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细想了一下,我跟几个人说:“现在控魂洛书红的是不是仇力我们还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此事绝对和仇力有关系,因为除了客人自己外,员工是拿不到备用钥匙的,备用钥匙只有仇力那有,甚至是,连张鑫这个老板自己都进不去客房。”
无为和老姐点点头,洛书红说:“哎呀,小疯子,你居然能做侦探了啊。”
小疯子?这是什么称号?啥时候有的,咋能这样呢?我勒个去。你损人也不带这么损的啊,我成了疯子太监了?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我们这样吧,先分成这几个步骤,我们为了取证,要做个不道德的事,就是要在洛书红的房间里装个摄像头。”
洛书红一听,当即跳了起来,说:“靠,你变态啊,敢在我屋里装摄像头,你不仅是暴露狂,还是个偷窥狂!我不干!”
我白了一眼洛书红,有点生气的说:“你怎么损人不分场合呢,再说了,装完摄像头你就不在房间里了,怕什么?你有羊癫疯咋的,一惊一乍的。”
洛书红冲我嘟了嘟嘴,说:“那你也不说明白,害我多想。”
汗一个,你容我多讲了么,就开跳了。
我继续道:“老姐一会联系林婷,派几个便衣过来,我估计术人这次不得手,肯定会过来检查看看什么原因,或许会再带一个木偶过来也说不定,只要仇力还放木偶,我们就把他抓捕归案。”
洛书红在一旁说:“你说的倒容易,术人那边已经知道木偶出问题了,还会过来再放吗?会不会想别的新招?”
她说的倒也不是没可能啊,这丫头分析的有道理呢。
我和洛书红说:“那你就和无为在一起吧,一旦你中邪了好有无为帮你治。”
洛书红瞪了我一眼,举拳便打,说:“你才中邪呢,乌鸦嘴,自从跟了你,一天都没好事儿。”
“跟了我?你啥时候跟了我的?我咋不知道呢?”我半开玩笑的问着洛书红,老姐和无为都在一旁偷笑。
洛书红脸一红,说:“我说啥了?我记不得了,我的意思是从跟你认识到现在,就一直倒霉。”
呃,说了话不承认也是她的强项,这可没办法,不过有一点我可得说明了,我还觉得是认识洛书红之后我才是一直倒霉。从进东山开始就没一天好事儿,也真是怪。
就这样为了防止洛书红出意外,无为成了她的贴身护花使者,今晚所有的事都是秘密。除了在座的,不能让另一个人知道。
张坤一看都分配了任务,就他没有,张坤就看着我问:“徐兄,那我做什么?”
我们谈话间也聊了两句,他知道我是老姐的堂弟,却正好比他大两岁,便以徐兄称呼我。
我跟张坤说:“别那么客气,叫我风哥就行,对了,还没说你呢,你就负责放出消息,说我们去西郊查案去了,估计这两天都回不来,我觉得你们的员工肯定会透露给仇力的。”
张坤点了点头,才这点功夫,跟我那是惺惺相惜啊,一口一个徐哥叫着。
首先这个摄像头一定要装的隐蔽,我们特意从林婷那借来了一个警用针孔摄像头,顺便让她帮忙过来派人抓人,在差鬼婴的案件却查到了意外收获。借摄像头的时候还从林婷那里得到了一个大消息,这个稍后再说。先说摄像头,正愁没地方放,一下子也想到了床底下,你不是会往床底下放木偶吗,我就不会往床底下放摄像头了?摄像头放置妥当,还多了层保险,无为把烧了的木偶换成了一个布娃娃,用布包起来了。想想我们开始拿到木偶的时候,也是用布包起来了。
咦,等等,我想到了一件事,木偶既然是用布包起来,那我上次在西郊外大街看到的会不会也是个木偶呢,因为用棉被包着,我并没有看清那个婴儿的具体容貌。
细想想应该不对,若是木偶的话,那不应该是光我一个人看得见,应该洛书红和老姐都看得见才对,可那个棉被包着的婴儿却只有我能看得见,真是奇哉怪也。
先不管这个,把布娃娃放在床底下之后,就更有把握了,仇力过来,一定会先拿木偶过来看看出了什么问题,在这个时候别说便衣,就是我们三个普通男人都能把他抓住。
放好了之后,我们全体退出了房间,洛书红把钥匙带上,之后就锁了门。我们一行人出来,洛书红说:“小疯子,你说我今晚睡哪,让你这么一搅,我连房间都没得了。”
靠,这外号她还叫定了,我这会正忙呢,其实刚才联系林婷的时候,我就有地方去了,估计今晚上觉是没得睡了,还要房间呢。
林婷跟我说,刚才跟着她们查案的那个灵异大师,见林婷放走了我,便很生气,这老家伙脾气很倔,说我找不到那个徐巽风说的什么婴儿,就一气走了。这灵异大师一走,我和灵异大师都走了,继续找下去也是大海捞针,谁会看得到一个众人都看不见的婴儿啊。所以林婷就带着人收队了。
可没多久就有人报案了,说在西郊北大街的出城口,看到了一具尸体,民警带人过去一看,呵,这不是刚刚查案的灵异大师吗,怎么这么快就挂了。而且死状相当恐怖,七窍流血,身体坍塌的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干巴的瘦,也像一具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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