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眼好你就叫我死?你想过没有,我死了后我父母怎么办?老婆孩子怎么办?”
通过这几问几答,敌对的气氛大大有所缓解,众人也纷纷劝说起来。有的说:“你要和他结婚是你的一厢情愿,你不能因为你的一厢情愿就要人家死,就去毁人家的家。”有的说:“心眼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就另去找吧。”有的说:“你要是还来缠他,我们也不容你。”任妻听了这些话,开始吱吱唔唔,后来说:“那好吧,我走。”
任妻说了这话后,全身立即如瘫了似地软下来,眼睛也像是才睡醒似地睁开。大家问她可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说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惊讶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又为什么把她绑起来。
从此以后,任妻再也没有用那陌生的声音讲过话。但她用陌生的声音讲述的人和事,任某都按其所述到濉溪某村和萧县黄口某村做了调查,均是果有其人其事。这里还需要指出的是,在此之前,任妻并不知道有这些地方和这些人。
第162章 热水瓶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八日七时左右,宿州市三八乡一位副乡长在医院病逝。因为要为他开追悼会准备遗像,乡里去看护他的有两人从医院回到了乡政府,同掌管他办公室钥匙的门岗师傅一起到他办公室去取他的照片。三人从他办公桌拿到照片就要离开时,门岗师傅说:“这水瓶他不要了,我带走吧。”在他弯腰正要拿水瓶时,水瓶却噗地一声炸了,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从这位副乡长离世到他办公室内的热水瓶自爆,最多只有半个小时。
第163章 捉鳖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太湖县赖子庙村的花某是个捉鳖的行家里手。他行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说你今天晚上去找他明天要多大多大的鳖几只,到时候,不仅是数量,就是大小也相差无几。而且是不分春夏秋冬和阴天晴日,皆能如此,从不见空。至于是怎样捉的,他却守口如瓶、讳莫如深。
经常在赖子庙村附近的一个水利工地值夜班的电工朱某等出于好奇,想弄清花某捉鳖的究竟,就留意起花某的行踪来。他们发现花某总是在凌晨三四点钟身背一个扁平的竹制篓子,手提一把小铁锹出门,于是就决定制造机会跟踪观察他。
这天晚上,他们向花某预订了两只体重一斤左右的老鳖。花某不知是计,答应他们明天早晨来拿。在凌晨两点多钟时,几位电工就早早地起了床,躲在一个隐蔽处等候花某出来。三时许,果见花某如通常的装束那样出了门,几个人便暗中紧随其后。只见花某到了村外一口大塘边,向塘里连拍三四巴掌,之后在塘埂外边,距塘不到一米的地方挖了一个长、宽、深各约半米的正方形坑。挖好后再对着塘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就躲在一边等候起来。约半个小时后,在他挖坑的地方开始有鳖上岸直奔坑而去。由于坑壁陡直,鳖进去后就无法出来,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有五六只鳖跌进到坑中。他只把两只一斤左右重的抓到竹篓内,其余的都放回了塘里。
偷看了花某捉鳖的全过程后,几位电工的结论是花某会“祝由科”。
第164章 苍鹰
萧县某村村民男甲喂养了一只苍鹰,酷爱之。一九六六年他被生产队派去挖新汴河时,买了七八斤牛肉作为鹰食留给妻子,并详细交待了喂法及注意事项。开始的三四天,妻子基本上是按他说的办的,可再往后,本来对喂鹰就烦的她不再按丈夫的要求做了。她想:“与其它吃不如我吃。”她就把剩下的牛肉都炖了吃了。吃后几天,她以为鹰该饿死了,但一看还活着,就把她家足有六斤重的狸猫捉来,打开鹰笼的门,把它塞了进去,让它吃鹰。此后她因为忙着农活和家务,就把猫和鹰的事忘在了脑后。
十几天后,对鹰多少有些不放心的男甲从挖河工地回来了。他见了妻子就问:“鹰呢?”妻子说:“叫猫吃了。”男甲就慌忙到鹰笼去看,见鹰不仅在,而且精神还不错。而猫呢,只剩下了一堆毛和半块被鹰啄剩的头盖骨。
第165章 梦母
我的一位张姓同学告诉我,他在宿县时村中学读初中时,一日午睡梦见母亲死了。他放心不下,向老师请假回到离校二十里的家,果见孤身一人在家的母亲真的已经过世。
第166章 两天两连梦
当他呜咽着从梦中醒来时,妻子问他:“你怎么的?”
“我做梦了,”他仍旧哭着说,“我梦见我奶奶了。”
“现在太阳出来了,你说就说吧。你梦见奶奶什么了?”
“我站在一个地方,悠闲地抽着烟。正在惬意的时候,忽然过来一个人对我说:‘你还在这里玩来,你奶奶正在那边哭呢!’
“我慌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果然见一个老妇人正在啼哭,她衣衫褴褛,形容枯槁,蓬头垢面。我仔细一看,就是我奶奶。我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奶奶,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奶奶哭着说:‘我没房子住,也没吃的穿的。’我说,奶奶你放心,我给你弄。”
他妻子听了安慰他说:“这是你想她想的。”
起床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姐姐打电话,要她尽快地到花圈店买冥用的房子、衣服等一切属于生活用品的东西,特别是要多买冥币,拿到奶奶的坟上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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