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缸中的血液,各种指纹脚印模,黑色石条,红米,透明口涎,太多东西需要先进仪器的分析,而偌大的派出所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信得过!
脑中的乱麻团不断纠结缠绕,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阴风呼呼,期待天明绝不是一件诗意的事。
房间里很暗,索性起来靠床头抽烟的我身处黑暗,只剩下烟头火光一明一暗。
“吱呀...”
窗门悄悄地开了。
“谁!”
如同惊弓之鸟的我抽出枕头底下的手枪,对准了窗台出现的人,女人!
“是你?”
我放下枪口,但并没有将手枪塞回枕头,而是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着白天塞纸条给自己求救的灵女。
窗外撒进来的白月光衬托勾勒着灵女曼妙无比的性感妖冶身姿,我竟然一时为之神迷。
灵女轻盈摇摆着绝美的性感娇躯来到床边,如同蛇一般爬上了我的身体。
当时我想起的却是《天龙八部》里虚竹夜会梦姑的场面,不过很快的,我的理智就被一股淡淡的幽香彻底摧毁瓦解,点燃了我的欲望。
温热湿软的巧舌如同小蛇一般贴上了我的耳根,胸脯紧贴的满足和软绵感觉让我彻底地沦陷,伸出舌头扑捉到了那条湿润软嫩的舌头。
甜甜腻腻的呼吸味道钻入我的鼻腔,将我压抑的男性欲望全勾挖了出来。
我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滑过光滑的背部完美曲线,我抓住两瓣圆润丰满的娇臀,有力地拉着往自己的下身靠。
一声低沉勾人的呻吟在我耳边轻轻响起,轻柔中透着被压抑的狂野和妖媚,我彻底狂暴,近乎疯狂地扯去身上灵女并不多的衣物,有点慌乱,但还是长驱直入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我准备到达极乐巅峰之际,脖子上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推开灵女,我捂住自己血流如注的脖颈,终于看到满嘴是血的灵女狰狞的脸孔!
“砰!”
惊慌失措的我本能地将自己的老伙伴从枕头底下抽了出来,对准灵女的胸口扣动了扳机!
子弹穿透灵女胸口,在对面墙上留下弹孔。
灵女却如同没事一样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身影满满变色融入周围的黑暗中,我眼中一黑,再次见到白月光的时候灵女已经不见踪影。
“做梦么?”满身冷汗的我紧握着的手枪还冒着烟,对面墙上的弹孔在白色月光下依稀可见,凌乱的床铺还保留着梦中的场景,甚至我鼻子还残留着灵女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抓起床头柜的水瓶,我一口气灌了一肚子凉水,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打开灯,我捂着头坐在床边,手枪放在旁边,背影孤单而无助,虽然在警界一直扮演孤单英雄的角色,可我从未有过如今这般的无助。
颤抖着点上烟,我仍然心有余悸,窗口被风吹得咿呀作响,冷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抖。
白色的床单上除了一小滩暧昧液体,还撒落着几颗红米,我很希望这些红米是自己白天没清理干净而带落在床上的,可当敏锐的他看到地上的红米,跟着红米一直走到窗外之时,我再也不敢确定自己刚才之时噩梦一场。
窗台上有两小堆红米,堆成两个字:救我!
(待续)
第六章自杀?他杀?
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并不足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东西已经打包好,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市里,搬救兵也好,分析证物也好,推论新线索也好,总之我心里不自觉地想要逃离这个镇子,哪怕只是几天。
这么久了上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实在想不通,可心里又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镇子上的人眼中充满了仇视和愤怒,就像我杀光了他们全家一样。
皮卡停在了镇卫生院门口,我正坐在床边和周米惠聊着。
话不多,却道尽了诡异和无奈,我不是个轻易言败的人,可眼前的情势已经让我感觉到力不从心,很多事都超出了我的控制和想象。
周米惠手举起一半又放了回去,我看得出她很想充满柔情地摸一摸我凌乱的头发和粗犷的胡渣,可又觉得我们并没有发展到这么亲密的一步,只剩下满眼疼惜。
我心里一阵阵的温暖和感动,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可这些并没有破坏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和好感。
我轻轻拍了拍周米惠的肩头,只是两次拍肩头透露出的情感却不尽相同,走出房间,我留给她一个落寞的背影,像挫败给生活的小年轻,回头看到她的眼神,我看得出她甚至发自心底地生出一种想法,我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我走到这一步虽然迫于无奈,可离开未必是坏事。现在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皮卡一路通畅疾驰,眼看就要越过镇子的边界,我看到前面出现的乡道,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解脱感。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我踩下刹车,车头离乡道的水泥路面只有一米多。
放下手机,我毅然决然地调转车头,用更快的速度往回疾驰!
事情出现了转机吗?并不是,我碰到的谜团和案件应该说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邹新觉就像掐准了时机一样打来电话,给了我一个不得不回头的信息。
“薛奇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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