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我玄冥,永不叛师……”
“壮我玄冥,永不叛师……”
“有违此诀,遭恶鬼噬之!”
“有违此诀,遭恶鬼噬之!”
等念完一大套,师父笑嘻嘻地对我说:“礼成,徒儿,你念了拜师诀,就要照着做,如果有违师门,可是要遭百鬼群噬的。”
我怎么想都像是着了这老头的道儿了,可是也没办法了,这老头太尼玛阴了。在我起来之前没忘了加上了两句:“师父老人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想用手扶地站起来,却发现我的两只手还掐着呢,我哭丧着脸把两只畸形的手伸到师父面前,那老头对我的手又是一番蹂躏,恢复了原形。
我揉着已经失去知觉的手指,师父说:“我先教你一套掐手诀的初级法门,其实就是要练习你的手指的灵活度,没事的时候,你要多加练习,要达到柔若无骨,我们玄冥派的很多法术都要靠掐手诀来完成的。”
说罢,老头在我面前练了一套手指操,还真是柔若无骨,我默默记下了,倒不是为了想练什么法术,主要是下次如果再让我掐诀的时候,手指不会被他掰折。
我再一次提出要回去看看。师父说:“也好,我跟你去,看看村子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我听了大喜,虽然天已经亮了,但是我单身走这乱葬岗,还是很害怕。我们两人走出木屋,外面已经见不到昨晚的那群鬼了,我四处望了望,对师父发问道:“师父,这乱葬岗怎么这么多鬼啊,你在这负责什么啊?”
师父答道:“这乱葬岗埋的是那些没有家的孤魂野鬼,或是村子里有横死的人,不愿意埋在坟茔地,怕影响风水的人死后葬在此地,这方圆十几里都是。为师负责管理这些鬼,限制他们去村里作恶,如果有转世投胎的机会,我就引导他们投胎。”
我插了一句:“哦,师父就是维持治安的城管。”
师父白了我一眼:“也可以这么说。如果有想去村里或逃出乱葬岗的野鬼,我就施法另他们自省,他们会绕坟头,直到戾气消除。”
我才明白了我昨晚看到的鬼绕坟的那一幕。我有点不放心那女鬼,毕竟我冒险来到这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师父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那女鬼你放心,在我锁魂环里养伤,是最安全最快速的,她的事我听说一些,我早就想把她带到我这里,一是她心未净,二是村里人也没要求,她也一直活动在学校教室一代,没有伤人意图,我也就没忍心强行带她来,没想到伤在了你们两个娃娃手下。”
师父在我面前走,甩动着他那件埋了吧汰的破道袍。我在后面说:“唉我说师父,您怎么也算是一个门派的宗师级人物,就不能换件像样的衣服啊?多影响形象啊这个。”
“你懂个屁,别小看我这袍服,关键时候有大用呢。”
我们边说边聊,这个时候已经快到上午十点了,艳阳高照,我知道这木棍儿肯定会担心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第八章 开始行动了
我和师父急匆匆回到我的宿舍,我一推门,发现宁晓月在里面坐着,木棍儿正云山雾罩,吐沫星子乱飞,指手画脚地在那白话(东北话:胡侃的意思,多用于吹牛)。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狠狠瞪着他。
他俩一见我回来了,都站了起来。木棍儿冲上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是啊?我咋没看出来啊?”
木棍儿急忙辩解:“昨晚你走了之后,我就坐立不安,算计着时间,结果你还没回。我就像等天色一亮我就去后山找你。结果我刚要出门,这个宁姑娘就来了。”说完背对着宁晓月,冲我使了个颜色,摆了一句口型,又指了指宁晓月。我看明白了,他说的是:我没告诉她。我知道一定是木棍儿没敢告诉宁晓月女鬼的事,同时还抽不开身去找我。
我发现从我进来,宁晓月就撅着嘴瞪我。我走过去:“来啦?内个谁!”宁晓月白了我一眼。木棍儿见状凑过来,用手拢住我的耳朵,贴过来轻声说:“内个啥,你和金婉婷分手的事,我告诉她了。”
“啥?木棍儿啊,你啊,就是个欠儿登(东北话:多事)。”我恨恨地冲木棍儿说道。
木棍儿感到很委屈:“她来了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好哥们儿,完了她就问我你女朋友好看不?我说你们分手了。我哪知道你咋回事啊?”
我看了一眼师父,他正在那憋着笑。我冲宁晓月说:“晓月,我有空去找你说话,你先回去好不?”宁晓月站起身,走到我跟前,猛地踩了我脚一下,完了捂着嘴蹦蹦跳跳地跑了。我在那呲牙咧嘴。
木棍儿不怀好意地笑道:“恭喜你获得了第二春,刚来几天啊,女鬼女孩你全占全了。”
我上前踢了他一脚,把师父拉过来,对木棍儿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袁天君。”
木棍儿很意外:“啊,一晚上不见就拜了师啦?幸会幸会。”木棍儿伸出手想跟师父握手。师父没动,木棍儿又把手缩回来。师父盯着木棍儿,木棍儿被盯得有点发毛。
我上前问师父:“师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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