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我听说你认识苏牧北?”华雄英眼中神光闪动。
“还没来得及认识,他是我未来的病人。”
“哥们你听我一句,离他远一些,苏牧北可不是善茬子,他和萧家大少爷是拜把子,混红线吃黑线的人他都熟,万一你哪句话不对,捅了大娄子就不好玩了。”
“现在道上各个势力都在崛起,谁还不认识点人,再说讨论这个做什么,不提他,我们接着喝!”
宿醉之后,我安排华雄英睡在研究所办公室,一个人步履阑珊回到家。
这个家是昨天半夜突击打造的,是我和訾慈的点,我喝得酩酊大醉,她脸色很不好看,连亲带啃折腾到天亮才放我睡觉。
这天过去,华雄英理所当然成了我的副手,一个月相安无事,小日子过的也挺滋润,然而有一天,訾慈回来的居然比我还晚,我习惯性拥住她,她却不怎么情愿,这很反常,我果断扒光她一看,自己也愣了。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居然‘负伤’累累回来和我同住,我明察秋毫之后,她还摆出一张受害者嘴脸,死死抓着我不放,连哭带闹吵着要报警。
我暗暗冷笑,她是什么人格,卑鄙无耻样样俱全,她不情愿还有谁能奈何的了。
我借题发挥,装成好丈夫痛心状负气出走,跑去和华雄英在窑子厮混,一过就是三十多个不眠夜。
这天中午,天色阴沉,我在办公室埋头工作,心里总是无法安宁,老觉得有什么坏事会主动上门。
我的第六感一直很准,饭口才过,訾慈就领着一个男孩来到办公室。
男孩正是苏牧北,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音容笑貌,他场面话说得比我好,我之前观察訾慈脸色,以为是她带着苏牧北来瞧病,但苏牧北面露难色,和我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苏牧北请我去催眠一个人,男性,名叫莫言兮。
苏牧北财力和人力都相当雄厚,见到莫言兮时,阵仗闹得像黑势力谈判一样。
叫莫言兮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院子中央,这里地处偏僻,旁边有一条运河,水流的淙淙声不绝于耳,是人住的地方却不做人事。
莫言兮待遇糟糕,被打的遍体鳞伤不说,还要受一群人耻笑,我和华雄英虽然就两个人来,也看不下去这种虐待。
我几次想要发作,都是华雄英再三提醒我才没惹出什么事端。
中午阳光很毒,不是催眠的最好时机,于是我被请到院子右侧一个房间里面。
这间房四下不通风,只要关上门,一股极是难闻的腐味就能熏得人直掉眼泪,况且房中一张长桌子上还摆着一个死婴。
苏牧北说道:“海涵先生,你看这个莫言兮家里,简直是个邪教基地,铲除这种人,也算是为社会造福。”
苏牧北讲话表情古板,笑容很少,他的清冷无形间感染着每一个人,和他在一起那个光头男人更是冷傲的代言人,光头男子名叫老萧,背景非同凡响。
催眠工作正是在老萧的监督下进行,地点就是这个房间,由于那个死婴太过明显,我很长一段时间无法集中精力,喂给莫言兮一片‘美制听话药’之后,我主动请辞。
听话药效果极佳,续航能力竟是十分的差,那个死婴让我揪心,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意思华雄英留下接手之后,就一个人沿着土路走了回去,苏牧北派人送我,被我毫不犹豫拒绝了。
“海涵!兄弟!醒醒!”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我,我不情愿抬头看了华雄英一眼,研究所六点下班,一看表都已经零点了,我印象中记得给他安排过宿舍,大半夜又过来鬼叫什么,我十分不满:“什么事?”
“海涵,这把咱们发财了!发大财了!”
“你胡诌什么,什么发大财的?”我虚着眼睛,许久才看清一脸贪婪的华雄英。
“你看这种盒子!”华雄英拿出来一个黑颜色的小盒子给我看。
小盒子质地精美,第一眼便完全吸引住我,让我移不开目光。
“你知道这盒子值多少钱吗?边境线那边有人收,一个就能过一万呀!全是十块十块的大票子!”
面额十元的票子在当时很常见,百元钞票倒是难得一见,谁要是存款一万多块钱,那可就是万元户,摇身一变奔小康,我听得眼前一亮,急切问:“这个也值一万?”
“这个不值钱了,人家只收没开过盒的。”
我一颗热心就这么让他扑灭,正要打发走他,省得吵我睡觉,我忽然心思一动,华雄英做事向来十拿九稳,不着边际的事,又怎么会吵给我听。
“你能搞到这种盒子?”
“不是我!是那个莫言兮,莫言兮被我喂了听话药,说有一个人知道这种盒子的下落,而且数量很多!”
我毫不犹豫站起来,“那个人在哪?”
华雄英表情复杂起来,“那个人在医院呢,是苏牧北才出生的儿子。”
我的精神一泄到底,骂道:“屁嗑!才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懂盒子是什么!”
他忽然神秘一笑,把我按回座位说:“莫言兮是个特殊职业者,是个专门研究邪术的,你猜怎么着,记得那个死婴吗?那死婴可不简单,莫言兮把死婴的灵魂渡给那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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