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我!慢!”司马文辉喊住顾小溪,“你先别问,我感觉这个村子到处充满神秘,有一种不可测,我们还是先观察一下再说。还有,即使林雪来过,也不影响我们调查,关键是最后的证据,如果两者都很糟,我无话可说,只能求林雪先别发表。”
“你胆子可真小,不像个爷们儿!”顾小溪气愤。
“听我的吧,小溪。”司马文辉微微恳求。
“那好吧。”顾小溪无奈,“我说不过你,我自己到那边转转,你别跟着。”
司马文辉刚要阻拦,顾小溪已走开。司马文辉无语,坐到一块大石头上,静静等候老村长和顾小溪回来。直到傍晚,老村长和顾小溪回来了,三人简单交谈了几句,老村长说:“顾小姐,天黑了,回家和我一起做饭。”
“好啊!”顾小溪很高兴。两人去了。
走到院外,司马文辉向西望——残阳如血,似有一双恐怖的眼在注视着他。
吃过晚饭,孤岛越来越静。忙碌了一天的村民,大概都沉浸在这份安静中。
忽然,街上传来一阵喧闹的音乐声。奇怪!司马文辉惊诧,问老村长:“老村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岛上有剧团?”
“不是。”老村长眉头上聚集着厚厚的阴霾,“大作家,我们这小岛哪能养得起什么剧团。”
“那是——”司马文辉更加疑惑。
“是这样。”老村长叹口气,“前几天村里的一个小青年二混子出岛了一趟,突然请回来几个人,说是什么歌舞团的,还会一些杂技,今晚可能要演出。”老村长点燃一支香烟,狠吸了几口,“具体的,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是不知道,那个二混子,整天不务正业,不是调戏妇女,就是偷鸡摸狗,这个孬人,早晚要进监狱!”老村长恨意颇深。
“那你应该管教。”出于写作的缘故,司马文辉突然对这个二混子、这个小岛,以及二混子请来的那几个人产生了几许联想。他眉头紧皱,“老村长,像二混子这种人,你应该严厉管教,以免让他小错铸成大错,给全村人蒙羞。”
“是,你说得很对!”老村长烟雾升腾,“我不是没管,可每次找到他,他都找个理由逃掉,我也很无奈。你不知道,二混子狡猾着呢,我总感觉他那一双眼睛一直在背后盯着我。”
“哦,那你可要注意了,别让他害了你!”顾小溪吓唬老村长,有些危言耸听。
蓦地,一阵优美的音乐旋律从后院飘来。
司马文辉暗暗犹豫,要不要去看看这场夜幕下的演出呢?
“这音乐真不错。”顾小溪坐到老村长对面,“老村长,下午我在街上,有个17岁左右的小姑娘疯疯癫癫地告诉我,说你们岛上有个太子冢,里面还有宝藏,那儿还闹鬼,有这事?”
“你别听她瞎说!她是一个疯子,她的话你不能信!”老村长强硬道。
“那到底有没有这个冢?”顾小溪不认输,眉宇间闪着疑惑。
“是啊老村长,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冢呢?”司马文辉对此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老村长沉默,稍后,不情愿道:“有是有,但里面没有宝藏,那儿也没闹过鬼。”老村长表情扭曲,显然不愿跟人提起这个冢。
“那你能带我们去看看吗?我爱好探险,也喜欢研究一些古墓类的东西,我想,既然这个冢叫太子冢,那它一定有一个很好的故事。”顾小溪笑意甜美,想以此打动老村长。
“不行!坚决不行!”老村长站起身,情绪激动,“太子冢是我们这个岛的禁地,谁都不能去!”老村长一脚踢翻一把竹椅,似要赶顾小溪出去。
“为什么?”顾小溪迎难而上,“难道真闹鬼?真有宝贝?”
“你别瞎猜!”老村长避开顾小溪的眼光,脸上涌动着一股气愤。
“既然没闹鬼,也没宝贝,只是个大坟,那有何看不得?”顾小溪试图说服老村长。
“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好解释的!”老村长暴叫,“你们是客,不能随便在岛上走动!”
顾小溪较真:“老村长,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知道吗,我可是一个记者,只要我写一写你们这个小岛,保准你们每天数钱数到手软。”
“你不能写。”老村长制止道,“我们习惯了安逸,不喜欢被外人打扰。”
顾小溪苦笑:“我说老村长,你的思维太落后了,你们不能再这样神神秘秘、与世隔绝,你们要尝试着接受岛外的一切,让这个小岛焕发另一种生命力。”
“住口!”老村长暴怒,“我比你懂!”他看向司马文辉,“总之,没有我的准许,你们不能在这个小岛上四处走动。”
“那其他来到这个小岛的人呢?比如,今晚那几个正在唱歌的?”顾小溪极其不服。
“一样,什么人也一样!”老村长斩钉截铁,“只要上了岛,都得遵守我们的规矩,哪些该看,哪些不该看,没有讨价还价!”
“哦,原来是这样。”司马文辉怕事情闹大,影响后续的事,急忙说,“老村长,您别生气,小溪不懂规矩。”其实,他也是才听老村长说的,他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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