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天生丽质容貌出众,在胖子的认知里这样的人大多似乎也就是一个花瓶,除了她长的和当年的校花有些相像这一点因素值得留意外,胖子第一时间就把她给忽略了。那次他们合伙去盗的墓处于一片人迹罕至的沙漠里,据说埋的是一座古代王爷的墓葬,起初胖子并不怎么在意,以为也是顺风顺水手到擒来,去了之后他才明白,那是胖子这辈子见到过的规格最大的墓葬。
当然,也是最凶的最不愿回想的墓。
当时,墓中莫名其妙的有人失踪和死亡,负责带队的老板慌神之下时不时打量阿英,阿英沉着冷静镇定自如,从那一刻开始,胖子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而不简单的女人往往不好驯服和掌控。
不可否认,这个发现多少让胖子有些失望。
于是,胖子觉得自己看问题有点儿太简单了。更加让他郁闷的是,胖子还曾经死乞白赖地粘着人家想泡她。
他以为她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不黯世事涉世未深的大姑娘,被不良老板大款土豪的金山银海给侵蚀了。他觉得她当然还能够在人生的道路上拐个弯站个队,人都有犯错和迷路时候,只要知错能改迷途能返就行,而她也似乎不怎么反感胖子,反而还很是欣赏他。
胖子就感觉良好自作多情的以为,她在倾慕他。
听他这样说我就感觉不妙心道坏了,自作多情这个东西要不得,多情总被无情伤,而自作多情的话伤的会更彻底。
“感觉害死人。”胖子懊恼地拍拍脑门,“之后因为某些原因我和阿英与负责此次行动的老板走失,然后经历了一些挫折,来到了一间墓室之中。”
“这个墓室相较于之前所见到的,并不显得宽阔广大,甚至于给人的感觉有一些狭窄和逼仄。四周看上去也是平平无奇,还有一些斑驳的壁画绘在墓墙上,我们仔细观看了一番,年代旧远以及空气流通对其造成了一定的破坏,看的也是云里雾里的,大概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和一些奇怪的地方。”
他顿了顿,咽口吐沫说:“其实当时最给我们震撼和不安的还是墓室中央的那口棺材。算了,与其说那是棺材还不如说那是个什么妖物,变故就发生在里。”
当时的情形十分的糟糕,胖子隐有忧虑,觉得此次能否活着出去还真的是一个问题。他不时打量阿英,却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担忧,有着郁郁葱葱的生机。这多少给了胖子一些心理上的放松和安慰。
他们先是看了墓墙上的壁画,想了解一下安葬在此处的人的身份背景。似是有意无意的,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那个位于墓室中央的物体。
一段看起来僵硬如枯木又狰狞如蛟龙的漆黑物事。
那是棺材吗?不是棺材的话又是什么,不是棺材的话为什么要摆放在墓室当中?但它看起来真的和寻常的惯常的棺材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在轮廓上大致有些接近普通的棺材。这个东西看起来令人心里很不舒服,隐隐约约给人一种奇怪飘忽的惊心感觉,如果接近它会不会很危险?如果不接近的话是不是就没危险?或许两人当时都曾这样想。
那是棺材的话,它为什么看起来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那样的奇形怪状,那样的别具一格,那样的阴森恐怖和吓人?肯定两人当时都有这样想。
不管怎样想,他们首先从壁画中发现了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
按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区分壁画的级数来看,第一幅画上的人高冠广袖随从众多,挽弓搭箭作瞄准状好像是在打猎。就这么草草几笔,第一幅画便完结了。
他们接下来看第二幅画,这上面似乎更简洁,描绘的是一只异兽跑进一口黑洞的场景。
这让胖子和阿英都有些不知所措,你一眼我一眼的互相打量,共同生起了一个疑问:为何不记录墓主人生前如何风光洒脱功德无量,而非要把笔墨用在打猎这么不相干的地方上?就算你要彰显像苏轼“西北望射天狼”那样的豪迈和洒脱你也不必直接突兀地绘一个仿佛要择人而噬的黑洞洞的洞口出来吧?然而接下来的画面便彻底解决了他们心头的疑问。
这是第三幅壁画。
这幅画剥落的比较厉害,但是重要的一些细节却都能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众人站在一口棺椁之前,那椁上的棺材看起来也是奇形怪状好不诡异,这令他们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眼下墓室当中的那口棺材。
莫非……画上的那棺材就是如今的这棺材?
很明显,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唯一让他们欣慰的是,画中的那棺材好像与眼下的有一些轻微的区别。但这个区别却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那上面的棺材好像具备自我意识,好像……是活的。
“活的?”听胖子说到这里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由的打断了他的叙述:“是不是你们看错了?世界上哪有这么离奇的事!”
“听起来却实有点不可思议,但那绝对是真的,我没有看错,我相信她也没有看错。”胖子的眼神坚定无比。
当时他们的第一反应是眼花了,或者是产生了某种错觉,甚至说是幻觉的话都有可能,但是绘画壁画的工匠似乎生怕观者注意不到其中的细节,还特意多加了几笔。
“这你就能看出是活的了?多加的这几笔是让棺材扭动跳跃了起来还是腾云驾雾飞翔了起来?我一直很钦佩过去的那些手工大师和能工巧匠们,但他们再厉害也不至于从一幅画面上把一个畸形的怪物画活吧,若说做到栩栩如生我还相信。”我再次提出异议,打断胖子的回忆。
52书库推荐浏览: 今夜的泪水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