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里我还要解释一下,纳克说墙壁被人锤的凸了出来,不是夸大,因为那木屋的墙壁看起来都是草席做成的,并没有失实。
“我已经害怕的很厉害,脚不停的在地上跺着,做出想要逃跑的动作,可是我没有跑,而是用力的大吼了一声,嘿!是谁在里面!”
“随着我这一喊,不仅墙壁上凸出的地方消失了,连里面的声音都没有了,我定了定心神,摸了过去,靠近木门,用手指在墙上费力的捅出一个窟窿,把眼睛凑过去,靠近这个窟窿……”
“其实我的内心是非常非常恐惧的,我真怕看到些什么,比如猛的冒出一张脸,或者一个眼珠,还好佛祖保佑,什么都没有,里面干干净净的,墙上挂着的铡刀、床上的被子,都整洁的放在那里!”
这个时候,纳克的腮帮子鼓鼓的,牙齿用力的咬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把屋子里面扫视了一遍,然后又不甘心的重新去看,想要找到有人捉弄我的蛛丝马迹,忽然,耳边吧嗒一声,居然是挂在门上的铁锁掉在了地上。”
“冥冥中,就像有一种力量,偏偏要让我进去,于是好奇心作祟,我打开了门,提心吊胆的走进去了一步,就站在门内。”纳克摇摇头,“我就不敢再进去了。”
“屋子里有种阴湿的感觉,但我能肯定,确确实实除了大门,没有任何一个出口可以让人离开,这时,那种不对劲的意识强烈的在我的心里升起来,我转头就要逃走,就在我重新踏出大门的时候,我如同撞在了一根看不见的绳子上,咽喉一紧!”
“就有一股力量拉着我往门内退……”
人在紧张的时候,手脚会莫名的屈回,桑尼死了也才一个月,那么纳克遇鬼也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但是纳克勉强的笑了笑,“我知道如果我被拉进了屋子里面,恐怕就没命了,那些东西真的很凶猛,我索性用力的向后一摔,背部重击在地,脖子上果然轻松了下来,就地一滚,我就跑出了木屋,再也不敢去那边了!”
“不仅是我,庄园里许多人都听见了木屋里强烈挣扎的声音,可是谁也不敢进去,所以我想把桑尼的尸体贡献给巴古大师,请他收留!”纳克双手合十,对挺拜了拜。
“没有问题,就当做纳克先生你的诉求吧,我想我的师父很乐意帮你解决困扰。”挺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高高的鼻梁凸出,我觉得挺性格很稳重,这话说的巴古形象也高大了起来。
既然侧面也了解了那只鬼的一些信息,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把尸体运回去,希望会很顺利。
现在在挺与阿班之间对这件事情的说辞上,我已经选择完全相信了挺,这是一只很凶的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阿班要骗我。
纳克见挺有动身的意思,善于察言观色的纳克立即站起来,“大师,楚,我开车带你们去取尸体吧。”
挺点点头,请纳克先行,纳克也礼貌的客气了下,我们就一起出了大别墅,不远处一块花丛附近,时隐时现有几个园丁围在一起,或坐在登高架子上,或站在地上高声的欢笑着,好像在讲很好玩的笑话。
他们的声音略微刺耳,我们很难不注意到,当我把目光投过去后,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就被那些粗壮的男人们围在了其中,他们高声说着什么,哈哈大笑,却不肯让刚才端茶倒水的那个女孩轻易走出圈子,吓的那个漂亮年轻女佣低头四处冲撞。
借机,许多男性工人上下其手,不停的去捏漂亮女孩的屁股、摸她的胸口、扯她的肩头。
纳克看见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站出一步,大喝一声嘿!至于纳克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他用的是土语,我不知道。
但是纳克毕竟是老板,威信还是有的,那些工人立刻停了手,齐齐的回头看向我们,趁着这个时候,那个女孩低头穿出人群,跑回了别墅里。
纳克怒气未消,这些工人很识趣的做鸟兽散状,想要离开,忽然纳克叫住了几个人,让他们一起去跟着取桑尼的尸体,我听不太明白,好像分别叫poy、Lacas,还有一个我根本辨别不出发音。
就有三个男人极为不情愿的走出来,随着我们一起去开车,当然,是各开各的车,挺一会就要直接拉着尸体回去。
纳克开的是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那三个脸色黝黑的男人,就站在了后面,抓着车上的铁条,一路风尘的赶往属于纳克的土地中,那里有一间荒废、停放着桑尼尸体的大屋。
我们开车在后面跟着,挺和我聊天,“楚,听起来桑尼的灵魂确实没有得到安息,纳克说他走进桑尼生前住着的木屋时,里面是阴湿的,那就是阴灵在里面停留的特征,如果不是很明显,纳克在那么紧张的时候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
“楚,班真的和你说的、还有和我们说的这件事情不一致吗?”
挺是个聪明人,当时我和他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说漏嘴让他生疑了,但他并没有直接质问我或者班,而是不停的去证实。
我不能出卖了班,我和班才是一伙的,我对挺说,可能是我弄混了,我们俩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超过一分钟,也许他开了个玩笑我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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