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诚阿亮突然找到裴行这边,并带来了一副扑克牌,于是三人开始斗地主打发时间。由于三人一致决定游戏不涉及金钱,所以他们便把分数换算作了俯卧撑,输家便做俯卧撑抵账,一下午下来,裴行做了两百多个,身上还欠了一百多个,当然,阿诚阿亮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很快众人就吃了晚饭,休息了半个小时,众人都躺在自己的床上,不一会儿,太阳就完全西沉。
直到这时,于文才把耳机摘下来,说:“咱们开始吧。”
“从哪开始?”曲贯中躺着问。
“从最开始的火灾说起。”于文说。
“好。”
“咱们这么躺着说,一会儿睡过去了怎么办?”裴行问道,他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已经有点犯困了。
“如果你现在睡过去,醒来时就有可能发现自己已经被投票投死了……”曲贯中淡淡地说。
裴行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明知道曲贯中是危言耸听,但生死攸关的大事躺在被窝里商量,也未免太懈怠了。
曲贯中开始说道:“首先是关于那场火灾的,从我们调查的结果来看,所有人都有时间去放这场火,也就是所有人都有嫌疑,然而这个事件有一个大疑点,就是为什么纳瓦?瓦拉里洛会被烧死。对此我们有两个猜测,一是被其他拳手偷袭得手,二是有某个人给他下了药,药房里有大量的处方药。但问题也随之而来,凶手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的?而药又下在了哪里?由于整座别墅被烧得面目全非,我们既没在现场找到什么线索,尸体又被烧成了焦人,所以他身上有什么被偷袭的伤口也不得而知了。”
“关于最开始的事件,大概只有这么多描述。”于文说:“以我个人的观点,我觉得纳瓦?瓦拉里洛被偷袭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如果是下毒的话,怎么可以确保纳瓦?瓦拉里洛和巴色?乍仑旺同时摄入毒素?无论是安眠药或是毒药什么的,万一摄入量不够不起作用呢?我不相信咱们的药店里有微量致死的药品。”
“那么关于火灾这一事件,各位有什么看法吗?”曲贯中问。
众人一下子被问了个懵,其实除了几名调查官,谁也没有思考过这些案件。相继摇头之后,小五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说:“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如此早的下定论,根据于文的说法,所有的嫌疑都在拳手身上,但是下药还是有可能的吧,虽然可能性低,换一种角度来看,拳手之外的人也可以偷袭纳瓦?瓦拉里洛啊,不是吗?”
这时提亚说话了:“关于这个,我必须说一句,这世上的确有人没经过专业训练,也可以,呃,有能力偷袭拳手,但是很遗憾地告诉你们,你们之中不存在这种人。”
“你有你的看法,在我看来这不过概率的问题。”小五坚持说。
“抱歉,是我的说法有问题。”提亚说:“你们之中绝对,百分百不存在这种有能力偷袭纳瓦?瓦拉里洛的人,另外,喜欢说‘你有你的看法’这句话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人家不想跟你解释,你肯定不属于这种人,另一种是什么都不懂的弱逼,事实可没那么多看法。”
帕克在一边一言不发,只是面无表情的点头。而小五则被说得哑口无言。裴行本以为会尴尬一会儿,可曲贯中可没留时间去在意别人的感受。
他说道:“接下来是有关在十三层上吊的花栗子的情况。”
☆、第十九章
“我们第一次见到死去的花栗子,是从别墅回到主楼的时候。”曲贯中说:“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主楼下目睹了花栗子回荡在楼上的样子,没有在场的只有两个人,提亚和我。
“但是这就能说明我们两个是凶手吗?这次事件的疑点是,花栗子确切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很遗憾咱们之中没有人有相关的医学知识,也没有条件采集指纹,所以花栗子的死一直会有疑点存在,难道没可能是有人提早杀了她,然后当众人回到度假村时,再让她回荡起来,以制造不在场证明吗?”
“听起来就像是你在为自己辩解。”金八说道。
曲贯中没有理他,说道:“此外,事实有两个,其一,花栗子的颈骨断了,有可能是下坠时被绳子勒断,当然其他情况也有可能;其二,今天下午我翻看了花栗子的日记,不得不说我觉得她是一个有自闭倾向的,有些奇怪的女孩儿,以她的情况,应该很容易受到自杀暗示的。”
裴行立马站出来说道:“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随便说几句话,就会想去自杀的女孩儿,再说现实生活不是拍电影,催眠是需要双方配合的。”
“不是泼你冷水,裴行老弟,如果是她信任的人对她进行话术催眠,即便她本人不知道,也还是有可能中招。”金八露着他的大板牙,笑着说。
“或者在药物的影响下,她也会接受暗示。”曲贯中这时对金八反击道。
于文下结论道:“关于花栗子的死可能性很多,虽然证据不足,但根据以上的这些猜测我们还是可以锁定一部分人,比如留在主楼的人,和她亲近的人,携带药物的人。”
“所以对于花栗子的事件,我们不妨仅作参考。”曲贯中说:“接下来是下一个被害者,小七,这也是我们之中许多人没有亲眼见到的死者,我会详细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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