一个是蓝宝石的,一个是纯金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你们有认识这个死者的吗?”童子义和助手梁雅楠走了过来。
“没有,她不是我们古宅的。”司马文辉竭力看了看那个死者身上的衣服和鞋子。
“你们几个呢?”梁雅楠问顾小溪她们。
“我们更不认识了,我们都是才来的,对这一带不熟悉,没什么熟人。”顾小溪说。
“是,我们几个确实都是才来的,在这一带都没有什么熟人。”肖菊英补充,肯定道。
司马文辉说:“童警官,你看,从这个死者的鞋子看,她像是特意来这片树林的,你看,她脚上穿了这样一双轻便的运动鞋,这说明,这有利于她在这个树林里奔跑、行动,也就是说,她在寻找什么,或是在追逐什么,要么是为了方便与谁见面。”
“有道理。”童子义点点头,“不愧是推理小说家。司马,这尸体离你的古宅这么近,说不定她与你的古宅有一定的联系,比如盗窃,想复制你电脑里的新书稿。”
司马文辉表情一怔:“这不可能吧?我一个穷写小说的,实在没什么可偷的,若说我的新书稿,恐怕很难从我的电脑里复制,因为我的重要文件都加了密。”
“司马老师,你可千万别大意。”水涟漪插话,“现在的黑客很牛的,他们能破解你的密码的,我的qq就被盗走过多次了。”
“哦,是吗,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电脑里从没安装过那个qq。”司马文辉看到,女警官梁雅楠在一旁一直在往笔记本上认真地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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