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灵异大师都没了,所有的人都觉得恐慌,有的就提议县局不要再查东山案了,否则越查死的人越多。现在整个县局的领导班子几乎一边倒,都不同意再继续查案了,只有林婷想一查到底。林婷认为灵异大师的死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但县局的人都认为灵异大师的死状绝非人力可为的。林婷没有跟我说具体原因,就说这会县局的人都说如果要查就她自己来查,县局不会再插手了,她现在没人帮忙,也想到了我们这边怎么样。她借警用摄像头的时候,还是姐夫托人给拿的东西。
我知道这件事后挺愤怒的,这帮警察怎么可以这样啊,让一个女孩子自己去查案,是爷们警察做的事吗,不怕市局的帽子压下来,让他们喘不过来气?
虽然东山案不能再查了,可是报别的案总可以吧,于是我们联系上了姐夫,偷偷报了这家店的黑幕,姐夫一听,说这是涉嫌盗窃啊,但不知道是否有确凿证据。
我说今晚只要抓捕仇力,那些丢过钱的顾客都是证人,仇力的行为录像就是证据,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下不用别人了,姐夫自己充当便衣过来了,宾馆人多了会有人起疑心,留了张坤一个人在宾馆之后,我们几个都去了西郊外大街,不是说在那查案吗,也要装的像一些。
我们去西郊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看看那个意外遇难的灵异大师,现在这灵异大师的尸体被安置在西郊医院。我们一行人坐着姐夫的警车去的医院。
林婷坐在姐夫旁边,老姐,我,洛书红,无为四个人挤在后座,挤的要命,林婷叹了口气说:“这帮县局的领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因为死一个人就不查了,这样怎么行,死一个人才更要查下去才对,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无缘无故死去,就像那五对莫名其妙死于车祸的夫妻一样。”
五对死于车祸的夫妻?我们的车也要经过那个路口,老姐和姐夫不是夫妻吗?他们会不会有事?我脑袋一闪,连忙嘱咐姐夫,快停车。
说时迟,那时快,姐夫还在愣神的时候,林婷过去一把舵把车打出了公路之外,车撞在了树上,老姐和姐夫都安然无恙。这时我们再看那个路口,正好有一辆白色依维柯横在了十字路口上。若不是我及时叫住了姐夫,姐夫一脚油门就会狠狠的撞在那辆白色依维柯上。
我这时候想到,虽然我们这辆车上只有两个人是对真正的夫妻,但我们六个人正好是三男三女,这特么是不是有人在报复我们?还是现在要一网收个大的?
姐夫终于回过神来,我问刚才他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姐夫说他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点犯困,就愣神了。
我们连忙下了车,车的前保险杠撞弯了,还好没别的毛病,这要是撞在了依维柯上,就没那么幸运了,转弯的时候车子也被减了些速度,多亏了林婷抢来的一把急舵给我们送死亡线上又拉了回来。
第三十章 鬼婴再现
几个人走向那辆白色依维柯,看了看车里,车上驾驶座和副驾驶上,也有一对男女,已经死了。擦,这辆白色依维柯上的男女是什么原因死的啊?没有任何碰撞的痕迹,再看这对男女的尸体上,竟然两个人的心口各有一道刀伤,血还在一直流,同样是黑紫色的血。
我去,这车上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开着车的一对男女互捅刀子,还致两方死亡。
我这时下意识的看了看车头外面,白天用布包着的那个婴儿再次映入眼帘。
我连忙叫无为,说:“无为,我又看见那个婴儿了!”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这时候再来个什么事。无为看我看到的地方,念着口诀,说:“吾请神灵,明目,破煞,急急如律令!”
说完用手中的朱砂笔点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无为径直奔那个婴儿而去。
忽然我看见那个婴儿竟然从被子里爬了出来,露出了一双诡异的绿目看着我们,那爬的速度,哪是爬啊,简直比刘翔跑的还快,看样子就要飞起来了。
无为大叫一声:“哼,恶鬼害人不浅还想逃?”
这次无为扬手扔了一道金色的符咒,念道:“金光破煞,万鬼尽消!去!”只见那道金色符咒追着那鬼婴儿一路向西。
姐夫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说这里又死了人,赶紧让交通队和派出所的人都过来,调一下十字路口的监控录像,看看这辆车里的男女是怎么死的,让派出所的人查明死者的身份。
再说无为这边,金色符咒追着鬼婴儿往西跑没影了。
这西郊外大街是县城最后一道大街,再往西走可就出了城,出城后离县城最近的地方,那就是东山了。莫非那个鬼婴儿来自东山墓群?
无为拿着罗盘,跟着金色符咒追鬼婴儿的方向追去了。我们这边哪里还敢迟疑。立马跟着无为都跑了过去。警车和白色依维柯都不管了。
这条路很熟悉,我们几个第三次上东山的时候,那个出租车司机把我们扔到离东山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是离西郊外大街不远处。现在我们追的,正是这条路。难道真要第四次进山?
正在我们拼命追赶鬼婴儿的时候,张坤这边给我来了电话,说仇力果然回来了,他知道我们都上了西郊外大街后,还悄悄的拿了一串子钥匙,张坤没敢问仇力干什么,对于仇力来说,张坤只不过是个值班经理,哪有权利管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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