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没发完,我看了心里却咯噔一声,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田攸甜的第二条短信这才过来,我打开一看:现在袁雪给家人的感觉很不好,骨子里透着一股冷冰冰的气息,仿佛我们都不认识她了,另外袁雪最近身体上也成熟了不少,变的更漂亮了,所以学校里很多男孩子都去追她,你知道小亮吧?
我回了一条知道,田攸甜短信里透着八卦:小亮这个孩子为了田攸甜打了不少架,最近和一个家中有社会背景的孩子为了攸甜大打出手,胳膊都被打断了,躺在了医院,结果全班凑钱买礼物去看他,唯独袁雪没出钱,她回来说,这是他自找的,我不会给他送礼物,否则他一定还会对我抱有幻想,我、是一个要出人头地的女人!
☆、74、血色往事
关于田攸甜学着袁雪语气打出最后一句话时,看的我差点喷了,小小年纪怎么用女人自居,不过袁雪从初见的娃娃样到现在的变化,反差真的很大!
后面我俩又聊了点别的,田攸甜问我:老楚。说真的。你什么时候从泰国回来,我想让你跟我去看看我爸妈!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和田攸甜相处了有一段时间,但事实上,我一直都没说我们恋爱吧此类话题,所以我并不觉的我们之间有任何感情关系,最多就是老同学和朋友。
我打了个马虎眼,我告诉田攸甜,过一段时间吧。
她说哦!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苍东法师的村落里,当然,带上了锯子和钱。
挺一直对我和田攸甜颇感兴趣,打趣的问我,这是我的结婚对象嘛?还和我说,中国有句老话,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既然你们俩这么投缘,要好好珍惜善缘。
这话说的我又是大吃一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很好奇挺说的汉语的功能怎么这么强大,甚至要比我还强很多!
我问他,“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中国话。一点都不像泰国人!”
挺告诉我,他关于中国文化、语言、甚至是对周易的理解,统统都是在他舅舅苍东法师这里学习的!每三年,他都会来他舅舅这里一次,出入两回,进来一回、出去一回,学习各种知识和本领。
我问他,那你怎么不能施展活人祭救程天乐呢?
挺摇摇头,告诉我他所学的,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本事,而是毒害活人的法术,正是谈虎色变的黑巫术!这部分乃是苍东法师亲传!
挺离开这里的那段时间。在巴古大师那所学的,却是普渡天下的小成佛法教义。
我觉得这就是一正一邪,正义的邪法。也就不能够算是邪法了!嗯,应该就是这么个道理,我心里如是说道。
挺捏了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一边学习杀人的本事,一边信仰不造杀孽,就是为了在大仇未报之前,不会走火入魔!”
挺的双眼如要喷出怒火!吓的我也不敢问他到底是什么仇恨。
我赶紧转开话题,夸奖道,“苍东法师一级棒,又会巫术,又会周易,奇才啊!”
说到这个,挺却答我,“汉语是我舅舅教我的,但是周易、以及更多高深的、来自中国的东西,全都是这里一个蒙面的人教给我的,他只在晚上出没,偷偷叫我去林子里会面,我不知道他是谁,与我有什么渊源,可我知道他很有本事。”
蒙面人?难道说又有一个神秘人?我愣了一会,这就到了苍东法师的大屋门前!
挺对里面大叫一声,“舅舅,我回来了!”
我进去一看,程天乐被死死的捆在长条桌子上,歪着脑袋吐着舌头,眼睛里冒了小星星,早就昏了,在他的肚皮上,有一团烂棉布塞在伤口里止血,至于肠子,都已经放回肚中。
我提着锯子,就给搁在程天乐的胸口上,苍东大师倚在墙壁的铺盖上,似乎也有点疲惫,我把钱全部从包里倒出来,扎好的数捆现金咚咚咚的掉在地上,我以为这个财迷会喜笑颜开,却见苍东点了点头,懒散的让我把钱帮他塞进墙角里的一个大包里。
不怕丢了么?
苍东笑道,“在这里,谁敢动我苍东的东西,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他活不下去!”
很狂啊,但是苍东确实有狂的资本,我没多说,回头看见在程天乐脚下的地板上,洗脸盆里盛着一块腐肉,几乎被剁碎了,肉质很黑,就跟那木纸板绞碎后泡了不知多久一样,发黑的厉害。
我找了一根小棍子,蹲在脸盆边上,挑了挑,“这是啥?肠子上的癌细胞?”
苍东别过脸去,点起烟吹了一口烟泡泡,“呼……这是老头的肺,本来想把坏掉的地方都切掉,没想到越切越多,干脆全部切下来啦!”
我又若有所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他有没有脑癌?”
苍东笑了,赶我们出去,似乎要继续工作,但挺却拉住苍东,“等等舅舅,我有话要讲!”
原来挺是把程天乐因何人教唆前来找他,那对手又因何种目的而这样做的都说了出来,此刻,挺怒容满面,恨不得将教唆程天乐来此受罪之人生吞活寡!役东找扛。
我看见苍东听了这话,也是咬牙切齿,一对拳头捏的爆响,“看来我得好好拷问拷问这老头!”
我一听到拷问二字,顿时头皮发麻,只见苍东法师快步走了过去,对着昏迷不醒的程天乐就是两个大耳瓜子,啪啪两声巨响,扇的程天乐悠悠转醒,苍东怒喝一声,“说!是谁让你来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夜冷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