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候机大厅那边的一间小咖啡厅里,出一个瘦高高的青年,衣着华丽,颇有风度,提着个精致的男士小行李箱,匆匆朝登机口那边而去。显然,他就是陈尘。
陈尘本是背对我们朝另一处登机口去的,可他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东西,临到口子上又返身回咖啡厅去了。这一转身,把老子惊了惨,指着他就叫道:“前哥,你看!”
前哥一抬头,顿时身震,猛地就站了起来,朝陈尘望去。没办法,陈尘长得实在是太像前哥了,身形比前哥还要高一点点,五官里那一对大眼睛、鼻子像极了心嫂,那脸形、浓眉、方唇,无一不是前哥的翻版,活脱脱一花样冷峻男!
我简直是要凌乱崩溃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和前哥有关的人都似乎刻意出现了?光看那陈尘的外形,我就只能感觉到那是前哥和心嫂的孩子!
陈尘也看到了前哥,神情怔了一下,但马上冷峻着脸孔,匆匆进了那边的咖啡厅。没一会儿他出来了,头也不回,登机而去。
对面,卢雪琪那鄙视的眼光投在前哥身上,仿佛在说前哥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她又瞪了我一眼,仿佛是嘲笑我怎么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锦玉的表情倒是有些略微的好奇,在前哥身上扫了眼,便又低头看手机去了。
前哥呢,一直默默地站在那里,望着陈尘,直到他消失在登机通道处。之后,前哥才坐了下来,低低地给我来了一句猛料:“野花,那百分之八十可能是我和可心的尘儿!”
我靠!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一百六十九章 躲不开的 第二更!
我惊瞪瞪地望着前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前哥则是看向陈尘登机入口处,那里早没有陈尘的身影,但他密音我:“野花,你是聪明人,完全能看出我、可心与陈尘之间的相同之处。但可惜的是。此子身上没有与我们的血缘气息,也并无尸气,所以我不敢肯定到底是否是程尘。”
我只能点了点头,轻声道:“当年的尘侄子亡后,你与心嫂是如何处理的?”
前哥脸上隐有悲戚,继续密音道:“尘儿亡时,已于胎中生九月,实在是可怜。为兄留在这里,还是很希望能找得当年作乱倭#人之余党,以正仇刑。当初尘儿逝时,我按可心家乡遗俗,置其于巨型木筏之上。放于白砂河心,周围以干松、柏、香桂枝而铺,击火以燃。木筏载火而行,顺河而下,是为归乡火刑。那时白砂河正涨水季,水流急,不多时刻已筏去火无影,我夫妻二人伤坐尸泉,望川而送,心悲至极也!”
这半文不白的话,我倒是听得明明白白,但却低声道:“难道尘侄子就是在火葬途中发生了意外,小尸身受人所养。至今修得与凡人无二?唉,我刚才也是心惊,未能察看于他呀!当初他葬之时,你与心嫂就没有以感知能力相送么?&rdquo宏团吐划。;说着,我也是有些遗憾。而前哥摇了摇头。密音道:“察看也无用,他现且是一普通人。那时生悲,哪能想得起动用法力相送?看着亲子小身葬于火之中,又如何忍心看下去?”
前哥的说法,倒也是情理之中。放现在,亲人有火葬者,咱也不忍心看那残酷的火葬场面不是?更何况是他夫妻二人,两千来年得子却胎中折啊!
我点了点头,但也道:“前哥,按理说,古来礼数。归乡之葬也当时让尘侄子归于你老家吧?怎么……往心嫂老家归去?如果你有百分这八十肯定,为何不父子相认?看那陈尘的表现,似乎对你也多看了一眼,莫不是亲情血缘之故?”
前哥沉默了一下,道:“大汉刘氏,起源于现江苏。公主为尊,子从母礼,入河归乡葬也。前本草民,出身低微,自当公主为尊。古来只有子谒父,哪有父谒子的道理?若真是我子,其必谒我也!”
听罢,我也没别的话了,点了点头。也只道是当初程尘归葬途中。也许还没有出苍龙山境内,尸身未着火时,已有人趁了先机吧?当然,这个前提是:陈尘就是程尘。
而前哥虽然融入现代社会很快,但一些古制居然也不忘的。不能说是古板吧,只能说一些礼数在他这里得到了传承。
那时,登机广播也响了,我们也起身登机。对面的卢雪琪和锦玉也动了。
等到了飞机上,我只能无奈摇了摇头。我和前哥坐的头等舱,卢雪琪和锦玉也坐了头等舱,而且,我和卢雪琪就在通道两边。
更有点意思的是,我的前面,赫然坐着李洋。这家伙登机之前倒是我和前哥背面坐着,一副不愿意跟我们照面的样子。李洋后进舱,看到我和前哥,依旧是一副苦逼脸色。
飞机起飞后,卢雪琪和锦玉在那里低声聊着天。我并没有仔细听,但有些话还是传入耳朵,也听了个大概。原来这锦玉姓张,确实比卢雪琪大一点点,两人算是朋友。卢雪琪还给张锦玉推荐一款洗浴高端产品,叫什么名字我倒是没记住。
这张锦玉呢,也是和卢雪琪结伴出去旅游的,自然也是要去秦皇陵和敦煌的。我只觉得恐怕只是机场巧遇,下了飞机各走各的,也就再也不会见着了吧?
不见着也好,我还没收卢雪琪为徒弟呢!她遇上我就没什么好事情,我可不想多出一些事端来。不过想想也挺搞的,卢雪琪这么一性子的暴烈女子,母亲又是西南阴阳理事会的会长,居然也没什么人暗中保护她,连她撞鬼的事情也没人出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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