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胡桃,其实叫花胡桃。
所以,她来这儿,目的应该跟他是一样的,来寻找失踪的亲人。怪不得她跟自己总是不期而遇。
不过,他没有说穿这些,只是静静地倾听着胡桃的叙述。
“母亲去世了。临终嘱咐,要我回国,寻找失踪的父亲。虽然警方早就宣布父亲的死讯,但是母亲临死前说,父亲还活着,她梦见他在一个山洞里,周围有许许多多奇怪的人。11年前失踪的花探就是我父亲。小时候我恨他,他是个工作狂,从不关心妈妈,现在却又十分想念他。我一定要找到他。”
“你会找到你父亲的。就像我也会找到我的哥哥一样。”
“你的哥哥?你还有个哥哥?难道是跟我父亲一起失踪的唐大炎?”胡桃抬起头,凝望着他。
她发现,原来他们同病相怜。
“我叫唐一冰。”
胡桃忽然侧过身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上。
那一夜,骆飞知道,有些情感是上天安排的,避无可避。可是,他的心里,却一直牵挂着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此刻身在何处?
“我……”
“别说话。”胡桃轻轻地言语了一声,然后发出轻轻的鼾声。
她居然在他腿上睡着了。
看来你那悲伤的眼泪还真是不能相信!
骆飞脱下茄克衫,动作轻柔地盖住这个娇美的身体。然后,伸手将她脸上残留的泪珠悄悄拭去。
远处,一只紫红色的蝴蝶在月色中起舞。
……
第23章 人能死两次?
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超过0点了。
茧工们还在加班。而宿舍楼里却响起一阵吵嚷声。
“哪个不要脸的骚狐狸,敢睡我李芙蓉的床!出去出去!”一听便知是粗鲁野蛮的镇长千金来了。
骆飞冷笑一声,心说李芙蓉这次撒泼可是找错对象了。
果然,季宁宁比她更凶狠,“跟谁横呢,你!跟别人撒泼也就算了,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告诉你,本姑娘的代号叫‘辣手警花’,辣手警花,懂吗?你以为这称号是白起的!”
紧接着,李芙蓉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骆飞转眼间便跑到她们面前,只见李芙蓉扭曲在地面上,面部无限痛苦,嘴里还不忘嚷嚷——我不想活了,警察打人了!
“季宁宁!”骆飞喝道。
“队长,你听我把话说完。李芙蓉,你说你可笑吧,大半夜的跑来,不就是怕梅森林会穿墙过来吗?我能看上梅森林那厮!?那厮要真敢过来,看我不踢爆了他的驴。蛋!”季宁宁边说边猛力打开衣橱门。
“嗨!”梅森林的脑袋从悬挂的衣服间探出来,囧囧地跟大家打招呼。
“怎么回事?”骆飞一把将梅森林拖出来,发现衣橱里的墙壁是空的,直接洞穿到隔壁梅森林的房间,两间房间的小衣橱已经整合成一个大橱柜了。
骆飞暗自发笑,这大衣柜装的不只有衣服,还有满满的爱呀。
“梅副站长,李技术员,茧站住间短缺,白站长这么安排也是迫不得已。不好意思,打扰了!”拉着季宁宁便出了房门。
“这就算完了?你们警察冤枉我们家森林哥的事还没算账呢……”李芙蓉兀自在身后骂骂咧咧想冲出来,却被梅森林一把拉住。
骆飞和季宁宁出门便看见凌技术员迎面走来,凌村微笑着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嗯,我听到了……就过来看看,要不这样吧,最近我都上夜班,我可以把206室腾出来,骆警官如果不嫌弃的话,就……”
季宁宁看见骆飞下巴上还留着一个明显的牙齿印,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胡桃,这令她极度不爽,内心有千万匹草泥马践踏而过。
于是她咬咬牙,然后微笑着说:“不嫌弃,不嫌弃,我替骆警官感谢你,凌技术员。就让他睡你屋吧!”
骆飞瞧着季宁宁,季宁宁又瞪着骆飞,“要不然都睡城堡去……”
唉,她要是知道自己跟花胡桃刚才那样,会不会气得当场**?
谁叫她是父亲派来的人呢?有时候,折磨她也成了一种习惯。
……
啊——
就在此时,几声嘶喊声穿破夜空。
声音来源于走廊东侧尽头。那凄厉的鬼哭狼嚎声,声声惊惧。
骆飞与季宁宁浑身打了个激灵,两人犹如触电般窜起,朝那惊叫声冲过去。
长长的走廊在幽暗的灯光中一路延伸至一扇铁门,犹如通往地狱的轨道,每一扇油漆剥落的宿舍门就像一块块森冷的墓碑从身旁闪过,令人心中不寒而栗。
走廊东侧的尽头加筑了一扇铁门,封闭了里面那个发出哀嚎的阴森地方,铁栏杆上还额外加了一条粗粗的链条锁。
骆飞使劲儿摇晃着铁门,“快开门,谁在里边?”
花胡桃和探险队员们也都赶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梅森林神色慌张地从中挤了出来。他面色十分难看,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颤抖:“你们还是不要过去了。这是禁区。”
看得出梅森林神色不对劲,这个阻挠倒是更加激发了骆飞的好奇心,骆飞厉声问:“里边住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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