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以为这货充其量智商负数认知力为零,没想到它一幅怪相却有勇有谋能打能斗。我觉得之前它很有可能是故意捂着自己的怪脸装做伤得不轻,等到我接近它的时候方才痛下杀。手!
之前我还傻傻的以为它蠢到无可救药了,我都有些怜悯和同情它呢。
但却没想到……
这家伙真可恶,竟然欺骗我的感情!
我最恨欺骗感情的人了!
虽然它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
我彻底怒了!我要发飙了!
怒飙!
这些情绪和念头的产生和交汇只是在瞬息间完成,我发现我处于这样的姿势和状态下还真的是措手不及回天无力。
难道我真的就要被它抓爆蛋蛋,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忧桑吗?与其那样的耻辱,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有枪没有子弹的感觉想想都觉得不好,而有子弹没枪的感觉肯定同样揪心。
柯本说:“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
他把自己给烧没了。我是不是也应该烧一下?烧什么,眼下保命要紧,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成了个汗人,产生这样的想法也令我汗颜,虽然看起来一切似乎都晚了点,但是必要的反击还是要做的,难不成我就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亏我还嘲笑这货的智商呢,如果我心灰意冷怀忧丧志不做抵抗的话,那我的智商岂不是还不如它?
任何时候都不要自暴自弃,不到最后一刻不能说放弃。大道至简,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就看你能不能照着它去做。
反正我就是这么做的。
说时慢,那时快,我在情急之中别无选择之下就将手里的手电向下直戳了过去。这是一种身价好几百的铁制有强光的防暴手电,之所以选择它当初除了看重它的性能外其实也有考虑到防身的作用,没想到生死关头被我给用了个正着。
☆、第二十七章 对峙
人到伤心时眼泪才会流,但到生死处只管拼一拼。
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把手中很有质感沉甸甸的防暴手电便使劲向着那怪物的脑袋戳将过去。
你欺骗我的感情也就罢了,你竟然还要捏爆我的卵。蛋!
你这纯粹是欺负人!
你这样欺负人,你让被欺负的人作何感受?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自己最差不过没留住根蛋爆人亡,而也要让它头破血流眼爆涕流!就在我一咬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保不齐就来了同归于尽视死如归。用力将手中的防爆手电狠命向它捣过去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它竟然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无敌抓蛋手,疾速将双手捂向了自己的脑袋。
什么情况?我有些错愕。
难道这货也知道这是一个看脸的社会?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那它为什么要护住自己的脸?
莫非它觉得自己很帅?害怕被我自此给破相?
天哪,它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难道它已经愚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太像,它显然懂得扮猪吃老虎的真谛。
那会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上帝?
上帝?!
这是上帝他老人家显灵了吗?不会吧,我从来都不信上帝的!那难道是佛祖降世了?不可能,我也不怎么相信佛祖的。是玉皇大帝吗?那还不如说是佛祖老大来了的好。
如果真有神的存在,那么必将是森严冷酷漠然无情的,它会在意人世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吗?除非它吃饱了撑着了。
大道至简,天道无情。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就是没果。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正就是这么个道理,相信了那么就可能会有,不相信就不可能有。说来说去还是信仰的问题。
问题就来了——我是个无信的人,我只信自己。
要想活的好,应该有信,信自己。
相信自己。
那么说是神灵保佑的话是不是太过扯淡?
我宁可相信它是尿急,也不相信有神救急!
我哪怕相信它也懂得看脸,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不会看脸!
难道是被我的狠唳气息和威武神姿给震慑住了?虽然我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甚至优异,但是这货它懂得欣赏吗?它知道什么叫帅哥吗?它明白什么是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吗?它懂得美学价值观吗?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它不懂。
从它的穿衣打扮和蓬头垢面就可以做出准确判断,这并不需要多高的智商的。
虽然先圣说不能以貌取人,礼不可废,好像我有些歧视它了,但它是人吗?这浑蛋!
思绪如飞,念头急转,手里却并不慢,我的手电已先它一步戳到了它的脑袋上!
嘭!
在寂静阴森的地下世界里,一点细微的声音听起来都很响。但没有我想像和期盼中的爆头的巨响,我幻想里的嘭声并不曾出现。我暗骂自己愚蠢,这又不是穿越战线狙击日寇。
扑哧!
这么响了一下,我感觉手中的电筒戳中了它的脑袋,有一种踢爆足球的感觉。几乎是瞬间我就明白过来,从触感上看,这是插到了它的眼睛上,八成眼球已经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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