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听到这窦太后的声音,浑身一震,然后双目死死的盯着窦太后,过的片刻,掌灯终于奔到窦太后的身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向着窦太后颤声道:“太后娘娘,奴婢该死,奴婢没有认出太后来。奴婢罪该万死。”
窦太后也是心情激动,上前扶起掌灯,看着掌灯的脸孔,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道:“你还没有变,掌灯,本宫已经变得太多了。”
说罢,长长的谈了一口气。
掌灯摇摇头,对窦太后道:“太后,你没有变,你还是掌灯心里的那个太后。”这一句话已然有些言不由衷。
窦太后苦笑道:“本宫自己知道已经变得太多太多了,只不过本宫还能活着见到你们二人,心里真的是非常高兴。”说着,窦太后拉着掌灯的手,絮絮叨叨的说起往事。
司药也走了过来,站在窦太后和掌灯的一侧,和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往事。
三人都是一边说,一边笑,一边又哭起来。
笑笑哭哭的说了半天,这三人的情绪这才慢慢凝定下来。
我的目光却是一直望向门外。看着门外的那个貂蝉。
貂蝉站在门外的长廊之中,也不进来,只是站在月光之下,任由那融融月色在这貂蝉的身上披上一层银纱。
貂蝉所穿的那一袭白衣就仿佛和这月光融为一体一般。
朦朦胧胧之间,不知道是这美人如月,还是这月如美人?
只见这清辉砸地,月色撩人,在这暗香浮动的长廊之上,那站在木屋门外的貂蝉朦朦胧胧间就仿佛月中仙子一般。是耶非耶?似幻非幻……
良久良久,那司药这才似乎想起来,于是走到门外,将那貂蝉一把拉了进来,然后向着窦太后道:“太后,这位姑娘就是貂蝉。”然后对貂蝉道:“貂蝉,这一位就是昔日的太后娘娘。”
貂蝉站在众人之前,竟似丝毫没有羞涩之意。而是向着窦太后盈盈一拜,口中轻声道:“貂蝉拜见太后娘娘。”
窦太后嘿然一声道:“什么太后不太后的,本宫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太后了,本宫只是一个囚徒而已。”一摆手道:“起来吧貂蝉姑娘。”
貂蝉这才盈盈站起,目光如一泓清水一般,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每个人被她的目光望过之后,都是觉得身心仿佛沐浴在夏日艳阳之中一般,舒适平和,竟然没有丝毫不适。
姬子君一直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负,但是见到这貂蝉的这一刻,竟然心里也是生出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但却没有丝毫嫉妒之意思。
似乎貂蝉这一个女子的那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已然让见过她的人心中全然生不起丝毫嫉妒之念。
我看着貂蝉的这一张脸孔,心里也是在暗暗赞叹:“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美的女子?那一张如花树堆雪,银月清辉的一张脸孔又是如何生的?这个貂蝉的容貌竟是和阿房不相上下,都是一样的清丽淡雅,美绝人寰。”
窦太后也是也是一时间看的呆了,低声喃喃道:“怪不得何芷烟那个贱人,要把这貂蝉姑娘放逐到这西苑裸游馆里面,换成我,我也不放心后宫之中有这么一个绝世美人。”
第二百零六章大限将至
一刹那之间,我,姬子君,还有窦太后三人都是被貂蝉的绝世荣光所摄,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而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良久良久,窦太后这才对貂蝉道:“这位貂蝉姑娘芳龄几何了?”
貂蝉盈盈道:“回太后的话,奴婢今年十九了。”
窦太后点点头,对貂蝉道:“貂蝉姑娘,长得这么好看,在这里有些可惜了。”
貂蝉嫣然道:“让太后见笑了。只是奴婢一直喜欢清静,在这裸游馆之中,和这两位姐姐日夕相伴,貂蝉觉得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插嘴道:“貂蝉姑娘这一张脸孔,一直待在这后宫之中,那便犹如锦衣夜行一般。”
貂蝉目光望向我,在我的脸上看了一下,这才对窦太后道:“太后,这位是--”
窦太后沉声道:“这一位是下军校尉方阵方大人。”
貂蝉和司药,掌灯都是心头一震,三人对望一眼,都是默然不语。
谁也不知道这个窦太后何以竟然跟这下军校尉方大人走在一起,那么三人将那建宁帝劫持而走,这下军校尉会不会追究?
窦太后似乎看出这三人的疑虑,开口解释道:“你们三人不必担心,这一位下军校尉方大人是咱们自己人,是本宫请来的帮手。”
那司药,掌灯,貂蝉三人这才出了一口气。
我向司药,掌灯,貂蝉三人笑道:“三位姑娘,窦太后都说咱们是自己人了,那么三位还不将那建宁帝带过来?那个建宁帝对于你们没有用,对于这位太后娘娘却是大大的有用。”
窦太后点点头道:“方校尉说的对,司药那建宁帝被你们带去那里了?本宫将那狗皇帝抓住,便是要让那建宁帝帮着本宫恢复原来所有的一切,重新来过,本宫然后再让这狗皇帝也尝一尝这二十年囚居岁月之苦。”
司药急忙道:“那建宁帝就被我和掌灯带到相隔数十丈外的一间木屋之中,太后我现在就带你过去,看那建宁帝。不过,那建宁帝有些状态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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