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无奈的叹口气,想了想说:“我是北京的杨老板找来的人,也就是继王胖子之后来蒲家坟的第二拨人。这批人成分很复杂,表面上和各气气极为客套,暗地里却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以说是各自为营各怀鬼胎。也许他们觉得我的存在妨碍和阻挡了他们,是块绊脚石,所以他们联合起来先对付我,我就是这样被他们给绑住的。在外面的那个人也是我,我发现了你们两个,深知这些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所以想提醒你们要多加防范你们还未防范的这批人,由于不便相见便只好出此下策,希望请勿见怪,多多包涵。”
“这些人难道不想从杨老板手里拿钱了?他们打的什么鬼主意,真是一群暴。徒。”胖子对这些人做出了自己的评价,而阿英却没有理他。
我仔细琢磨着她的话,分析着是不是有什么漏洞,良久也看不出什么不合常理的地方,于是就问她,那伙人有几个人,为何那伙人将她绑住扔进了棺材里,而他们又去了哪里?
“不算我的话还有六个,把我绑在这里无非是不方便动手,想要我自生自灭罢了。他们去了哪里?”阿英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她皱眉的样子很好看。她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我被绑在棺材里面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我想应该是到外面的墓室中去了吧。”
听这么一说,我顿感脑袋里有惊雷炸响,如果真如阿英推断的那校样,是出去了的话,那么为什么我和胖子没有遇到他们?
☆、第四十四章 镇魂铃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的有些不可控了。
进入这间耳室的墓道就只有这一条,按理说如论如何我们也会和另一拨人遇上的,就算碰不上,也会在一进入墓室的时候就会发现他们,但这两种情况却都没有发生,也就是说,好像他们从来都未曾出现过一般。
然而这却是怎么都说不通的,除非是阿英说了谎。我也有过短暂的怀疑,但这种怀疑被我马上就否定了,因为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阿英是被人绑在了棺材里,她不可能自己绑自己。她的绳子是我亲手解的,凶手下手毫不怜香怜玉,绑的很结实,并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那么惟一可以着手的因素就只有时间了,只有从这里入手才能发现并且得出一些结论,再无它法。
我觉得很头痛,紧锁眉头问阿英:“既然你们也是杨老板找来的人,那么目的也同样就是为了尸丹,这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冲突,你们也是同一个利益体,不知道为何你们起了内讧,而且听你的意思他们可能对我们也有敌意。最重要的是,我和胖子进来的时候一直都没有看见那些人,不知道他们是已经离开了还是怎么回事,若还在墓里面的话,那一定就是在北边的那间耳室里,因为只有那里我和胖子还没有去过。”
我紧盯着好的眼睛,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觉得她和当年的校花真的有引起相像,良久才徐徐道:“所以,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他们绑了你之后离开的时间。”
胖子脸色阴沉,他点头表示赞同我说的话,另外又加了一句道:“别耍花招,胖爷我还想知道这具棺材里的尸体到哪里去了。
我想阿英因该也多少会有些紧张和拘束,却不料她却显得风轻云淡,咯咯娇笑道:“看你们那幅死人相,阴的都能滴出水来,初次见面总得打个招呼自我介绍一下吧,当然这里的初次说的是那个瘦子,不包括有些恬不知耻的人。”
胖子气地嘴都歪了,但却罕见的忍住了没发作,就听阿英说:“我叫李英,直接叫英子就好,不知道这位风度翩翩的先生怎么称呼?”
我愣了愣,这才明白她说的风度翩翩的先生指的是我,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虽然自己总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气度不凡气质脱俗,但头一次被一位姑娘这么称赞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搭调,于是就忙道:“张泽海,叫大海就好。”
没想到阿英却是个没羞没臊的,她玩味的看着我,魅惑的笑着道:“原来是张先生啊,幸会幸会,久仰久仰,听王胜利提起过你,他说你调皮捣蛋爱去洗浴,还曾偶遇人鱼姑娘喜欢上陪酒女郎,今天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淡吐风雅,不像是粗俗可鄙到处留情的人啊。还有,我可以叫你小海吗?”
我一听就头有些大,用眼睛狠狠剜了胖子一眼,觉得这家伙故意抹黑我,我像是爱去洗浴并且还喜欢上陪酒女郎的人吗,胖子这分明说的是他自己嘛,屎盆子乱往人的头上扣可是会令人作呕的哟。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货其实并没在夸大其辞,这些事情还真有发生过,不过自从当后时归来以后我就很少再去洗浴和按摩了,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骚情不如没有情,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成熟了,换言之也就是说老了。
胖子嬉皮笑脸的端立着,我拿他也没办法,只好流里流气地对阿英说:“这你就看错了,张某人还真就是土鳖一个,俗不可耐,还有怪癖,套用一句话说就是看起来是烈女实际上是荡。妇。而我的座右铭是哥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都是成年人了,其中的意思我想你能懂得。还有,请别叫我小海,我不小了,最起码也要比你大,这么做你觉得好意思吗?当然,你如果像王胜利同志那样称呼我张司令的话,我会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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