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新娘之死
一女,嫁到宿县某村的第二天就随家人一起下田干活。时正值酷暑,干没一会,婆婆心疼她,执意要她先回家。她拗不过婆婆的好意,就收起工具走了。回到家里,刚一打开大门,她家养的狼狗也许是还不认识她,也许是因她穿着太红艳,就对她咆哮起来。它窜蹦跳跃,大有要伤害她之势。起初她并不在意,因狗是拴着的。可就在她更衣要料理家务之时,狗突然挣断了拴它的锁链,直向她扑来。她惊恐万状,没命般地逃向自己的房间,试图关上房门阻挡住狗的攻击。但狗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一个纵身就追上了她,一下就将身单力薄的她扑倒在地,接着就在她身上撕咬起来。开始她还拼命地挣扎喊叫,不一会,她就体软声息,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狗将她咬死后,就像吞吃食物一样地吃起她来。她的部分内脏和肌肉,很快就进入狗的腹中。
中午,这家人收工回来后未见到新娘,就各处找。当他们找到她的新房,发现她残留的尸骨时,知道了已经发生的惨剧;当他们看到拴狼狗的断链和狼狗那鼓鼓的肚子及它身上的血渍时,又知道了谁是惨剧的祸首。一家人皆为之捶胸顿首。
第160章 拍蚊子第160章拍蚊子
陈某,一日午饭后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一只手枕在头下,另只手拿着牙签剔牙。就在这时,一只蚊子嗡地飞落到他额头上叮咬他,弄得他又痒又难受。他下意识地举起那拿牙签的手猛地拍打过去,不想牙签戳进了他的一只眼里。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大叫起来。他妻子好容易才掰开他的手,把牙签从他眼睛里拔出,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经认真检查后说:“牙签在眼球的边上划了一道痕迹,如果再正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第161章 索夫
淮北人任某,一日因为去濉溪赶会感到有点累,天一黑就睡了。不想刚躺下,平时温柔贤达的妻子突然间像变成了另一个女人,对他是又喊又叫,又抓又掐地闹。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起来。可起来后,妻子却动也不动了。他见妻子没事,就躺下睡。然一闭目,妻子又一反常态地闹腾起来。“她怎么啦?”他这样想着,就坐起身来问她话。但不管怎么问,她就是不吭声。他没办法,就想再睡。而还没等他躺下,妻子又抓他喊他起来。如此这样几次,特别是当他发现妻子的喊叫声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后,他感到她有了问题。好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在他张罗着准备带妻子去看医生的时候,发现妻子又好好的了。他把她昨夜的所作所为讲给她听,她丝毫也不相信。在他的一再坚持下妻子虽和他一同去了医院,可经检查并无毛病,他也就放了心。
到了晚上,任某没有想到的是,妻子又和他闹了。情况还是同昨晚一样,只要他一睡,妻子就喊他,掐他,抓他;他一醒,妻子就啥事没有。到了天亮,她又正常起来。问她夜里的事,她还是说不知道。带她去医院看,医生还是说她没病。
这样一连过了几天,长时间得不到睡眠的他已虚弱不堪。亲友们知道这件事后,都很担心,认为任妻白天是她自己,一到晚上就成了另一个人,肯定是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原因。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弄清这“另一个人”是谁,她又为什么天天在夜间附在他妻子身上缠他。经过周密的计划,亲友们决定如此这般。
一天晚上,在任某的妻子又折腾的时候,包括任某的叔叔、小孩舅在内的几个彪形大汉来了。他们不容分说就动手去捆她。
平时身单力薄的她这时力气却大得惊人。她拼命挣扎,几条大汉费了好大劲才将她捆住。她被捆住后发话了,声音是令所有在场者都感到陌生的另一个年轻女子的。
“你们为什么要绑我?”她问。
“我们想弄清你是谁,为什么天天来缠他?”任某的叔叔回答。
“我不告诉你们。”她说。
“那我们就天天这样捆你,捆了再把你找个地方关起来,叫你想缠他也缠不成。你说不说?”
“不说。”她的嘴还是很硬。
“好吧,那就不客气了。”任某的叔叔这样说着,就指挥众人把她往外拽。她极力反抗着不愿走,但还是很快被拉出屋子。到了室外,她求饶了,她说:“别拉我,我说。”
“说吧,怎么回事?”在她被拉回室内后,任某的叔叔问。
于是她说出了让众人都瞠目结舌的一段话。她言,她本是濉溪某村人,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她自己是谁。她是在二十岁时得病死的,死后转世成萧县黄口一村某户人家的女儿,父亲叫啥,母亲叫啥,她自己叫啥。长到十八岁时,又因病死了。死后的一天到濉溪一带游荡,碰着逢会,她就去了会上。在会上见任某把买的包子给要饭的吃,知他心眼好,就想和他结婚。可要和他结婚就得让他死,怎么让他死呢?想来想去只有附在他妻子身上缠他,让他夜夜不能睡……
原来是这样!至此,任某完全明白了这些天来他备受折磨的原因了。等大家都惊定之后,他对着妻子说:“最近我是去濉溪赶过会,在会上是把买的包子给了要饭的吃,可那是因为包子有点生,我吃不惯。”
“这也说明你心眼好。”她仍坚持她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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