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们家的发家秘密,姐弟俩对外一直是守口如瓶。就是在他们家族内部,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在淮北某中学当校工的曾孙外泄“天机”,就怕我们今天还不会知道这些。
第154章 夫言妇口
淮北某男,中年丧妻后与他一位熟人的遗孀从相恋到结婚。婚后的一天晚上,在他要上床睡觉时,已睡在床上的妻子猝然坐起,用她前夫的声腔,手指着他说:“你还是个人吗,占我的老婆!”某男愣怔片刻,明白了发生的事后说:“她是你老婆不假,但你已经死了。”他妻子还是做其前夫语:“我死了也不行,你也不能占她。你不是个东西!”某男恼怒起来:“我已经和她结婚,你给我滚!”
他和妻子像两个男人般地又吵一会,他妻子才似乎是由睡而醒地恢复了常态。他问她刚才是怎么的,她说她好好的没怎么。他本以为这样的情况只是偶然而已,不想在此后的日子里,竟接连不断地发生着,弄得他苦不堪言又无计可施。他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自己的父亲。他父亲说:“再这样,你给我讲。”一天,当他妻子又如她前夫那样讲话时,他父亲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容分说就劈脸打了她两巴掌,打后又朝她脸上啐了两口说:“滚!”
说也奇怪,自从他妻子挨了他父亲的打,她就再也没有代她前夫说过话。
第155章 凌晨的顽童
到了一九九八年二月七日这一天,得了绝症又熬过数年的李某的公公是真的不行了。凌晨四时的样子,她婆婆对她说:“你去把你二叔叫来,让他们兄弟俩再见最后一面。”她就独自一人去了。她走到一条小巷的深处,见有一个几岁的小孩在玩,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小孩怎么起的这么早!”边说边绕了过去。等她叫来她二叔再走此处过时,小孩不见了。他们到了家,她公公已经过世。她把刚才见到孩子的事讲给她婆婆听,她婆婆说那个地方曾死过一个小孩。
第156章 怪兽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酷暑的一天,灵璧县东南部小王庄的圩沟里,出现一头怪兽。怪兽长约七八丈,腰围有巴斗粗,头上生角,身上长鳞,卧在沟里一动不动,乍一看去,颇似巨蟒。时圩沟的水深不足尺,它身体的大部都裸露在水上。怪兽身上鱼腥味极重,招来了不少苍蝇。小王庄及周边各村庄的人闻讯都纷纷来看,一时间观者人山人海。看到它的人都说它是龙。为了能让这兽舒适些,善良又热情的村民们在怪兽的居地两边筑上堤堰,形成一个小塘,尔后再从它处挑来水倒到里面,直到水把怪兽的身子全都没了方止。
第二天早上天生大雾,村民们再去看时,那怪兽已不在了。但村民们担心它走时会损伤房屋、庄稼、树木的事没有发生。
第157章 葬婴
皖北地区一市某警官说: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他指派几名联防队员到该市妇幼保健院东南方的一片空地里去埋葬一名无主死婴。这个地方有条沟,沟里曾埋过无名尸。几名联防队员开着警车到后,也把死婴放在沟里埋。因天黑光线暗,其中一个叫另一个把他们带去的手提照明灯开亮点,这位队员就去把照明灯的弱档换成强档。但强档一开,灯的光由聚光一下子变成了散光,接着灯头又冒出白烟来。一检查,见聚光槽已烧了一个洞。
他们把死婴埋好上车返回时,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本来一打就着的桑塔纳警车,连连三次发动都熄了火,直到第四次车子方启动。
第158章 剥虫
这天,家住黄河故道边一个依山傍水小村庄的阚氏夫妇在下田的时候,叮嘱他们五岁和四岁的两个女儿要看好她们那还不足四个月的小弟弟。姐俩本来对小弟弟就非常喜爱,现在受爸妈的嘱托,对弟弟就更加关爱有加了。她们小心翼翼地守护在熟睡的弟弟的小床边,一刻也不离开,就像保护宝贝一样地保护着他。
一直坐在弟弟床头的四岁的妹妹很喜欢弟弟那稀疏而柔亮的黑发。在她像欣赏艺术品似的欣赏着的时候,她的小眼睛突然现出异样的惊奇:在弟弟的头顶怎么有虫子一跳一跳的呢?她很快地把这一发现告诉了姐姐。姐姐过来看了一会,也认为在弟弟的头皮下边是有虫子在动。
“那怎么办?我们给他剥出来吧。”妹妹向姐姐建议。
“等爸爸回来。”姐姐想了想说。
“那它咬小弟弟小弟弟能不疼吗?”妹妹不赞成等爸爸。
是的,虫子在弟弟的头皮底下,能不咬弟弟吗?姐姐这么想着,就同意了妹妹的提议。于是她们就一齐在妈妈的针钱筐里找起剥虫用的工具来。姐姐翻动了一会,找到了一把剪刀。
“用这个行。”妹妹说,“一剪那虫子就会死,就不能咬小弟弟了。”
姐妹俩这么说着,拿着剪刀回到弟弟床头。姐姐看了一会弟弟头上那一跳一跳处,用剪刀猛地扎了下去。正在酣睡的弟弟被这突如其来的透彻骨髓的剧痛惊醒,哇哇大哭起来。他竭尽全力扭动着小脑袋,手和脚也在空中乱蹬乱抓,以示最强烈的抗议。然而没用,姐妹俩认为,小弟的头虽然出了血,但那被她们认为是虫子的东西并没有出来,必须继续执行她们的计划。于是姐姐就叫妹妹按住弟弟的头,她从刚才的扎伤处,把剪刀再次扎了进去,并用力往上挑了一下。这一次肯定是挑断了动脉血管,那血竟像自来水一样向外喷涌。直到这时,姐妹俩才意识到闯了祸,吓得大哭起来。但为时已晚,不一会,她们的弟弟就因失血过多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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