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一个西方人。其实,己经有过为数众多的西方人转变成日本皈依者的例子,你们还记得拉夫卡迪欧·海伦吗?
“现在如果你们以这种眼光来看卡伦·蕾丝,那么对于她死时的特殊的情境——穿着日本和服,割伤喉咙,使用钢铁工具,而且外壳上饰以宝石——会有什么启发呢?嗯?为什么在她死之前半个小时左右——就像可纽梅告诉我们的——
她要换掉日常的西方的服装,穿上和服呢?怎样来解释她对死的相当微妙而残忍的选择——切断咽喉呢?为什么武器那么特别——半把饰以宝石的日本剪刀,它稍不留神就被看成‘用宝石装饰的匕首’——能够如此简单地被视觉化?我将告诉你们为什么。”埃勒里摇动着他的夹鼻眼镜,“因为这三件东西——用宝石装饰的短剑,切割的咽喉以及和服,在旧时代的老日本是哈拉克礼的仪式,而哈拉克礼是旧时代老日本的自杀仪式。”
“不,”警官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倔强地说道,“不!不是这样。关于这我知道得不多,但是,412
我知道哈拉克礼这件事不是割断咽喉。几年前,在一个日本人的案件中,我听说过,他是在内脏部位。那时我查看过,他们总是猛砍他们的腹部。”
“这日本人是不是一个男性?”埃勒里询问
道。
“是的。”
“你没有足够深入地调查它,而我做了。雄
性日本人的自杀,是切割他们敞开着的腹部,女子则是她们的咽喉。”
“啊,”警官说道,“但是,那不是全部。哈拉克礼并不形形色色,它肯定有有限的而且特定的促动因素,它全都纯粹地与荣誉相关联。在日本,你不能毫不费力地用哈拉克礼结束你的人生。它仅仅是在遭受到不名誉的行动之时,这种自杀的仪式把不名誉一扫而光——至少,在它的美学意义上是如此。但是,卡伦·蕾丝有什么问题?她难道是为了清洗她的不名誉——盗窃她姐姐的天才?并且,她死在小的阶梯上——在凸肚窗前的台子边缘——当她跪着的时候,这难道能413
够简单地被视觉化?但是,那是哈拉克礼的另一个必要条件,你是知道的。”
“不对,不对。在这五种迹象中,第一点,
或者甚至包括第二点——只是第五点除外——只有着较小的意义。但是当其余四点都支持这第五点的时候,关于自杀的推测就成立了,就不能简单地漠然置之了。”
他们沉默起来。
终于警官大喊了:“但是,没有证实,没有
证据,没有证明。这仅仅是推测。我不能把麦可卢小姐在未得到证实的推测上放掉。要合理!”
“我是这推论的灵魂。”埃勒里感叹道。
“那么,你说她用来自杀的半把剪刀丢失在
什么地方了?”老人摇着他的头,站起来了,“它不会跑,埃勒里,你已经使你的完美的推测上面有了一个漏洞,而我已经用证据支持着我的推测。”
“看,”埃勒里说,“如果你已经在卡伦尸体附近发现那半把丢失的、尖端折断了的剪刀,再加上全部其余的情况,你会不会接受这关于自杀414
的推测呢?难道仅仅因为伊娃·麦可卢当时在另一个房间,就使你确信她是杀人犯吗?”
“但是你知道,我们并没有在尸体旁边发现
那武器。我是指真正的武器——不是那带着麦可卢小姐指纹的另外半把剪刀。”
“你想得到证明。”
“这也是陪审团想要得到的。”警官辩解地说道,“甚至在那之前,这是地方检察官想要得到的。你必须使亨利·桑普森满意,并不是我。”
它听上去好像是结局。伊娃对着特里绝望地
松懈了。
“换句话说,”埃勒里继续低声说道,“我必须做两件事情:解释武器在犯罪的现场没有找到的理由,然后,确定它的地点。如果我两者都能做到,你会满意了吧?”
“你做它们吧。”
“那么你们都在什么地方搜查的?再告诉我
一遍。”
“整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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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具体些。”
“整个房子的内部,我们没错过一件东西。
我们更搜寻了地窖,也去了屋顶阁楼。房屋四周的庭院,考虑到它也许会扔在了窗户之外。但是都没有。”他的尖细的眼睛停留在伊娃身上,“不管你说什么,它也许已经偷偷放入了麦可卢小姐、或者特里这个小流氓身上带走了,在星期一当我让他们走掉的时候。”
“或者通过房子外面的同犯带走了它?”
“是!”
埃勒里突然笑嘻嘻地说道:“你已经真正考
虑过那块石头了吗?”他问道。
“石头?”奎因警官慢慢地重复道。
“是的,是的,那个特有的共同庭院,在房
子后面路的边界有各种各样的石头。那块石头在案发之后不久砸碎了卡伦·蕾丝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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