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挥舞着砍刀,冰冷的刀具,此时是他最信赖的伙伴,他的身家性命全都交付与它,单开锋的它比起双刃剑来说好用又可靠,为他砍伤了一个又一个敌人。
尽管他的身上也有伤痕存在,尽管他一身血衣,他仍然站在那里。
他的身后是同样不屈的生灵。
“剩下的弟兄们跟我冲。”梁松举起了砍刀,血滚烫的从刀尖滚落,可是梁松已经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唯有向前,只有向前,前进,杀人或者被杀,没有后退,只有倒下。
那天,血染透了晚霞,如血般的霞光渲染在云边,地上血流成河。
梁松没有死,只是浑身上下大小数十处创口,白白的绷带裹住他,套在衣服下面看不出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此后的数天,他七进七出,执一把砍刀,战出血一般的名声。
只要他站在战场上,只要他还没有倒下,猫爷的兵就一次没有退却过。
这血已经流了太久了,如果再这样流下去,伤口就会难以愈合,就会留下深深的伤疤,甚至溃烂。为了防止这种结果的出现,终战与主将齐出。
猫爷带着他的狞猫如幽灵一般从战场上出现,他的狗紧紧的在后面跟随着他,把一切试图靠近猫爷的人都咬杀。
猫爷用的是一把匕首,匕首藏在他的袖子里,用的时候只要伸手,一道伤痕就从他掌下出现,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他的眼睛注视着他的敌人,这里只有一个担得上他敌人的存在——虎爷。
现在,他浅浅笑着,“虎逼,舍得从你的乌龟壳里出来了。”眼底一片冰冷的杀机毫不掩饰。
虎爷虎背熊腰,人高马大,袒露的胳膊上有白虎刺青,“病猫,我还以为你都虚弱的走不动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唇语上的交锋没进行几回合便转移到手上见真章了。
虎爷用的是一杆棍子,乌青乌青,看着甚是散发着杀气。
一长一短,两人的武器都是那么不搭。
可是电光火石间两人却飞快的战斗着,乒乒的,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不只是人,猫爷的猫是来自他的狞猫的。
猫一向都是把爪子深深隐藏的捕杀者,天生的猎人,平时的慵懒只是伪装。它弓起身子,身如闪电,瞬间从人们所爱的粉红肉垫中弹出的是每日都没有忘记打磨的利爪,利爪从虎爷背后划过,猫爷从袖间掏出两把短剑,交叉划出,封锁了他的喉咙。
腹背受敌的虎爷不甘的倒下了。
“你会遭到报应的……”虎爷的话未说完,猫爷已经用剑斩断了他的头颅,那不规则的球体咕噜咕噜带着血滚了很远。
猫爷冷笑着,把剑收回袖子。
北区易帜。
而这场战争的□□的命运已经没有多少人去关注了。
梁松冲进了虎爷的房子。
猫爷不打算进去,这个时候就留给他们俩吧。
他背着手等着梁松出来。
过了一会儿,梁松带着梨花带雨满脸泪痕的燕子姐出来了。
“人还在就是最好的幸福……”猫爷转身想要勉励自己手下这个最得力的干将,可是没想到面对他的却是黑洞洞的伤口。
“乓乓!”一颗子弹送给他,一颗子弹送给狞猫。燕子姐放下了还在冒烟的□□,梁松也是。
狗怎么能屈居于猫下,不臣之心早已深埋梁松心底,趁着这次战争,他把他的阴影射进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东区易帜。
☆、第四十四章
梁松成了掌控两区的松爷。
他开了家夜总会,名字是王谢,寓意是昔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盖成那天,梁松向燕子姐求婚了。
燕子姐答应他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到法定年龄,所以他们的结婚证一直拖到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时。
开了夜总会,这里并不是只是卖酒唱歌的地方,酒吧尚且有陪酒女,夜总会就更不用说了。夜总会,梁松全权把它交给了燕子姐。
在燕子姐的经营下,夜总会的业绩直线上升。
于男人来说,这并非是他们去弓虽女干女人,这是女人自愿的,你愿意以此道挣钱,你就要如此这般,百依百顺,这可是公平交易!□□着,还要她说句“谢谢你,大少!”
至于她们是不是自愿或是被人强迫逼迫,一直接客至死,他们一律默认是自愿的,这样他们的良心就会心安,于道理上就有理得。
婚姻亦是如此,在制度下,男人得到永久的、终身的活财产。
她只有义务,连叫价钱的资格都没有。
她要从一而终,得守节操。男人可以随时使用她,她却要一直遵守圣贤的礼教。
这就叫妇道,求难听点就叫刻毒!
所幸如此想的男人十中有一的不是这样想的,所以女人们的苦难还曾少一些。可那些却是基佬骗婚……
梁松的野心不止如此。
说高大上一些,他要这天再也无法遮住他的眼,他要这地再也无法束缚住他的脚,他要这各路英雄好汉都跪倒在他的脚下,他要成为王!
说直白点,这就叫中二。
奈何他有中二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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